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城廣場。
現在才下午四點半,按說應該是周圍的商業區最為繁華的時刻,但是現如今很多店鋪都已經是關門了,有很多人都準備到廣場那邊去看個熱鬧,今天就是國公爺公開處決王路明父子的日子。
王路明父子的根據地雖然在佛城,但是在省城這邊也有一定的勢力,因為這個家伙是一省巡撫,所以很多人都靠著他過日子,平時的時候傷天害理的事兒沒少干,可以說是整個南東省地面上的一塊疤。
張大帥也很討厭這個人,但無奈還是要保持省內的平衡,再加上這個人手里的力量也不弱,如果要是張大帥貿然對他動手的話,自己的力量也會損失慘重,到時候維持不了整個南三省的統治,那可就吃虧吃大了,所以就一直留著這個家伙。
現如今國公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僅僅是手下一小部分軍隊,就把這個盤踞在老百姓頭上的毒瘤給鏟除了,而且還要當著所有老百姓的面把這家伙給千刀萬剮了。
這樣的事情老百姓怎么可能會不看呢?今天下午不工作也就是一會兒的事兒,大不了明天多干上一會兒,但如果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的話,恐怕以后就看不到了。
有些被他禍害過的人一大早就過來占位置了,就害怕人多的時候看不到,雖然自己不能夠手刃仇人,但是看著他在這里死去,那也是對自己親人的一種告慰,就是這個家伙搞得很多人和自己的親人萬里相隔,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夠見個面。
“我舅舅一家子都是佛城的,現在全部都失蹤了,都已經是有一年多的時間了,肯定都被賣到摩根帝國去了,要是國公爺允許的話,我非得上去狠狠的刺他兩刀。”
在廣場的最前端位置,一個小伙子非常氣憤的說道,旁邊他的母親已經是哭的泣不成聲了,自己娘家就只有這么一個兄弟,現如今娘家都沒人了,也就代表著以后連娘家都沒有了,雖然到了摩根帝國之后也不至于死了,但是距離這么遠,很多人連這座城市都沒有離開過,更不要說萬里之外的摩根帝國了。
“我家和你家的情況差不多,我姑姑家在那邊,去年的時候突然間連房子都沒有了,整個村子直接被移平了,我去官府問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打死,這些人簡直是喪良心,今天我必須得給他數著,少一刀也不行。”
“說的對,不知道把我們的老少爺們都給賣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們在國外過的那是什么日子,這一家子就是死了也不解恨。”
“說到底還是因為有鎮虜軍,如果要是國公爺不到南邊來的話,咱們就算是等到閉眼的那一天,也不可能會看到眼前這一幕,這些人會繼續逍遙法外。”
“誰說不是的,今天晚上國公爺來不來呀?咱們一塊兒給國公爺磕一個。”
高紹義這么做就是為了收取民心,在老百姓當中高紹義也安插了許多的密探,他們就是來聽聽老百姓到底是怎么說的,高紹義處決一省巡撫,可以說是有點過分了,畢竟現在沒有朝廷的批準,但為了這些民心高紹義覺得值了。
敲鑼的聲音很快就傳過來了,按照鎮虜軍的方式,應該是吹號的聲音,只不過當地的老百姓對這個還不是太熟悉,索性咱也就入鄉隨俗吧。
“國公爺來了……”
很多人看到遠處高紹義的汽車出來紛紛都跪了下去,高紹義一直都在提倡廢除這種跪拜的禮儀,但是老百姓都用這種方式表示對高紹義的尊重。
作為南東省的最高領導張大帥并沒有出席今天這樣的場合,但是他也沒有阻攔這樣的場合。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張大帥應該是不敢和鎮虜軍硬碰硬,更何況張大帥和這位巡撫大人本來就不和,兩個人原來的時候是師徒,現在的時候是仇人,沒準張大帥借著鎮虜軍的手把這家伙給除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王路明和兩個兒子,一個孫子一臉死灰的坐在行刑臺上,此刻一家人也沒有想到會那么快落網,其實當整個佛城被包圍起來之后,他們就沒有任何的出路了,或許還能夠茍延殘喘幾日,但是被抓只是個時間問題。
如此年輕的國公爺?
王路明的心里非常的不順,我到底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搶你媳婦了?我和你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呢?我給你送了那么多的禮物,就是想著咱們能夠和平共處,這幫泥腿子值得你出頭嗎?
王路明的嘴被堵著,如果要是給他解開的話,他真想著去問問高紹義到底是為什么,雖然我的身份不如你高,但怎么著咱們也是同朝為官,這年頭不應該是官官相護嗎?你為什么要給這些泥腿子出頭呢?
在他的心里,如果要是國公爺對自己不滿意的話,或許就是看上了自己手里的買賣,那不就是能商量的嗎?大不了你拿大頭就是了,何必一句話不說就開始大動干戈呢?
這樣人的想法高紹義是清楚的,這個年代的很多官員都是這樣的想法,高紹義這么做也是讓那些人看清楚,老子和你們不是一路人,你們坐在老百姓的身上喝血,老子就得把你們的血給放了。
你們這些人阻礙了整個國家民族的前進,那么你們就得被歷史的車輪給碾碎。
“帶從犯。”
王路明之前拋棄了自己的家里人,但是高紹義把這些人全部都抓來了,現在當著所有的人的面,把全家十幾口人給壓了上來,至于沒有壓上來的那些人已經是沒氣兒了。
說誅你九族就誅你九族,絕不可能會放過任何一個人,或許對其中的某些人來說是冤枉的,也有可能這些人沒做過壞事,但是相對于那些被賣到摩根帝國的人,難道他們就做錯事情了嗎?如果要怪的話就怪王路明兄弟兩個吧,誰讓你們和他們兩個是一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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