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吉普車出發了,他們先行往東面出發,行駛3公里之后然后掉頭繼續開往西面,這八公里就是他們的防線,這十幾個人已經在這里待了好幾個月了,雖然不能說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但對這里的情況也了如指掌,如果要是有什么不對勁的話,他們馬上就能夠發現。“停車。”開出去1公里多,班長立刻讓司機停車了,車上的人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但副班長立刻拉開了車載機槍的槍栓,其他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之后,也馬上跳下了吉普車,以吉普車為遮擋警惕的看著四周,這也是二級戰備必須要做的。班長從副駕駛上跳下來,然后來到了邊境線附近,因為他們剛剛來到這里,鐵絲網和其他的東西還沒有修建起來,所以這里也沒有明顯的界碑,但是班長的確是發現了不同,因為當他扒拉開草叢之后,里面竟然有馬蹄的印子。“這沒什么吧,附近的牧民也經常在這一帶放牧,他們對于邊境線也不是多么的在乎,有很多人經常在兩國之間來回放牧,以前的時候害怕羅剎人,咱們來了之后羅剎人跑得很遠,所以他們之間的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經常有人會越過邊境線。”副班長站在車上也發現了這個,但是并沒有當成一回事兒,原來的時候西域的老百姓不敢越過邊境線,哪怕是靠近邊境線也不敢,因為這一帶是羅剎人的勢力范圍,經常會有大量的羅剎人在周圍活動,如果要是被他們看到的話,你手里的牛羊很有可能就變成他們的了。可是鎮虜軍來了之后就不一樣了,羅剎人已經下達了命令,不允許他們軍隊和老百姓與鎮虜軍發生沖突,所以全部后撤三十公里,哪怕這地區的水草再怎么肥美,任何人也不能夠到這個地區來放牧,所以西域的牧民膽子也就大了,這么好的水草如果要是不過來的話,那豈不是有點太對不住自己了嗎?更何況鎮虜軍的士兵們就在附近,一旦要是發生什么事兒的話,他們也可以快速呼救。“這不是牧民的馬匹,你們過來看看,這馬蹄子印記比較深,這說明馬上的人比較沉,除了攜帶裝備的士兵之外,其他人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馬蹄印呢?”班長的話說完之后,很多人也明白了,周圍還有很多其他的馬蹄印,但看上去都比較淺,而且隨著風沙的侵襲,大約一兩天就看不到了,但這個馬蹄印很明顯比較深,除了軍隊里的軍馬之外,老百姓怎么可能會攜帶太多的東西呢?一名士兵加上槍支彈藥,足足比老百姓沉了好幾十斤,如果要是再有一些其他的玩意兒的話,上百斤都是有可能的。“有人從這里入境?”大眼看上了南方,如果要是有軍隊從他們這里入境的話,那么可就是他們的失職了,但問題是兄弟們對這地區的偵察非常的仔細,即便是晚上的時候都沒有放過,怎么可能會有人過來呢?“應該不是,如果要是大隊人馬的話,他們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能耐,我估計應該是小隊的偵察兵又或者是信使,荒原上現在也不安全,不知道有多少人和羅剎軍隊眉來眼去的。”班長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其他的人也都點了點頭,雖然西域各大部落已經是擁護上面的統治了,但是話又說回來,暗地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恐怕咱們就不知道了,羅剎帝國畢竟在這里安家落戶那么多年,如果要是沒有幾個堅定的追隨者的話,那么這些年他們在這里也夠了失敗了。就在胡天山命令兄弟們準備上車的時候,他的耳朵忽然聽到了一陣細不可為的聲音,這好像就是奔跑的駿馬。“找地方把車藏起來,全部進入戰斗狀態。”胡天山一聲令下,手下的士兵二話不說,趕緊的把汽車熄火,然后幾個人一塊用勁,把兩輛吉普車推到了草叢里,幸虧花園上的這些草叢比較高,如果要是戈壁灘的話,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他們自然是知道班長的聽力的,以前就憑這個幫著他們過了好幾次難關,所以當班長的話說出來之后,大家沒有任何可懷疑的。當所有人都隱蔽起來之后,南方果然出現了馬蹄聲,一個個的對班長佩服的不輕,他們現在才聽到馬蹄聲,但剛才兩分鐘班長就聽到了,要知道騎兵的行進速度是非常快的,兩分鐘可就是一兩公里了,如果要是沒有班長這個耳朵的話,今天他們可能沒什么收獲。牧民?遠處出現了兩名騎著馬的牧民,當然只是身上的裝束是牧民,至于他們到底是不是,那恐怕就不好說了,按照鎮虜軍發布的命令,任何人如果要跨越邊境線的話,必須得向附近的哨所報備才行,如果要是沒有報備的話,那就等于是通敵,眼看就要接近邊境線了,這兩名騎著馬的牧民沒有任何要報備的意思,而且也沒有任何要減速的意思,肯定是要前往北方的羅剎帝國。如此明目張膽的違背鎮虜軍的命令,你們也的確是可以了,胡天山慢慢的舉起了自己的手,等會兒咱們就要動手了。“左邊的歸大眼,右邊的歸四胖子,胳膊大腿你們隨意,誰要是把人給我殺了的話,回去小心我剁了你。”胡天山非常的冷靜,在這樣的距離上開槍射擊,除了他手下的這兩個人之外,其他的人準確率都不高,而且進攻的機會只有一個,如果要是打草驚蛇的話,對方可以立刻調轉碼頭逃跑,他們恐怕就失去這個機會了,即便身后就是吉普車,萬一對方找個草叢一藏,咱們恐怕就追不上,這些人應該是信使,身上應該有重要的信件,這才是胡天山他們應該要的,而不是這兩個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