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加賀太郎這個位置看過去,他們的皇上臉上一臉的鮮血,身上的龍袍已經是爛的不成樣子了,應該是中間騎馬的時候摔下來過,但是路上沒有時間處理自己的傷口,所以只能是頂著這樣的傷口過來。“趕快去給鎮虜軍的旗艦發電報,就說我們的皇上已經是過來了,讓他們趕快到岸上來和我們談判。”加賀太郎已經管不了其他了,現在還剩下最后的十分鐘,如果要是不干凈的通知鎮虜軍的話,這些人真的有可能會炮轟京城的,如果要是因為自己這邊出現了問題,那么可就是整個東狄國的罪人了,這座京城容納了幾代人的心血,絕不能夠讓鎮虜軍的人就這樣給毀掉,這可是整個東狄國的象征。“快給皇上處理傷口。”這邊的醫護人員也是臨時拼湊起來的,畢竟他們平時都沒有干過這個活兒,但是總不能看著皇上流血吧,而且還得給皇上找幾身不錯的衣服才行,等會兒見到高紹義的時候,咱們這邊絕不能夠太丟臉了,怎么說咱這也是一國之君,戰敗了也得有行頭。“處理個狗屁的傷口,你趕緊的給他們那邊人說一聲,朕的京城可不能夠……”皇上急赤白眼的說道,要知道現在也不是一般的時候,本身這個皇上在東狄國的歷史上算是一個中興之主,畢竟他創建了現在東狄國的輝煌,可如果要是整個京城被毀掉的話,那么以前的輝煌等于一毛錢沒有,還有可能會把你釘在恥辱柱上,甚至是整個王朝的統治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加賀太郎也看出皇上著急來了,不過心里還是有點小高興,談判結束的時候加賀太郎已經是給皇上說了,等到鎮虜軍艦隊過來的時候,咱們盡量對周圍的軍隊進行管控,萬一要是出現什么問題,咱們這邊可是賠償不起的。當時皇上和很多朝廷大臣還把加賀太郎給嘲笑了一頓,覺得這個家伙把東狄國的人都給丟光了,不就是給鎮虜軍的國公爺下跪了一次嗎?難道現在就變成了人家的奴才了嗎?其實現在東狄國的皇上也在后悔,如果當初要是聽了加賀太郎的命令,手下的人把沿海的軍隊都給管控起來,怎么可能會有現在這個情況呢,之前的賠款剛剛交上,地皮也已經是給人家了,現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豈不是代表著之前的低頭都白費了嗎?當時人家只是說說威脅京城,并沒有把軍艦給調動過來,現在抬起頭看看不遠處的海面上,鎮虜軍的軍艦都已經是昂起了炮口,隨時都能夠給東狄國的京城帶來一個致命的教訓。站在加賀太郎這個位置上,還能夠看到遠處軍艦的動作,不是已經發過電報去了嗎?但是為什么鎮虜軍的軍艦還在靠近岸邊呢?是不是為了更準確的炮轟岸上的目標呢?“你到底有沒有把電報發過去?”東狄國的皇上有些心驚的說道,都說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東狄國的皇上真是有些后悔了,如果要是對方鐵了心的話,會不會是專門把自己騙到海邊,然后直接殺了呢?也不是沒有類似的例子,歷史上也有一些這樣的情況,所以這個時候東狄國的皇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莫非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嗎?加賀太郎也是非常恐懼的站在了皇上的前面,希望用自己的身體幫助皇上抵擋一下,誰知道皇上立刻就把這個家伙給推開了,怎么說皇上也是知道一些火炮的威力的,別說你這種瘦干巴的小身體了,就算是周圍站上十幾個狀態又能如何?等到炮彈打過來的時候,一樣也是一個沒命。“有回信啦,有回信啦……”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兒,遠處還有皇上的標志,剛才就有人想著把皇上的標志給拉下來,這樣就不會受到炮轟了,畢竟海岸邊并沒有太多重要目標,就算是鎮虜軍的人要炮轟的話,那也肯定是對準城市里的重要目標,不會對著海岸上的沙子開炮。“讓我登……”東狄國的皇帝一把扯過來電報,高紹義的意思非常明確,就算是要進行會談的話,那也不可能會在東狄國的土地上進行會談,必須得到鎮虜軍的傳上去接受談判才行。東狄國的皇帝看了看海面上的軍艦,這會兒這個家伙的膽子已經被嚇破了,如果要是讓他到船上去談判的話,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這個家伙一臉無助的看著加賀太郎,希望加賀太郎能夠提出一點有建設性的意見。“皇上,事到如今,除了您親自上船之外,我們只能是讓太子殿下為質子,然后讓高紹義來岸上談判,同時還得答應他一些條件。”加賀太郎的腦子轉的非常快,對方根本就不會給你商量的機會,所以如果想要改變對方的意志的話,那我們必須得給出更好的條件才行,這樣才能夠保住皇上不上船。“快去快去,什么樣的條件都可以,只要是不讓朕上他們的船就行……”東狄國的皇帝此刻已經是沒有什么尊嚴可說了,周圍的這些人雖然是皇帝身邊的人,但是心里也感覺到一點厭惡。原來我們的皇帝去什么地方了,說話的時候那可是十分的有威嚴的,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屈服了,但是剛才這個話真的是從皇帝的嘴里說出來的,原來他也和我們一樣是一個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是怕的要死。不對……他和我們這些人還有點不一樣,換了我們的話我們肯定會把自己放在危險當中,絕不可能會把自己的兒子放在危險當中,但是我們的皇帝剛才已經批準了加賀大人的話……那就是準備讓太子上船當人質,還要答應人家更多喪權辱國的協議,以此來換取自己不上船……這種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