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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我不配合,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納米悠悠球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納米悠悠球 | 都賽博年代了 | 還在當傳統反派? 
正文卷

正文卷

作者:納米悠悠球

“小宇回來了?”

聽到這話,潘誠一下站起了身,“不是說還要過幾天嗎,這么快就回來了?”

“是啊,潘老大你們出海后,我們擔心就又催了催他來著……忘了和你說啦!”

那人隔著木屋的窗戶喊話,“要讓他直接來你這嗎?”

“不用,讓他先回家休整休整吧!”

潘誠道,“我吃完飯去找他就行!”

“好嘞!”

“潘大哥和這位洛宇兄弟很要好嘛。”

許時不緊不慢的喝著湯,隨口念了一句。

“可不咋的,那跟自己孩子有啥區別?”

潘誠爽朗一笑,“許老弟等下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

許時沒有拒絕,他也早想見見這位可能是主角的小朋友了。

“爹,我也去!好久沒見到洛宇哥了!”

潘楓火急火燎放下飯碗,“我吃好了,現在就去吧?”

“我,我也……”

妹妹潘玲性子內向,說起話來小小聲,但看得出她也很激動。

“看給你們急的。”

潘誠失笑,露出一副女兒長大留不住的無奈神情,“好好吃飯,你們洛宇哥跑不了……還有客人在呢,像什么樣子?”

姐妹倆一愣,不約而同看了眼許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確有點失禮,一左一右別過了臉。

許時倒是不怎么在乎,見狀也只是笑了笑。

嗯,這醒酒湯的確好喝。

青春少女也有著她們應有的懵懂和活力,不是嗎?

消消停停吃完了早飯,潘誠這才帶著許時去往了洛宇的住處。

當然了,少不了跟在后面的潘家姐妹倆。

洛宇的住處離這里不遠,幾百米外的一處小院就是——銀松島上的人大多都是這樣的住所,不過這一座看上去人氣很淡,顯然屋主不常回來。

推開院子大門,就看到一個少年剛剛換好衣服,換下亮銀色的盔甲放在石桌上,閃著明亮的光芒。

“小宇!”

潘誠眼中一喜,出聲呼喚道。

“……潘叔!”

少年聞言回過了頭,也來不及整理衣服,急匆匆跑來握住了他的手,“我聽他們說你們出海去了?還順利嗎?有沒有受傷?”

“還好還好,有驚無險。”

潘誠笑了笑,再想說什么卻被兩個女兒打斷。

“洛宇哥!”

看得出兩姐妹是真拿他當哥哥,已經纏著他打算問東問西。

“小楓小玲。”

洛宇臉上帶笑,伸手比劃了一下,半玩笑道,“好久不見都長高了,都是大姑娘了……之前教你們的劍術有沒有認真在練啊?”

“有的有的!”

潘楓連連點頭,“我昨天還和人過招來著,唔,就是沒打過……”

許時心里竊笑,心道我家無憂什么水平,真讓你打過了那還得了?

當然了,按照夏小貓的說法,這位小楓姑娘怕是也沒真的認真練劍,或者就是自己練歪了……

不過他也懶得揭穿,破壞那個氣氛干什么?對剛剛十六的小女孩要求不能太高嘛。

他更多的注意還是在這個洛宇身上——不得不說少年的樣貌還是很出眾的,一看就是長年修行鍛煉的主,身姿挺拔,氣質堅毅。

再結合之前潘誠對其的描述,小許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形容。

能文能武,長相十分英俊?

他這邊打量著洛宇,和潘家人寒暄完后的洛宇也終于注意到了他,“哎?這位是……”

“喲喲喲,你看你看。”

潘誠一拍腦袋,“忘了和小宇你介紹了,這是許時許老弟,我們這回能平安歸來,還要多虧了他的幫助。”

“哦……”

洛宇點點頭,“所以,港口上那兩艘船也是他的?”

剛剛回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當時也對那樣貌古怪的船只起了好奇。

“嗯,在下許時,見過洛宇兄弟。”

許時很禮貌和他打了招呼,還主動伸出了手——這里的人也用握手禮節。

“啊,你好。”

洛宇則似乎不太適應他這么熱情,頓了頓才和他象征性握了握手,動作之中不無僵硬。

“嗐,說這么半天怎么還杵在這里?”

潘誠沒太在意,哈哈笑道,“去你屋里坐下好好聊?我也有日子沒見到你了。”

“好啊,我正好有事要和潘叔你說。”

洛宇收回手,微微頷首道,“不過,這位許……”

他顯然沒有潘誠那么豪邁大方,又或者說知道許時不是本地人后,不自覺就會有些戒備。

“沒關系的,許老弟可不算外人。”

潘誠無所謂的擺擺手,“他人很好的,我之前就說,你們年紀差不多大,沒準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許時有點想吐槽,七八歲的年齡差都夠兩三個代溝了吧?真就是中年人對小輩年齡不敏感是吧……

但這話他當然不會真的說出來,而是給予了足夠的理解。

“沒關系呀,要是有什么不方便我聽,那你們聊就是了,我去外面轉轉?”

“……怎么會?既然潘叔都這么說,那我怎么好拿許,嗯,許老哥當外人?”

洛宇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換上笑容,“倒顯得我有些小氣了……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

許時瞇起眼睛,“那我叫你一聲洛老弟咯?”

“沒問題。”

其樂融融的氛圍下,幾人來到了洛宇的屋中落座。

這里不光有他們幾個,還有四個身著鎧甲的男人,兩個跟在洛宇身后,還有兩個則戳在門口當門衛。

來之前許時也找潘誠了解過了,這是華蘭帝國教廷的圣殿騎士。

華蘭帝國君權神權并存,教廷的影響力絲毫不亞于王室,二者間一直都是互相鉗制的關系,教廷那邊甚至還隱隱壓著王室一頭。

而這圣殿騎士,則是由王室冊封,但效力于教廷的一支力量,也算是兩股勢力間的紐帶,地位頗高。

除此之外,教廷有自己的神徒神使,王室也有著自己的士兵。

洛宇是白銀騎士,圣殿騎士中等級最高的那一檔,整個華蘭帝國也只有十一人,頭上只有教廷的教皇和圣女。

他帶來的這幾位則是教廷的青銅騎士,等級職權低他一級,看樣子應該是作為侍從跟在他身邊的,穿的也是黃銅色的鎧甲。

其實按照洛宇的地位,衣錦還鄉應該是黃土墊道凈水撒街的,只帶了寥寥幾人隨行,某種意義上來說都能算得上清正廉潔不講排場了。

“我要和潘叔你說的就是,你們不用這么著急出海,我和你們說過的。”

洛宇開門見山,略帶責備的說道,“雖然教廷那邊給了壓力,但我也一直在想辦法周旋,海神的隱患存在了這么多年,哪有那么容易解決?你們這樣做,和送死沒區別的。”

“這次還算是僥幸,但我聽說阿信他們還是沒能回來對么?您要是真出點什么事,兩位嬸嬸怎么辦?小楓小玲怎么辦?”

“……說是這么說,我們也不想讓你難做。”

潘誠的笑中帶點苦澀,“你不在的時候,教廷和王室也不止一次來人了……說是懸賞征伐,但銀松島擺在這里,沒那么容易躲過去的,到時候你在教廷那邊也會有壓力。”

“我也是咱們銀松島的人!有什么事情我來扛就行!”

洛宇搖頭,“我已經準備過段時間親自去了,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再做,太危險了!”

“……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

見他這么說,潘誠佯裝抱歉,臉上卻是欣慰的很。

“那個,打斷一下?”

默默聆聽的許時舉了舉手,“我聽你們的意思……出海這件事情,不是潘大哥他們自愿?”

“算是吧?”

面對他的問話,潘誠想了想,沒有完全否認。

嗐,我就說嘛。

他這樣講許時也就明朗了,之前他其實也有點奇怪,憑心而論銀松島的武裝力量真的不太行,別說那什么海神了,魚群你們都打不過……那樣的配置就要遠航出海,說不好聽點都叫沒腦子了……

但如果是被人上了壓力,那就說得過去了,趕鴨子上架嘛,不去也得去,最起碼要做做樣子。

恐怕潘誠的想法也是后者,只是沒想到倒霉撞到了魚潮,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不光如此,從潘誠和洛宇的簡短對話中,他也察覺到了一點。

這位小朋友的處境并不理想。

名義上他是白銀騎士,那無論在教廷還是王室怎么說也會有一定話語權,那無論如何兩方都該給他點面子,不至于推銀松島的人來當出頭鳥才對。

可偏偏事實如此,聽潘誠說還是不止一次的催促,那就很明顯是有人刻意針對了,甚至還是教廷王室兩方一起針對。

想想也是,這洛宇今年才十八,年紀輕輕就坐到這個位置上,說不招人覬覦那是假的。

畢竟他自己也差不多,當時老爹去世上位時不也被虎視眈眈?好吧哥們當年那情況說服力不夠,但換成能力一直在線的謝清焰也是一樣,剛剛繼任「棱鏡」董事時,沒少因為年齡問題被人發難來著。

果然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許時只是理性分析的同時有點小小感慨,一旁的洛宇卻是有些沒來由的不悅。

他問這話什么意思?

道理其實大家心里都有數,可你當面問出來,就總會給人一種感覺——說的他洛宇好像很沒本事一樣,明明已經是萬眾矚目的白銀騎士,卻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

關鍵這還是事實,不然潘誠一行為什么會出海?這就讓他更不舒服。

許時卻不管他在想什么,后續的閑聊他也沒心思再聽,起身便準備離開,“要不我先去后山看看,也不知道那里適不適合搭建基站……不打擾你們敘話啦。”

“什么基站?”

潘誠當然不會攔他,但洛宇卻問出了和他剛才相同的問題。

“哦,還沒和你說呢,就是許老弟準備在這里弄個東西,方便他和遠方的親友聯系。”

潘誠解釋道,“我聽著原理和咱們的傳音石差不多,許老弟對我有恩,這點要求當然要答應人家。”

“這樣啊……”

洛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但還沒等他說什么,剛走到門口的許時卻被那倆青銅門衛攔了下來。

“抱歉,我不同意。”

其中一人冷著臉,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什么?”

許時佯裝沒聽明白,疑惑的眨了眨眼。

“這位許先生是外來者對吧?”

另一人接上了話,“我剛才就想提醒洛騎士和潘島主了,華蘭帝國從沒見過外來者,他們的目的和動機也不能完全確定……”

“……所以,他們的要求,我們不該貿然答應才是。”

“幾位多心啦。”

許時笑著嘆了口氣,“就像潘大哥說的,只是普通的通訊手段罷了,要不我給你們展示一下?”

“即便你這么說,那也不行。”

兩位青銅卻是不依不饒,“希望你能理解,許先生。”

“那你們打算怎么辦?”

許時饒有興趣的問。

“華蘭帝國的外來者,你是第一個。”

青銅甲認真道,“所以帝國也沒有相關的法令,僅憑我們也無法決定。”

“那么,為了保險起見,我想你和你的隊伍應該跟我們去一趟帝國主城,面見一下女皇大人和教皇大人,然后由他們定奪才是。”

“你們說的對,這是一定要去的。”

許時并不反對,“我本來也打算在這里待幾天,安頓下來后就去覲見你們的女皇教皇的。”

“如果是那樣,那很感謝您的理解。”

青銅乙點點頭,“那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請您和您的船隊先回到船上去等待幾天?等到我們回程的時候,會帶上你們一起。”

“啊這……”

“怎么可以這樣?!”

許時還沒說什么,潘誠卻有些坐不住,“許老弟是我救命恩人,哪里需要這么提防?這銀松島我是島主,讓人住下又怎么了?”

他這人性子直來直去,認定了許時是不錯的好人就不會變,救命之恩也擺在那里,真要讓許時他們被變相軟禁起來,他當然不愿意。

還有句話他沒說,許時的船隊什么戰力他是親眼見過的,如果真有不軌之心人家還會心平氣和坐在這里?

兩位青銅不為所動。

“你們都這么說了,那這個基站我可以先不修,等溝通完了再動工也不遲。”

許時嘆了口氣,“但回到船上是否有點?也不知道你們要待多久呢。”

“還請許先生配合。”

青銅甲還是搖頭。

“哦。”

許時笑了,“如果我不配合……會怎樣?”

“那就休怪我們無禮了。”

四個青銅交換了一下眼神,抽出腰間佩劍,瞬間將他圍了起來。

他們的站位很有技巧,劍指的方向似乎也有說法。

反正不出片刻,地面上便多了個陣法一樣的東西,其中花紋隨著光芒流轉,圣潔美觀。

許時見狀還挺好奇,伸手碰了碰,四周已然多了一道看不見的墻壁,將他困在了里面。

這顯然是他們的什么戰技,是他在夜罪之城從未見過的東西。

“這是直接給我抓起來了啊?”

許時輕笑道,倒是顯不出絲毫驚懼和擔心。

“只是向您闡明利害罷了。”

青銅丙冷冷開口,“請理解。”

這幾人看著面無表情,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但其實心里覺得古怪。

他們的劍陣不光是圍困,按道理說還會對置身其中的人進行壓迫,可這許時……怎么看著一點事都沒有?

那左敲敲右打打的,倒是和驗收房屋的監工一樣了,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啊……

“理解你■!”

只是還不等他們想明白,不遠處就傳來一聲怒喝。

下一秒,就見到這幾個青銅身上的鎧甲仿佛活過來了一般不斷蠕動,然后猛地化作利齒,狠狠刺入了血肉之中!

“啊————!”

驟然襲來的劇痛讓他們叫出了聲,手中的劍也掉在了地上。

抬眼看去,是于星川。

“我反正不理解,你們這是什么規矩?”

就見她剎那間掠了過來,冷冷的盯著幾人,“許董……少爺做了什么事情?至于你們這么大動干戈?!”

“也就是少爺脾氣好,不愿意和你們起沖突,但我不管!誰對他不利就是這個下場!”

“啊呀,星川你來啦。”

許時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心里卻是竊笑不已。

潘誠幾人卻是定格在了原地,顯然不知道許時這位侍衛的本事也這么大,她之前也沒展示過啊。

也不知道誰對誰不利了……潘誠難得想要吐槽,反正結果是這樣了,那幾個青銅騎士如今已經倒在了地上不住打滾。

他們不僅僅是手臂被穿刺那么簡單,說話間身上的鎧甲已經長出了獠牙,將他們的右臂齊齊咬斷!

許時自然也順利脫困,悠哉悠哉伸了個懶腰。

“……行了!你們在干什么?!”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一直坐在屋子里的洛宇才開了口,“太不像話了!”

這話自然是對那幾個青銅說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騎士十大戒都忘了是嗎?”

“洛,洛騎士……”

“不要說了!”

洛宇冷冷打斷,然后才看向許時嘆了口氣,“真抱歉許老哥,他們也是一時頭腦發熱,這才做出這么無禮的事情來。”

“沒關系沒關系,我都說了可以理解嘛。”

許時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我也沒受傷,洛老弟何必掛在心上?”

“該道歉還是要道歉的,你是潘叔的恩人,那也就是我的恩人,這真的太不應該。”

洛宇抱歉的搖搖頭,“你們住在島上也不是什么大事,這種事我還是能說了算的。”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

許時微笑道,“我的侍衛也有些粗魯了……要不要幫這幾位兄弟治療一下?我們的船隊里有很好的醫生。”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嗷。”

一邊說著,他還不忘教訓于星川一句。

“是,屬下知錯。”

于星川很是敷衍的回應,顯然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什么問題。

“這倒不用,我們也有神使隨行,讓他們來就好。”

洛宇嘆了口氣,“我先帶他們回船上一趟吧。”

“至于其他事情……之后再說。”

“好啊。”

看著幾人狼狽遠去,許時若有所思的嘖了兩聲。

還真是個……很有趣的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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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口噴人!”

“為父是修功德的,豈會害你!”

對于外界的各種傳聞,任以道的評價是:

“都是對方主動的,我才是受害者!”

“……咳咳,我這么說,你們會信嗎?”

任以道一直想不明白。

為什么總是有人要對他這只可憐的狐妖伸出毒手?

還都想拜他為義父!

是為了地位?

還是為了蹭功德氣運?

又或者說……單純饞他身子?

不過,理由什么的,其實都無所謂了。

反正他也不吃虧。

打不過,就加入。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嘍!

“不就是讓我當義父嘛,小事。”

“為父當就是了!”

本書又名《公若不棄,愿收為義女》或者《我修功德的,怎么會害你》再或者《心是黑的,但我功德金身是真的》

缺德佬歡樂向拒絕深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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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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