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呀,你們太過分了,你們憑什么這么濫殺無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別以為我沒有能力,我可是有三艘船的,到時候我什么也不幫你們運……”
身后的老頭子立刻就站出來了,而且還大吼大叫的,可惜的是沒有人管他,站在正前面的一名士兵直接端起了手里的步槍,并且正對著這個老頭子。
“不想死的話就把嘴巴閉上,我負責這一塊的治安,如果要是你有什么事的話,大可以私下里給我說,你兒子死有余辜,剛才都沒有人吭聲,他破壞了會場秩序,所以他必須得死,我們將軍也是為了殺雞儆猴,如果你兒子不是這么想出風頭的話,估計現在還老老實實的站著,至于你手里的那些運輸船,你愿意怎么樣是你自己的事情,現在繼續干好,如果你還敢大聲的喧嘩的話,那么你可以和你兒子去團聚了。”
這明鎮虜軍的士兵拉起了槍栓,周圍很多安南國的老百姓嚇得都散開了,原本這里已經擠得邁不開腿了,但就是這么一聲拉槍栓的聲音,這些人硬生生的讓出了一個四米見方的空地,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讓出來的,難道都不怕擠嗎?
其實這些人當然害怕擠,但是他們更害怕死。
“都站好了剛才的小插曲你們也都看到了,你們從現在這個時候開始,必須得適應一下新的生存方式,我不管容克帝國的人是如何管理的你們,現在這座城市是我們鎮虜軍在管理,那么從現在這個時候開始,你們必須得適應我們的管理方式,我們在提出問題的時候,你們只需要回答問題,和問題無關的人或者事情最好都不要提起來,要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參謀長說完之后,再次看上了那三個點到名字的人,這三個人都是一臉的憤怒,但他們雙手已經是被捆住了,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一些武器,正好就是襲擊我們軍隊的那幾個人,此刻這三個人也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他們本以為自己在老百姓當中還是很有群眾基礎的,即便是鎮虜軍的人要抓他們,他們也能夠在老百姓當中躲一陣子,可惜的是他低估了這些老百姓的求生**,當參謀長點出名字的時候,老百姓們迅速的就把他們給推出去了。
“沒有任何解釋是嗎?你們想解釋的時間已經過了,槍斃。”
參謀長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早先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讓你們找一下不在場證明,既然你們找不到的話,那么咱們也就不在這里等著你們了,今天晚上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大家的時間也都很寶貴,所以參謀長打了個響指,旁邊一名軍官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對著三人的腦袋就是一發子彈。
現在已經死了四個人了,在場的老百姓都感覺到腳底產生了一股寒氣,以前大乾帝國管理這里的時候,很多老人還是記得的,除了要錢之外并不會殺人,后來容克帝國的人來了,他們的性命就沒有任何的保險了,如果要是不好好干活的話,容克帝國的人會隨時干掉他們,后來代表大乾帝國的鎮虜軍來了,他們覺得這些人好欺負,可今天晚上這幾顆人頭讓他們明白了,鎮虜軍也不是好欺負的。
“三人的直系親屬總共有十一人,我就不點名了,你們最好自己站到前面來,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們就不是自由身了,你們需要為我們的軍隊服務二十年,在這二十年的時間里,我們除了供應給你們必要的衣服和食品之外,其他方面沒有任何的供應,二十年之后看你們的表現,如果要是表現夠好的話,我們會還給你一個自由身,如果要是表現不夠好的話,或許在這二十年當中就會被槍斃了。”
本以為人死賬消,可惜的是并沒有這樣的好事兒,你們三個死了就死了,但你們的家里人也不能夠有好日子過,這也是給所有的老百姓看,你們以為犯上作亂就是一顆腦袋的事嗎?天底下不會有這么容易的事兒,你們的家里人也得老老實實的工作二十年,而且在這二十年的時間里還必須得勤勤懇懇的才行,要不然二十年以后還是一個奴隸。
人群當中出現了一陣激烈的議論聲,他們也認為鎮虜軍的行為有點過分了,但是和剛才不同的是,剛才有一個公子哥站出來理論兩句,現在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公子哥的血跡還冒著熱氣兒呢,難道他們愿意用自己的腦袋去換別人的日子嗎?
“還是兩分鐘的時間,左右鄰居最好把直系親屬都給推出來,如果要是兩分鐘之后還沒有出來的話,那么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你們這些鄰居也都犯了連坐之罪,每人將會給我們免費工作十年。”
看到站出來的人不夠數,參謀長立刻給他們施加壓力,當這個話說出來之后遠親不如近鄰的話就沒有用處了,他們在一塊已經居住了幾十年了,按說相互之間也都是有感情的,但如果要是判我們十年有期徒刑的話,誰愿意還幫著你呢,所以平時看上去非常和氣的鄰居,這一刻都已經是兇神惡煞了,并且一腳把這些連帶的家屬都給踹出去了。
“帶走。”
參謀長看了看這些人夠數,立刻就把剩下的這些人給帶走了。
軍隊需要大量的服務人員,這些人要在里面工作二十年,表現好的話還可以留下來,繼續在這座基地里待著,這里怎么說也是你的家鄉,如果要是表現不夠好的話,那么北方的匈奴大草原就是你最后的歸宿,咱們在當地勘探出好幾個煤礦,如果要是你想過去試試的話,隨時都有船把你給運過去,只是你在礦洞里能不能夠堅持到二十年,這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咱們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