“王爺你可能不知道他的履歷,他的履歷說起來的確是讓人嘆為觀止,他原來是大乾帝**隊里的軍官,后來跟隨部隊曾經遠征國安南國,但最終失敗了,回國之后就在京城混日子,然后加入了我們的鎮虜軍,雖然現在年近五十,但依然要求調動到安南國來。”
聽完了孫國強的履歷之后,高紹義在旁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當年高紹義的父親也曾經帶兵遠征安南國,雖然取得了一定性的勝利,但大部分的人都在此地犧牲了,這些人的心里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有生之年要回來看看,一方面是為了祭奠死去的兄弟,另外一方面也是要去了自己的心魔,要不然閉上眼睛總是死去的那幫老兄弟,因為朝廷的無能,那幫老兄弟把命都丟在這里,現在也是完成他們的心愿,告訴他們我們已經把安南國拿回來了。
“之前在安南國的那幫僑民怎么樣?那些人不是已經接受過軍事訓練了嗎?現在應該都能自保了吧?”
高紹義想到了之前出現在白城附近的僑民,他們的日子也過得非常的苦,所有的家產都被沒收了,家里的人也都死了七七八八,如果要不是鎮虜軍占領了白城的話,那么他們還得繼續在這里當免費的勞動力。
“那些人都是從危險的環境當中成長過來的,所以他們的覺悟比較高,即便我們要求他們訓練一個月,但他們都給自己加訓了不少,離開軍營的時候,很多人都表示到了時間就會回來,他們我們是不用操心的,因為他們知道外面有多么的危險,只要是有一個能夠增強自己的機會,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加入進來,包括他們的保安隊在內,現在也是盡職敬業的很。”
說起那些人的時候,王英豪也是佩服的很,沒有危險就不會有這樣的性格,他們在安南國生活的時間長了,每時每刻都處于危險當中,自然知道現在的生存機會來之不易,如果要是有人來搶的話,必須自己得有實力才行,身處于安南國的北部,他們還是屬于少部分的,往往一個村子周圍還有十幾個安南國的村子,那些人平時可不會慣著你們,所以如果要想在這種虎狼的環境里生存下去,個人技能必須得得到提升。
反觀從國內過來的這一部分人,他們并沒有這種憂患意識,他們認為周圍到處都是鎮虜軍的軍營,難道那些安南國的老百姓還敢對付他們嗎?如果要是有什么危險的話,我們跑到軍營里就是了,根本就不需要學習這些生存技能,他們對即將分下來的土地比較感興趣,看他們訓練的樣子就知道了,如果要是沒有接受血的教訓的話,這些人恐怕也不會端正自己的態度,在他們的思想里,只要是處于鎮虜軍駐守的地區,那我們的安全就沒有什么。
“長官好。”
孫國強被叫過來了,見到高紹義的時候一個標準的敬禮,原來稱呼高紹義都是稱呼王爺,但如果要是配上敬禮的話,那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所以高紹義也給手下的人立了個規矩,如果要是在敬禮的時候,那直接稱呼長官就可以了,這也能夠過得去,平時的時候還是稱呼王爺,這也算是這個年代的一個特色。
“剛才那些話說的不錯,不過我給你提個建議,如果要是想要讓這些人害怕,那還得帶他們去見識一下才行,城外到處都有有血跡的地方,讓他們設身處地的去試試,另外訓練上一個星期之后,挑選其中一些訓練比較好的,讓他們到巡邏隊那里跟著來上一圈,也讓他們知道周圍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通過他們自己的嘴傳出去,比你在這里給他們干說要強的多。”
高紹義指著周圍的山林說道,目前在軍隊周圍十五公里范圍內,我們還是要進行例行的巡邏的,幾乎每天出去都會有治安案件發生,那些人要么隱藏在房屋的后面,要么直接給你埋地雷,雖然我們已經是做了很多的預判,但每天還是有損失發生,不過他們的日子也好不了多少,在巡邏的路線上,只要是你敢冒出頭來,我們必定會把這些不安定分子給全部剿滅,隨著巡邏時間的增加,這些反抗分子的數量也越來越少。
聽完了高紹義的話之后,孫國強也是眼睛一亮,自己只是想辦法給他們強調,可不管你如何給他們強調,這些人在心里都已經先入為主了,只要是鎮虜軍所在的地方,那么他們的安全就沒有問題,只有讓他們親眼看到危險,那才能夠讓自己警醒起來,比自己在這里干說要強的多。
“謝王爺指點,這些人普遍都有一種心態,他們認為安南國已經臣服于我們了,所以他們的老百姓也不會做出多么過分的事情,再加上來的時候路過勞工營,里面的很多人都老老實實的干活,但是勞工營里的人和外面的人可不一樣,外面的人還是有血氣的,遇到我們的正規軍和保安團的時候,他們的眼中帶著的都是仇恨。”
孫國強老老實實的說道,在勞工營里的那些人,被東狄國的軍隊都給教育的差不多了,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你想要反抗的話,東狄國的人可是不會慣著你的,他們有一百多種辦法來對付你,最終把你全身的意志都給你磨沒了,讓你變成一個專門工作的工具。
可是在外面廣大的安南國人沒有接受過這樣的教育,他們一個個的還是非常的囂張的,而且他們認為對周圍的地形比較熟悉,只要是鎮虜軍稍微有一個疏忽,這些人立馬就猶如野狗一樣的撲上來,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如果要是這些移民就這樣出去的話,他們肯定會變成被攻擊的對象,所以必須得加強他們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