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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勇和蕭野兩人身上也都帶著指南針呢,拿出來比對一下沒錯啊!
“反正你們是走錯方向了。”小鸚鵡問兩頭大白熊,“喂,告訴他們北邊在哪里?”兩頭大白熊立刻伸出熊掌,指向小燕子剛才所指的方向。
動物的方向感比人強一百倍,再說人家兩頭熊就是住在這里的,難道連東南西北還分不清楚了?
搞的靈兒也十分迷茫,什么情況啊這是?
難道還真的走錯路了?
也許是指南針都凍壞了不好使也說不定的,走吧咱們回去跟哥哥說。
“哎呀臥槽的飛熊!”胖子老遠見到風雪中來了一頭怪物,當即驚的跳起,搶過身邊大智的冰镩就要射出去!
“別開槍,是我!”大勇一聲大喝十分及時。
卻原來過來的那個怪物并非是飛熊,而是小鸚鵡站在大白熊的身上,因為風太大它有點站不穩,需要張開大翅膀來保持平衡,遠遠看去,可不就是長了翅膀的飛熊嗎?
倒也不是非要乘熊而來,是不敢飛起來,就怕又找不著大家,而它本身也不擅于走路,更何況還是這么難走的冰路……
“走錯路了?”蕭辰也疑惑起來,“難道咱們指南針都失靈了不成?”
“哎呀,也許咱們真的走錯了呢。”剛才那個崴腳的年輕人湊過來道,“之所以指南針失靈,大概是因為這里有一個很大的鐵礦吧?”
“嗐,可不是嗎?”蕭辰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因為一般鐵礦里都含有鐵磁石,一個大鐵礦就等于是一塊大磁鐵,這才導致磁場錯亂,造成指南針失靈。
他早知道這里有大鐵礦,只是一時沒想到這個細節,還傻傻的用指南針來辨別方向,犯了嚴重的主觀錯誤,導致大家伙生生的走錯了路,人家小燕子都提醒他們了還不聽……
知錯就改,那這次我們都聽你的。
有小燕子指引方向,還有兩頭‘志愿’給大家伙帶路的本地熊帶領,接下來的行程就出奇的順利。
因為兩頭白熊對這里的地形真是不要太熟悉,根本無須大家伙探路,直接就避開了各種冰裂冰窟窿雪殼子風窩子,走的全都是最好走的地段。
天黑之前,就抵達了陸地,有意思的溫特灣上風雪連綿,可陸地上卻是晴空萬里,而且也沒有什么風。
北麓數里之外的雪山宛在眼前,西邊能夠瞧見大海,東邊則是一望無際的大雪原,等到白雪消融,那就是一馬平川的大平原了。
雖然沒有風,但天氣還是寒冷的,夜間不能上山,只能就地找一個避風處休息了。
他們雖然沒有攜帶帳篷,但卻有保暖的睡袋,睡袋就是他們的背包,背包是牛皮制成,里面內襯則是一層毛毯,收起來可以做背包,打開就是一個睡袋。
“這地方光光的如何睡得?連個避風處都沒有。”小鸚鵡對駐地不滿意,問兩頭大白熊,“你們家在哪兒住?山洞?大不大?遠不遠?就在山根兒?嗯嗯,那今晚就去你們家里住吧。”
兩頭大白熊的家就在山坡上的一個山洞中,山洞是也不算很大,但容納幾百人還是很富裕的,而且里面特別暖和,感覺腳下巖石都發熱。
“這下面都是熔巖。”刁五尺在山洞里來回走了一圈,滿臉堆笑,不是因為這里暖和,而是認定這條地龍,是活的,這可省了不少的事情,也能省不少的火藥。
“呀,你們瞧呀,這里還有兩頭小熊呢!”小燕子在山洞里到處亂竄,發現了兩頭貓兒大小的小熊,抱在懷里毛茸茸的感覺真是不要太好。
這是兩頭大白熊的崽子,它們之所以出去捕魚,就是為了喂養兩個小崽兒,此刻見小燕子抱著出來,本能的湊過來要搶奪。
“別緊張,誰還能搶你家孩子不成?”小鸚鵡道。
兩頭大白熊嗚嗚叫喚兩聲,在小燕子身前趴下。
“熊寶寶這是餓了吧?”小燕子取出自己的餅干糖果給兩頭饑餓的小熊喂食。
那兩頭大熊饞的咕嘟咕嘟直吞口水,哈喇子流的滿地都是。
“你們也吃呀!”小燕子抓起餅干給它們,但它們卻只是嗅了嗅,不肯吃。
“動物也有靈性的。”一旁的胖子道,“它們不會跟自己的孩子搶東西吃,等會兒兩個小熊崽子吃飽了,它們才會吃。”
胖子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卻就打動了大家伙的心,山洞中瞬間一片寂靜,只有兩只小熊吃的興高采烈,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小燕子怎么啦?”靈兒見小燕子忽然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還以為她哪里不舒服。
“我想我爹我娘啦!”小燕子哇的一聲就哭了。
“不哭不哭,等到咱們回去就見到爹娘了。”靈兒抱著小燕子哄,“姐姐給你唱個歌兒聽,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問燕子你為啥你來?燕子說,這里的春天最美麗……”
歌聲清脆,穿透人心。
“咋的你也想咱爹咱娘了?”胖子見蕭辰默默無語若有所思,就知道他想家了。“小時候家里做好吃的,爸媽也都是可著我吃,我不吃撐了他們就不吃。”蕭辰道,“我長大了才知道原來我老爸不愛吃魚頭,我老媽也不愛吃魚尾。”
“可憐天下父母心。”胖子道,“我也是一樣的,你也知道我們家日子過的清苦,小時候偶爾有肉吃,爹娘也都是可著我的,那時候不懂事,就知道吃。”
“特么的我就受不了這個!”一旁的大勇摸了一把臉,竟然也是淚流滿面,他也是人,也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五哥,咱們明兒就上山?”蕭辰長出了一口氣道。
“嗯,今晚大家伙吃飽喝足,好好的睡一覺,明兒就開干!”刁五尺道,“本來我以為這里距離山上得有十幾里呢,沒想到這么近,這樣咱們工程量也可以大大縮減了。”
“蕭辰你那個沙盤不準啊。”瘋子道,“地形都標記錯誤了,還有那幾座山好像也沒有那么高啊。”
“可不就不準么。”蕭辰道,“我那個沙盤還是他們根據之前那些羅斯兵們繪制的地圖制成的,我瞧這里都沒有幾個人來過。”
“嗯,搞不好咱們是第一波也說不定。”刁五尺道,“但這都影響不大,計劃可以照常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