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百列夫原來是羅剎**隊里的一名軍官,后來因為腿部受傷,所以就從隊伍里退出來了,這幾年的時間專門經營商業,現在也算是小有家業。本身大遼港被包圍的時候,很多人就已經選擇回國了,但是謝百列夫對羅莎**隊有著極強的信心,他認為不管鎮虜軍多么的厲害,都不可能殺到大遼港里來,因為這里的防御十分的堅固,所以就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回家,反而是擴大了自己的業務,現如今錢是賺到了,但到底是給誰轉的,那就很難說了。“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之前我已經把所有的知情人都給解決了,沒有人知道我做了什么,更何況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你們都不需要擔心,只要是我說明白就能夠回來的。”這家伙安慰著慌亂當中的妻子和兒女,他也是這個四口之家的支柱,如果要是他回不來的話,恐怕這個家庭也就轟然倒塌了。“長官,有什么事情嗎?”謝百列夫裝作一個剛起來的樣子,而且還是一臉的無辜。士兵拿著手里的資料和這個家伙核對了一下,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客氣,這家伙還以為就是來查戶口的呢,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正當這家伙以為沒事的時候,眼前的士兵一槍突然就砸在了他的臉上,頓時鼻子就流出了鮮血。“你帶著一個小隊的士兵殺了一個村子七十五口人,你以為這件事情隨著你退役就能夠抹去嗎?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會大白于天下,把人給我抓起來。”聽到這個話之后,謝百列夫就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了。這家伙瞬間從腰里拔出一把手槍來,正準備對著門口的士兵射擊,可是他很快就哭出聲來了,因為他不敢射擊了,他只能是無奈的把槍扔在旁邊,整個人哭泣著跪下。士兵的手里拿著一顆手榴彈,如果要是他敢射擊的話,士兵立刻就會把手榴彈扔進屋子里,他全家人還能不能夠活著就很難說了。“抓人。”隨著這名步兵班長的一聲令下,十幾個大漢魚貫而入,直接把謝柏列夫給捆起來,然后樓上的幾個人也全部都被押下來。“這位長官,我所有的財產都是你們的,地下室里還有很多黃金,我只希望能夠保證他們幾個活著。”謝百列夫看到自己家里的人,他的兒子已經十五歲了,女兒也已經十三歲了。“根據我們調查到的資料,你的妻子和女兒或許能夠在戰俘營活下來,但下半輩子也需要為我們鎮虜軍工作二十年以上,至于你的兒子還是讓他陪你上路吧。”步兵班班長笑著說,道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同時兩名士兵也把他的兒子給捆起來了。“你們為什么這樣?他才十五歲,難道你們連十五歲的人都不放過嗎?”謝柏列夫非常激動的說道,他知道自己這條命肯定是保不住的,但如果能夠保住全家人的命,那也算是一個幸運。“這不能夠怪我們,有人看到你曾經帶著兒子出城去練槍,在練槍的過程當中,你的兒子曾經射殺一位大乾帝國的老爺子,并且因為槍法不準打出了七發子彈才殘忍的殺害了這位老爺子,那你覺得你的兒子能活下去嗎?”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兩名士兵已經忍不住了,眼前哪里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簡直就是一個小煞星,所以這兩人一腳就把這家伙踹到了墻上,接著上去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亂揍,軍靴踢在人的身上可是相當疼的,這孩子凄慘的大叫,但周圍的士兵沒有一個人心軟。面對人的時候,我們是絕對有人權的,并且也不會欺負人家的孩子,可要是面對牲口的時候,那就別怪我們的軍靴對不住你了。“帶走帶走,哪來那么多廢話,把這里添上封條,咱們繼續去抓人,后面有專門的人對這里的東西進行歸類,所有的人都給我手腳干凈一點兒,別給咱們班抹黑。”在行動過程當中,不允許任何士兵單獨行動,都是三名士兵進行互相監督,而且這個小組還是不固定的,出發之前的時候班長臨時更換,如果要是有人想要動手拿點東西的話,鎮虜軍的刑罰相當嚴格。幾個鄰居有些恐懼的看著謝百列夫被抓走,他們全部都趴在窗臺上,不敢把自己的整個臉露出來,只敢把自己的眼睛露出來,都盼望著這些抓人的人趕緊離開,千萬不要踹開他們家的大門,要不然就和謝柏列夫一樣了。當天晚上總共有八百多名羅剎國老百姓被抓起來,但是他們并沒有被執行槍決,按照高紹義的意思,這些人的下半輩子就是鎮虜軍的了,吃最少的東西,喝最臟的水,干最累的活兒,這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如果要是就這么一顆子彈斃了他的話,實在是太給他面子了。“媽了個巴子的,到底是怎么干活的,給我繼續抬起來,十點之前所有人到不了火車站,今天晚上都給我到海里去泡著。”一名鎮虜軍的軍官騎著高頭大馬,旁邊是七十多名受到審判的羅剎國老百姓,這些人原本都被判了死刑,但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他們開始給鎮虜軍干活。兩個人抬著一個重達一百八十斤的大箱子,從早上到現在工作了四個小時,除了中間休息了五分鐘之外,其他時間連口水也沒得喝,如果你要說苦的話,那被你殺掉的老百姓到底苦不苦呢?聽到了軍官的話之后,這些人就算是渾身再怎么沒勁兒,也得趕緊的去干活。這個天氣晚上都在零度以下,如果要是泡在海里的話,一晚上基本上就要咽氣了,而且死的時候會非常的難過。就算是你僥幸活過來,身上也有各種各樣的后遺癥,根本不可能活下去,只要是有意思的希望大家還是想著多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