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和咱們打起來吧?”兩人來到了大使館的露臺上,這里也是整個京城的最高點,韓明峰沒事的時候就在這里站著,眼前的土地或許不怎么肥沃,但如果要是全部掌握在手里的話,那就是鎮虜軍最為重要的一個海外基地,所以韓明峰怎么看也看不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咱們鎮虜軍兵強馬壯的之前,很多人都說和羅剎帝國的戰爭讓咱們流盡了鮮血,最近兩年之內不可能會有什么動作,這些人都是一些外行,而且王爺也找了很多記者鼓吹這一點,純粹是為了麻痹西方列強的,其實咱們鎮虜軍的真正力量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只要是東狄國的人想找事兒,咱們隨時一拳給他干趴下。”吳川非常有底氣的說道,除了原來駐扎的軍隊之外,這一次從南北方向各來了一支支援艦隊,大約三天之后就會到達,等到支援艦隊抵達之后,吳川手下的海軍力量將達到一個恐怖的層次,光是上萬噸的重型驅逐艦就有九艘,五千噸級別的輕型驅逐艦十七艘,各類驅逐艦三十一艘,還有大量的輔助軍艦。就憑這樣的一支力量,別說是摩根帝國來了一只分艦隊,即便是摩根帝國的一支主力艦隊過來,那也絕不可能是咱們的對手,更何況咱們還有岸基力量的支持,摩根帝國的艦隊真要是到了這里的話,他們就是無根之水,比羅剎帝國的遠征艦隊強不了多少。“我還是覺得應該不戰而屈人之兵,咱們之前已經在東狄國取得了絕對優勢,那就沒有必要在這里動兵,哪怕是在這里動一兵一卒,那也是對我們力量的一種消耗,但愿他們這些人能夠選擇正確。”韓明峰比較是政府方面的人,本著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原則,如果要是能夠通過一兩份協議不改變這里的局勢,那應該是最好的監管了,當然事情要是真的來了的話,咱們這些人也絕對不怕事,總不能給東狄國一個崛起的機會,即便是咱們戰敗了,也得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絕不能夠讓他們這么容易再次站起來,實在是兩國的距離太近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就在兩人猜測的時候,東狄國的皇宮也召開了一次緊急的御前會議,當鳩山三郎把協議拿回來的時候,東狄國朝廷的各級官吏掙的面紅耳赤的。“這簡直就是胡鬧,到底是誰和摩根帝國達成協議的?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嗎?摩根帝國的那些人最會華而不實,根本就給不了我們多大的支持,我敢打包票,如果我們和鎮虜軍沖突起來,他們肯定是第一個撤退的,根本不會管我們的死活。”首相大人原來就和摩根帝國的人打過交道,自然也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怎么回事,他所說的就是摩根帝國的真實寫照,沒事兒的時候他是你最強有力的后盾,有事的時候這家伙肯定第一個撤退,而且還得把你留下來擋槍子兒。“如果要是不和摩根帝國合作的話,那我們的國家猶如一個病夫一樣繼續的趴在這里嗎?雖然我們有兩百多萬的常備陸軍,但是又有什么用處呢?在沒有海軍的情況下,我們的陸軍就猶如甕中之鱉一樣,他們想什么時候攻擊我們就什么時候攻擊,就拿眼前的這個事情來說,一個區區的駐外大使就敢來質問我們的皇帝陛下,難道你們想以后也這個樣子嗎?”海軍總長也是和打了雞血一樣,這一次協議的簽訂,軍方可以說是最大的催化劑,他們感覺自己的雙手都被鎮虜軍給砍斷了,所以必須要借助力量,讓自己的雙手長出來,他們也分析了世界各國列強,最后選定了摩根帝國,可沒想到協議剛剛簽訂就背鎮虜軍的人知道了。東狄國的皇帝冷眼旁觀這一切,說句實在話,軍方之所以敢做這些事情,那也是因為他這個皇帝的默許,如果要是沒有他這個皇帝的默許,外務部門怎么可能會繞過政府直接聯絡摩根帝國呢?鳩山三郎此刻不敢說話,他老老實實的站在角落里,自己就是個傳話的,你們商量成個什么樣子,我就回去說個什么樣子,即便是雙方真的打起來的話,但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咱的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你,那兩個人是一種什么態度,你認為我們置之不理的話,他們真的敢于開戰嗎?”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躲就能躲得開的,比如此刻的鳩山三郎,他已經是站在了人群的后面,但皇上還是把他給拉出來了,就想通過他知道那兩人的態度,本來他們也想派件員進去,但人家的大使館嚴防死守,包括里面買菜做飯的都是從國內運來的,所以即便是你們想派人進去,那也根本找不到進去的機會。“微臣不敢妄言。”鳩山三郎和其他的人不一樣,這家伙當官就有一個信條,那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樣的事情皇上讓咱說,說對了可能會有功勞,但如果要是說錯了的話,對整個國家都是個要命的事兒,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鳩山三郎才不會在這樣的場合發表意見。“蠢貨。”皇上罵了一句,鳩山三郎趕緊的退下去了,寧愿這個時候挨句罵,也不能夠顯擺自己的能耐,這時候也不是顯擺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有可能影響帝國的未來。“微臣認為他們極有可能發動戰爭,從上午到現在,微臣已經收到了好幾份戰報,包括橫富港駐軍在內,所有軍隊都已經進入了二級戰備狀態,如果要是我們不趕快給他們一個結果的話,很有可能戰火會在我們的土地上再次燃燒起來。”首相閣下是主和派,主要也是因為在上一場戰爭當中知道了鎮虜軍的厲害,所以他極力避免和鎮虜軍之間的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