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良二這個時候也感覺到有些奇怪,畢竟他只是派人把人給引過去,而且喬治這家伙也非常的理智,怎么可能會發生槍擊事件呢?他還覺得高紹義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比如說派人去把井一伯爵給干掉。如果要是這樣的話,大友良二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只是搞亂了這樁婚事,對他來說沒什么,可如果要是殺了井一伯爵的話,那以后當真是沒有回頭路了,整個東狄國都會把他當成敵人。“侯爺你不是玩兒我吧?”趁著混亂大友良二到了高紹義的身邊。“你胡扯什么呢?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在操作,除了這場晚宴之外,我并沒有派出一個人鎮定一點,趕緊派人去把事情搞清楚。”聽完了高紹義的話,大友良二也是暗罵自己瞎擔心。的確就跟高紹義所說的一樣,在整件事情當中,除了這場晚宴之外,并沒有任何的事情和高紹義有關系,而且時間地點都不知道如何能夠派人去插手呢?為了所有賓客的安全,其實是為了好好的看戲,所以高紹義馬上宣布晚宴結束,并且派出專門人員把大家給送回去,尤為重要的是把溫莎帝國大使館的人送回去。高紹義回去的路線也是挑了路過溫莎帝國大使館那條路線。“侯爺小心。”高紹義剛剛拐過這個路口,立刻就有人把高紹義從馬上拉下來,接著就有好幾聲的槍聲傳過來,溫莎帝國的大使館里當真是打起來了。“過去看看怎么回事。”高紹義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就算是喬治發現了井一伯爵和他老婆的事,他也得考慮井一伯爵是怎么回事,總不能直接就開槍殺人吧?這可不是小蘿卜頭,這可是東狄國的小王子。就在這個時候,在溫莎帝國大使館的門口,幾名東狄國的人從里面撤了出來,并且邊打邊撤。他們使用的手槍實在是太落后了,屬于那種打一槍裝一發子彈的。和高紹義他們使用的連發手槍完全不一樣,難怪這么半天的工夫才打了這么幾槍,光是裝子彈的時間,恐怕也把人給急死了。“侯爺,那個是井一伯爵,咱們上去給他兩槍?”劉山他們這些人心里也帶著一股氣兒,憑什么我們大乾的公主要嫁給你們的狗屁王子。“胡說什么呢?帶人過去保護起來。”高紹義說完就帶著人過去了,咱可是個好人,這人不能夠死在海城,如果要是死在海城的話,東狄國恐怕又要發兵過來了,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咱得讓你們被賣了,還得幫咱數錢。這里是溫莎帝國大使館,所以井一伯爵就算是身邊的護衛非常得力,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來的時候我是六個人,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其他的人全部都被干掉了。“全都不許動,這里是海城的地面,本候說了算。”高紹義的話說完,手下的衛兵立刻沖上去了,如果要是高紹義現在不沖上去的話,恐怕井一伯爵可能會被打死,這里畢竟是溫莎帝國的大使館,屬于喬治的地盤。“給我讓開,我要殺了他。”喬治帶著十幾個人從里面罵罵咧咧的出來,剛才已經打死了好幾個井一伯爵的護衛了,但是很明顯這個家伙的怒氣還沒有壓下去。別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個個的都是滿臉的問號,但是高紹義卻明白是怎么回事兒,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的老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反應會比喬治更加強烈。鎮虜軍的許多士兵也是一臉的迷茫,按照他們的想法,東狄人和溫莎帝國的人打起來對咱們來說不是個好事嗎?反正狗咬狗一嘴毛,侯爺為什么要讓我們來控制住他們呢?“救救我,我是井一伯爵,東狄國的小王子,他們要殺了我……”井一伯爵的腿部被打傷了,這個時候看到高紹義派人過來,立馬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樣,整個人嚇得已經是沒有平時的樣子了。“我去你媽的小王子……”喬治一聽這個話,立刻舉起了他手里的手統,不過高紹義站在了井一伯爵的前面。“喬治先生,請冷靜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井一伯爵看高紹義那個眼神,恨不得就要給高紹義磕頭了,今天要不是高紹義及時出現的話,恐怕他真的會被憤怒的喬治給殺了,剛才那幾個人都已經拿出外交護照了,并且說明是東狄國外務部門的人,但是喬治連管都不管,依然把那幾個人給殺了。喬治的確是怒極攻心了,不過他也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是誰了,周圍幾十名鎮虜軍的士兵端著槍呢,如果要是他敢開槍的話,或許今天溫莎帝國大使館不會有一個活人。“侯爺,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必須要殺了這個家伙,哪怕我回國接受審判也在所不惜。”高紹義以前的時候沒看出來,喬治這家伙還真是個爺們兒,雖然對自己的老婆不怎么上心,但是也不能被別人睡了,這一次正好捉奸在床,喬治如果要是咽下這口氣,以后怎么能在這里混呢?可是高紹義絕不能夠允許這件事情繼續擴大了,他已經拿到了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局面。如果要是繼續擴大下去,恐怕他就控制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如今這個局面怎么能夠允許繼續惡化呢?“本侯乃是朝廷剛剛任命的直隸巡撫,而且我們也都締結了盟約,海城地面上的所有事情都歸屬本侯來管,井一伯爵馬上就要成為我國駙馬,于情于理本侯都應該過問。”高紹義的回答算是中規中矩,任何人也挑不出錯來,如果當著高紹義的面,讓喬治把井一伯爵給殺了,到時候高紹義也是交代不了的。“他還想要成為你們的駙馬?那你們愿意接受一個勾引別人老婆的荒誕小人嗎?”高紹義實在是沒有想到喬治已經憤怒到這個程度,并且敢于把這種話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