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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震驚!袁總竟做了這種事情求訂閱
津門。
下班的莫默剛回到家,把背包放在一邊,換了雙舒服的鞋子。
一邊扯著領帶,一邊把外套丟在沙發上,把打包好的飯菜放到微波爐里加熱,從冰箱里拿了冰塊倒在酒桶里,拿著大斧頭開瓶器把幾支低度小酒打開,插到冰塊里。
幾種顏色的小酒混合在一起,變成了湛藍色的酒液。
聽著微波爐響起的聲音,他把一盤牛肉,兩盤炒菜,一個湯放到餐桌上。
打開酒桶的開關,拿著精致的玻璃杯給自己接了一杯小酒。
他住的這套房子面積不小,一套市區的大平層,三百來個平方,裝修精致,布局協調,就是他一個人住起來顯得很空。
不說假的,晚上起來上廁所,一個人都覺得涼颼颼的。
而且大部分白色的裝修,好看是好看,淺色都好看,就是不耐臟,打掃衛生是一個很讓人難受的事情。
每個月請阿姨,就得支出不少錢。
“孤寡!”
莫默把手機放在旁邊,手機亮起充電顯示。
打開平板電腦,看著幼稚動畫片的他,又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時間,拿著手機發了個消息過去。
在不在?
阿飄不出意外,未來幾十年都在。
回消息的是柳飄飄,莫默給她備注的是阿飄,因為她備注莫默的是老默。
其實他也不老,這個外號是宋辭起的,他總喜歡給人起外號。
到家了嗎?莫默一邊吃,一邊給她發消息。
柳飄飄回復很快。
在洗澡,要不要開個視頻?
莫默喝了一口酒,眼睛卻一直盯著屏幕,嘴角翹起。
和她聊天,是最近下班以后都會做的事情,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不光能消磨時間,還不無聊。
盛情難卻,卻之不恭!莫默回消息。
柳飄飄給他發了個視頻,他還有點激動的點開,結果就是個豬洗澡的視頻。
白高興一場。
我有你洗澡的視頻。柳飄飄回消息,附帶幾個大笑的表情。
兩人聊天越發的隨意了,就像是網戀對象似的,聊天話題涉及到很廣的范圍。
有時候柳飄飄還更大膽一些。
過幾天來,現場看。莫默回消息。
這幾天忙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可以去白云市待幾天再回來,剛好去看看宋兄,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就為了有時間,他趕了很多進度,這才把時間留出來了。
另一邊。
小院里。
柳飄飄拿著手機在悄悄的笑,被宋辭和唐詩看個正著,笑的甜蜜蜜的模樣,有些過于明顯了。
吃著烤串,宋辭估計著他們進展還挺快的,看樣子莫默希望很大。
“吃啊,看我干什么?”柳飄飄看了他們一眼,繼續發消息:“難道我笑的很像個沙比?”
宋辭和唐詩點點頭,她自己不知道,不過笑得確實是有些傻。
“聊什么聊得那么開心?”宋辭問了一句。
拿著手機,柳飄飄回答道:“孤男寡女,能聊什么事?還不就是那點事情。”
她這么直接的回答,讓宋辭反而不知道怎么說了。
也是,她這種情況,會聊的也就是那么點事情而已,感興趣,大概也是這種話題。
“你聊你的,少說幾句。”唐詩拿了幾串烤肉給她。
柳飄飄是越熟越敢說。
也就是宋辭在,她還收斂一些,女人吧,一旦年齡大了,什么都敢說,什么玩笑都敢開。
“你就護著吧,到時候被扒衣服的也不是我。”柳飄飄啃著烤串。
一句話說得唐詩臉都紅了。
事實是這樣沒錯,但是你說出來就讓人很不好意思了,特別是唐詩,宋辭臉皮厚,唐詩沒有那么厚的臉皮。
“飄姐,別逗她了,她經不起你這么逗。”宋辭說道。
柳飄飄嘻嘻笑。
看著宋辭說道:“現在我還能逗逗她,以后都是你逗了。”
宋辭:“.”
很多時候,柳飄飄的一句話,總能讓人想到很多畫面。
就控制不住。
語言的魅力啊,她是拿捏的死死的。
什么逗不逗的,我一個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一張嘴確實是說不過兩張嘴的,宋辭索性吃著燒烤,也不和她說話了。
“莫默過幾天來白云。”柳飄飄看了看宋辭:“說來看看你!”
宋辭無語,爛借口,看誰不是很明顯嗎?
這次宋辭不準備去接他了,柳飄飄自己去,有那個時間,陪唐詩賣衣服都行。
“你安排唄,你家,如家都行,上次來是看有衣服的你,這次應該不是了。”宋辭說道。
長大了,誰不懂點人情世故,花花腸子?
聊了這么久,光耍嘴皮了?顯然是不可能的,真格是遲早的。
“那是你兄弟。”柳飄飄說道。
宋辭搖搖頭:“我兄弟其他人會安排,你安排你的。”
柳飄飄:“.”
她居然沒有說過宋辭,想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看了看唐詩,柳飄飄點點頭,確實不用她安排,那是唐詩的事情。
一臉懵的唐詩,還沒有聽懂意思呢,過于單純的她,絞盡腦汁也不明白宋辭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時候來啊?”唐詩問道。
宋辭抬抬下巴,看了看柳飄飄:“這不得看飄姐怎么說嘛。”
收到柳飄飄一個白眼。
她是個性開放的人,但不是個性開放的人,和蘇珊恰恰相反,蘇珊都占了。
在院子里說話可以,在酒店里吹牛她可不愿意,唐詩的蘇珊姐就不一樣了,哪里都敢吹牛。
“我還能勾引咋地?”柳飄飄一正言辭:“我干不出來這種事情。”
切,宋辭不相信。
她這種說話方式,是個男的都容易上當,要是稍微熟絡了,都得想想她是不是被窩冷,說話才那么熱。
唐詩拿著杯子和她喝酒,讓她把這個話題中止掉。
睡覺的時候,宋辭給胖哥打了個電話過去,想著他也該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給他說一下車的事情。
用人家的車,總覺得不太好,老是想著早點還回去。
那些用人家的車,還不加油,不洗車,暴力駕駛,越野駕駛,宋辭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沒有愧疚心。
自己有個車,確實是方便很多,這種愧疚感也不會有。
“嘶!”胖哥的聲音傳來:“明天開到公司就行,我這里還有點事情,我先忙了。”
白天不消停,晚上也不消停,胖哥是虧得明明白白,就這么個方式練習槍法,遲早要把自己自給練廢了。
以后結婚了怎么辦哦?
宋辭見他掛了電話,就知道他忙活去了,怎么說呢了,胖哥就像是有姓癮似的,不是在去去,就是在去的路上。
這個點,都日理萬機,沒有休息,真是殫精竭慮。
宋辭躺在被窩里,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狀態有些異常,想著小時候上小學,那個隨堂老爺爺說的,不能碰丁子。
把手放在被子外,以示清白。
看著那沒有什么變化,藍盈瑩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小東西,撓撓下巴,宋辭默默的想到一個名字。
是否確定!!!
是OR否
宋辭:“.”
艸,你還這么人性化呢?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這個不懂的玩意兒了,偶爾宋辭都忘記了它的存在,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看一眼,又收起來。
想了好一會兒,腦子里閃過很多影子,宋辭最終還是把姓名換成了唐詩。
如果一定要有個東西把兩人聯系在一起,那么他還是選唐詩。
看著明晃晃的唐詩兩個字,并沒有發現其他的變化,宋辭一只手從面前劃過,藍色消散,房間依舊漆黑。
只能做一次的選擇,宋辭倒是覺得沒有那么費勁,選一個內心接受的答案就好了。
說實話,他身上就只有不到四十萬的現金,就這么點錢,但是他真的不缺錢。
起碼,錢對他來說,是個很容易得到的東西,家里的錢,足夠讓他這輩子什么都不干,也能很富裕的過日子。
他一直都不是很追求錢的人,老爹這輩子的努力,已經讓他什么都不做,都能達到大部分人做不到的目標了。
錢,是最容易得到的東西。
對宋辭來說,其他的,反而比錢難得到,比如很好的感情。
他爹,確實是人生贏家,他是躺贏那個,如果節約點,他兒子也能躺贏。
第二天。
公司。
辦公室的氣氛凝重。
宋辭坐在窗戶邊,看著濃郁的煙霧和頹廢的老板。
帶著黑眼圈的老板,已經抽了第五支煙了,靠著椅子的他,有些憔悴,看樣子是沒有睡好。
“各位,我被人威脅了。”袁少繼續說道:“我沒在開玩笑,你們不要笑。”
會議室里,除了戈姐,其他幾個大哥都在,宋辭也在,本來昏昏欲睡的胖哥,聽到老板這個話,也精神了。
老板被人威脅了?
窩草,好大的瓜啊!
隨著袁少的這句話,今天的會議主題也出來了,假如老板被威脅了怎么辦?
不過宋辭聽得有些疑惑,現在這個年代,誰還干這種事情啊?犯法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會去碰。
除了走投無路,就是一腔熱血,或者腦子有坑。
有些浮躁的風刮著,到處都是火藥桶,他那些朋友,平時都不敢囂張跋扈,特別是有人被車撞了以后,大家都學會了與人為善。
毫不客氣的說,你欺負的人,有可能是房貸還不起,有可能是家里人重病,有可能是工作剛丟,有可能是欠了一屁股債。
剛好想帶走一個,你就撞到了槍口上,不是倒霉是什么?
所以,這年頭,做人要注意點。
宋辭覺得奇怪的就是,為什么還有人玩威脅,他不知道是袁少表達不到位,還是他想錯了。
“我懂,老板,你說是誰,我幫你干他。”三哥第一個舉手。
他不是憨憨,就是喊喊。
王哥覺得三哥這話很白癡,要是真是打個架的事情,老板自己不就干了,還喊他們來干啥?
老板打不贏兩個,還打不贏一個?他又不是白長兩米的身高,平時都能打三個五個的,沒道理動手打不過。
輪得到你來干?老板自己就干了。
“老板,什么情況,你先說清楚來龍去脈,不然我們也不好想辦法。”王哥認真的說道。
反正想好了,要是事情好辦,就幫忙,不好辦,也不能把自己陷進去,他還有家庭孩子呢,不是年輕的時候了。
幫忙他可以盡力,但是會明哲保身,幫忙盡力,還是因為袁少人很不錯。
面對老王的問題,袁少拍了拍額頭,這個事情有些難以啟齒。
有些說不出口。
“老板,你說啊!等你半天了。”鳴哥也催了一句。
大家都坐半天了,就等著老板說情況呢。
雖然想吃瓜,但是好奇也是真的,想幫忙也是真的,袁少為人還是很不錯的,宋辭都愿意力所能及的幫個忙。
就是他一直不說。
“就是被拍了些不雅照,不雅,你們懂吧?”袁少指了指公司落地窗:“人家都找來了,總得解決。”
大家:“.”
原來我們下班的時候,你在加班。
“多不雅?”王哥問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袁少老臉一紅。
“奧特曼那種程度。”想了想,袁少才回答了一句。
眾人:“.”
光啊!
理解了理解了。
“就說公司的監控,怎么老是清理得那么快呢。”胖哥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記錄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能不被刪得那么快嗎?只是沒想到,老板會這樣辛苦,他們走了,還要加個班。
加班就算了,還被人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了,還記錄了加班過程。
都說不要偷吃,你還偷吃海鮮,這次植樹節.栽了吧?
“這個事情,你找胖哥不就行了?”宋辭說道:“他好歹是公司的法務顧問,這不是他的工作范圍嗎?”
雖然胖哥是個半吊子,這個時候,還是應該問問他。
胖哥捶了宋辭一下,我謝謝你啊,你真會給我加擔子。
“雖然老板這種行為不道德,但是對方明顯是有敲詐勒索的嫌疑,這種事情我建議報警。”胖哥硬著頭皮回答。
他還記得個毛啊。
法律知識都忘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沒有忘記,這種事情,人家在辦,難道還能直接威脅?
根本就是賠錢了事的局面,說那么多有毛用啊!
多少錢的問題而已。
為什么那么多狗仔工作室,還不是秘密能賺錢啊!不賺錢誰成天守著明星啊?
“你能不能.想個我還能做人的辦法?”袁少問他。
他還不想換個星球生活。
胖哥撓撓頭,想想也是,挺尷尬的,問題是,你做事情的時候求刺激,事情玩了,你又要面子?
合著那些個什么什么爾蒙沒了,理智就回來了對吧?
晚了啊!
“老板,當野獸的時候被發現了,是很難做人的。”鳴哥無奈的說道:“你還落地窗,這種事情,難辦啊!”
“干了我一直想干,但是無法越過心理防線的事情。”胖哥也點點頭。
宋辭:“.”
怎么都尋思這些事情呢?
公司是我家,這只是口號,不要當真行不行?誰愿意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還得掃紙球?
“對方是什么人,有什么要求,直接談就行了。”宋辭建議道。
宋辭也覺得這個會議很操蛋,會議室不應該是拿來談這種事情的。
而且這種事情,破財免災好了,大概率也是這個方案了。
免得到時候全網都是某公司某某老板做某某事情球星在窗戶邊某某某某兩米大個兒某某某這種標題多得很了。
雖然給錢了,也有可能全網都是,那個時候起碼有個由頭了,對方就是犯法了,能維護自己的權益。
“我也建議直接談談,老板你這種身板,當時竟然沒有談下來?”鳴哥好奇的問道。
要是在大街上,老板打了他女朋友一拳,鳴哥都能說他和那個女生不熟。
可見袁少這身板的威懾力多大。
雖然沉迷酒色,但是袁少打兩個還是沒有什么難度的,只是能不能賠得起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他也有很多小兄弟。”袁少嘆氣。
不是沒想過威逼利誘,但是對方人也多啊!馬德,烏泱泱就進來了,早就有了防備,怕她暴起傷人。
還是等他加完班了才來的,真不知道應該說道德還是說有備而來,記錄得有頭有尾。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那個女的有問題?”王哥問道。
袁少搖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主要是一起加班不是一回兩回了,加班的地方也不只是在公司,要是有問題,早就有問題了。
當時,還要求繼續加班的隊友,見到一群人進來,都給了他一巴掌,說他是狗東西,還玩仙人蹦蹦跳,她根本不怕,反正也是到處都是老實人。
可見,她當時也是氣憤的,不可能演技那么好,所以,應該不是同伙。
他找的外援,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他也怕仙人蹦蹦跳,都是有健康證的好不好?
“約吧,約出來談一下。”宋辭建議。
今天是不用上班了!又能休息一天。
就看事情能不能解決好,不能解決,還得耽擱一天。
他們幾個其實就是看熱鬧的想法多,真要是幫忙,也都是有限的幫忙,還是看在袁少的為人上。
倒是袁少的做法,有些出人意料,完全不把大家當外人,就把這個事情說了,還讓大家幫忙想辦法。
不幫員工兜底就算了,還讓他們這些員工幫忙兜底。
思路清奇。
袁少打了個電話,然后說了幾句,指了指看不到的對面:“讓我們去他們店里談,就是對面的那家典當公司。”
他們正對面,就一家典當公司,明晃晃的牌子,每天都能看到,就隔著一條街,難怪拍的那么清楚。
老板這次栽得不冤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現在記錄生活的人那么多,一不小心就能記錄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老板就是其中一個倒霉蛋。
被人家記錄了。
“那就去吧,留下戈姐看家,去把這個事情辦了。”王哥先說話,只是談談的話,他還是愿意去的。
幫忙湊個人數吧。
要挨揍的話,他第一個站在前面,看能不能訛一筆。
說著話,幾人出了會議室,宋辭剛打開門,一個人影就站立不穩,滾進來了。
“那什么,聊完了?”戈姐從地毯上爬起來,有些尷尬的問他們,她剛才在偷聽,宋辭一開門,重心不穩的她,就倒進來了。
有幾分尷尬。
“聊得差不多了,你上班吧,我們陪老板去對面談個單子。”王哥腦子轉的最快,第一個回答。
論撒謊,王哥算是最厲害的,信手拈來。
戈姐:??
去對面談單子?
這話她是不相信的,要是談單子的話,剛才也不用這么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還特意把她隔絕在外面。
絕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還不方便她聽,越是這樣她越是好奇,本來就重的好奇心,更蠢蠢欲動了。
究竟是什么啊!真是急死人了。
“我也去!”戈姐說道。
幾人都搖搖頭。
“我非要去!”戈姐犟得很。
幾人還是搖搖頭。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我們是一個團隊。”戈姐見大家搖頭,就不以:“哎呀,人家好奇嘛!”
袁少無奈的嘆氣,戈姐以為他要同意了,結果袁少揮了揮手,一聲動手,幾人一擁而上。
幾分鐘后。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膠帶綁住手腳,封住嘴巴的戈姐,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后,瞪著大眼睛看著鳴哥和胖哥。
胖哥砸吧嘴,胳膊肘碰了碰鳴哥:“才知道你把五花大綁理解得這么深刻。”
鳴哥笑了笑:“無他,唯手熟爾。”
熟能生巧,都是花錢練出來的,只是沒想到會用在自己同事身上,他一直都是對外人用的。
兩人把財務室的大門關上,然后又在外面加了個鎖,只是沒有鎖起來。
只是不讓戈姐搗亂而已,免得她一直僵著要一起出去,大家雖然平時開玩笑,什么都說,但是真正涉及到隱私,都很注意。
起碼,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大家都心里有數,開玩笑歸開玩笑,事情是事情。
辦公室門口,幾人匯合。
“走吧。”袁少帶頭。
這幾天忙死了,我盡量多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