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軍機處是大乾帝國處理軍國大事的地方,鎮虜軍現在是大乾帝國最為龐大的一支軍閥,所以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兩個部門之間合作解決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們對于鎮虜軍的文職人員也沒有多大的看法,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文件讓他們給送過來。“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嗎?你們這可是一個命令的口吻,你們知道這是什么衙門嗎?這里可是大乾帝國的軍機處,我們只負責把你們的奏折給送上去,可不負責回答你們。”聽到兩名文職軍官的要求之后,留守的軍機大臣胡大人也是一臉的懵逼,他在軍機處擔任軍機大臣也有三年的時間了,原來是外省的一個巡撫,后來當地被洋鬼子禍禍的不輕,所以他就想辦法調回京城了。以前的時候他也聽說京城的鎮虜軍非常的囂張跋扈,但是他回到京城之后和鎮虜軍打交道的地方不多,也就沒有見到類似的名場面,今天可算是把他給雷得不輕,鎮虜軍的這兩名文職軍官送上一份奏折,說是明天他們王爺要和皇上會面,而且還要即刻得到回復才行。到底誰才是上級?要和皇上會面,那得看皇上的安排,等著皇上允許了之后你們才能夠見面,可是看看眼前這兩名文職軍官,他們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要打仗一樣,這邊一個不允許對方的拳頭就要打過來。“胡大人,這件事情和以前的時候不一樣,我們王爺的確是有重要的緊急軍情需要上報,這也是一個特殊事件,并且我們王爺吩咐我們了,如果要是沒有得到確切的回復的話,我們兩人從現在開始要駐守在軍機處,一直到有回復為止。”其中一名作戰參謀不卑不亢的說道,雖然此人只是一個少尉參謀,但是說起話來也絲毫沒有留情面以前的時候都是軍機處訓斥別人,不管你們來自哪個行省又或者是哪個部門,到了軍機處這里都不能夠撒野,可眼前這兩個家伙好像沒把軍機處放在眼里。“大膽,來人啊!”胡大人為官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人,這家伙一拍桌子從門口立刻進來了四名帶刀侍衛,這些人可都是穿著黃馬褂的,他們既負責皇城的安危,也負責經濟處的治安工作,平時的時候都是鼻孔朝天的,如果有人敢在軍機處撒野,這些人甚至敢于直接把你殺于刀下。但是京城當中有一支特殊的隊伍他們不敢這么做,那就是高紹義的鎮虜軍,本來他們是氣勢洶洶的進來,但看到眼前兩人穿著鎮虜軍的軍裝,此刻這四個人心里就有些打鼓了,胡大人的腦子進水了嗎?沒看到眼前這兩人是鎮虜軍嗎?如果要是和他們發生沖突的話,輕則罷官免職,重則全家抄斬。“還愣著干什么?把眼前的這兩人……給我拉出去。”按照胡大人原來的想法,應該是把這兩人拿下的,但是他并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他也聽說過鎮虜軍的一些做事方式,所以就變成把這兩人給拉出去了,即便是這樣,他也是開創一個先河了,京城當中的朝廷官員都沒有下達過這樣的命令。“慢著,我們正正經經的來送文件,只是需要得到一個答復,胡大人就要把我們給轟出去,只是有些事情既然您先不講規矩,那就別怪我們也不講規矩了,這位兄弟也都是當差的人,沒有必要麻煩他們,如果要是胡大人堅持要這樣,我們就在大門口立等了。”兩名軍官制止了旁邊要上來的幾名侍衛,這幾名侍衛也是松了一口氣,人家說的的確是在理兒,咱們都是當差的,大人下了命令咱們就得做,可他們的內心當中的確是不想得罪鎮虜軍,主要也是得罪不起。“給我滾出去。”看到鎮虜軍在自己的面前認慫了,雖然不是下面的侍衛給趕出去了,但鎮虜軍的確是認慫了,胡大人的臉上也非常的高興,為了能夠給自己挽回面子,故意喊出了這五個字,讓外面的其他人也都聽到,別人害怕鎮虜軍,老子可沒有那個習慣。胡大人認為自己做的這個事情非常長臉,等到眼前這兩個人出去之后,他也準備到其他的地方去吹噓一下,畢竟這樣的事情別人都不敢做,老子還是第一個讓鎮虜軍認慫的人。可惜他還沒有出門呢,剛才那幾名侍衛又跑回來了,臉上也是帶著一臉的苦澀,他們也不知道門口該怎么做,所以只能是進來請示一下胡大人。“稟報大人,咱們的門口來了一個連的鎮虜軍,大約有幾百人,他們在門口設置了十幾挺機槍,正對著軍機處的大門,附近的幾個角門也都被封鎖住了,剛才那個人說了,如果要是不能夠在規定的時間內給他們一個答復,那么軍機處就暫時先別辦公了。”這家伙滿頭大汗的說道,軍機處平時只有兩百多名護衛,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是使用冷兵器的,各種各樣的熱武器都沒有,雖然可以把附近的護軍營給叫過來,但是他們已經給滬軍營那邊打過好幾次電話了,那邊根本就沒有任何回信兒。不用問也知道是鎮虜軍把電話線給掐斷了,從幾個月前開始,鎮虜軍就把溫莎帝國的電話公司給買下來了,所以京城各處的通訊線路都是鎮虜軍的人在操作,想掐斷你的電話線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胡大人剛才還高興的不輕呢,聽完了這個話之后,立馬就感覺到一腔熱血直竄頭頂,如果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軍機處將會陷入癱瘓,別看現在朝廷手里的權力不多了,可軍機處一直都是一個協調的部門,各地軍閥如果要是有什么事的話,這里也可以進行調解,現在不完成他們的任務別的事兒都不做,那耽誤的事情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