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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唐詩的事業起步了求訂閱
創業和談戀愛，對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是個很上頭的事情。
每每趁著客人離開，哪怕是只有一分鐘間隔，唐詩也要和宋辭說上很多話。
關于貨源的，利潤的，銷售方案的,第一次，嘰嘰喳喳的唐詩，讓宋辭認識了她新的一面。
激情澎湃。
讓宋辭無比遺憾的是，都在生意上，不曾給他半分。
沒吃過豬肉的宋辭，是見過很多豬的,對于這種小本生意,他沒有那么激動,有的反而是冷靜。
嚴格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嘗試做一個生意。
對唐詩來說可能失敗的事情，對于宋辭來說，心里早已把失敗丟開，抱著必須成功的想法來做的。
自己裝的比，含淚也要裝下去才行。
“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唐詩和一個小姐姐揮手拜拜。
對方只覺得這個擺攤的漂亮小仙女熱情極了，真的是那種，無法形容的那種,很特別的熱情。
人離開了，宋辭知道她又要坐下來了。
果不其然，唐詩坐到他邊上的小凳子上，拿著手機算了什么，沒多久就舉起手機給他看：“一個月得賣兩萬”
“才能賺一萬對吧？”宋辭問她。
唐詩點點頭。
她一直給自己定的目標就是每個月賺一萬塊錢，除了給家里寄去的，就是開銷,每個月還能剩下一些。
“不過我決定嘗試一下，想通了就不怕了。”唐詩笑著說道。
真決定了，她反而是個勇往直前的女子，困難都會有，遇到困難的時候，給它兩拳就好了。
一直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的唐詩，從不覺得問題會沒有解決辦法。
“我最開心的是，下雨天也可以賣東西了。”唐詩笑得璀璨，整齊又白皙的牙齒，讓她的笑容都明媚了幾分。
看著她，宋辭有些呆滯。
總是懷著那些小小的愿望，實現以后總是過分喜悅，就像是她討厭下雨天這個事情，有了解決方案，就能讓她很開心。
從未過多的想要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她一直都在滿足于現狀，甚至會不斷的退步，壓縮自己能立足的空間。
也會病急亂投醫的在初夏賣糖葫蘆，也會在下雨天抱著兩盆七八十斤的綠植避雨，也有很多精致的碗碟,那些急躁的,努力的,小小精致的她，宋辭都很喜歡。
她就像是夜草，不需要施肥，養護，也能長的很青翠，哪怕是有些野蠻，有些粗糙，有些不修邊角。
“餓不餓，我請你吃小吃。”宋辭問她。
聽到他問話，唐詩才注意到宋辭的目光。
她一直比較逃避宋辭的眼神，原因是他的眼神里，總是有很多很多的溫柔，會把她淹沒。
或許是心態變了，唐詩沒有逃避了，反而是點點頭：“好啊，我要吃小黃魚。”
宋辭才知道她喜歡吃魚。
比劃了一個OK，宋辭就去了對面的美食街，看了看他的背影，唐詩笑著回過頭，拿著手機算著自己還有多少錢。
看著數字有些發呆。
點進撥號，看著號碼，許久她也沒有打出去，最終還是把手機收起來了。
“買一件送一件，快來瞧快來看。”她又開始喊了。
街道對面，宋辭正在拿著手機付錢，剛好可以看到唐詩。
就像是亭亭玉立的蓮花一般。
那一瞬間，宋辭微微抬頭，看著這個霓虹閃爍的大城市，心里想著的是，就算世界是個大泥潭，他也要種出一株彩色的蓮花。
如果努力的人都得不到眷顧，他就把倒塌的幼苗移植到干凈的田里。
“帥哥，好了！”和宋辭差不多大的燒烤攤老板喊了他一聲，把紙袋遞給他：“謝謝惠顧，好吃歡迎再來。”
宋辭點點頭，給他一個友好的笑容。
“謝謝，也祝你發大財。”
“也祝你和女朋友感情幸福，財源滾滾！”他指了指對面的唐詩：“一個特好的姑娘，真羨慕你。”
在這里擺攤很久了，他很難不注意到那個叫賣最賣力的女上，何況還還那么漂亮。
宋辭伸出拳頭，和他碰了一下。
見他離開，小攤老板才接起視頻，急匆匆和視頻里的女孩子道歉，剛才在忙，就沒有接電話，而對方只是說想看看他，沒事。
“你在看什么？”電話里傳來聲音：“問你晚上想吃什么呢，聽到沒有？”
他收回目光笑了笑：“看一個和我一樣幸運的男生！”
對面。
宋辭拿著一串土豆，眼睛看向美滋滋吃魚的唐詩，她還會嘖嘖感慨，很好吃，看得宋辭忍不住的笑。
把礦泉水遞給她，宋辭看到客人來了，他先起身去招呼，把手按在唐詩肩膀上，讓她專心吃東西。
唐詩就在凳子上坐著看他怎么賣衣服，她發現宋辭還是個做銷售的好材料。
和她不一樣的推銷方式，顯得高級又專業，直接從材料優勢，價格優勢就把客戶搞定了，還多買了兩件。
“老板娘，找一下錢。”男生遞給唐詩兩張大鈔。
“好的！”唐詩馬上站起起來。
這一次，她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了，就像是習慣了這個稱呼似的。
男生指了指在招呼其他客人的宋辭，問道：“你老公真能說。”
“別夸他，他會驕傲的。”唐詩笑著找錢給對方。
也沒解釋什么，人走了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究竟是怎么看出來是老公的？
回到凳子上，聽著手機的收款提示音，見宋辭送走了客人，坐到他身邊的時候，唐詩才碰了碰他隔壁：“沒看出來啊！”
得意一笑，宋辭回答：“低調，低調，你不知道還很多呢！”
她是有些好奇，還有什么是沒見過的，是不是到時候知道了，也會被嚇一跳。
擠眉弄眼的宋辭，讓她有些忍俊不禁。
“我嘗嘗你這魚。”宋辭伸頭過去。
唐詩拿開：“我吃過了，你自己拿，沒吃過的！”
挑挑眉，宋辭又坐回來。
“唐總，我們都是吃一個菜，睡一張床，賺一種錢的關系了，我吃你一口魚怎么了？你小氣。”
“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里的份量，是我的不對。”宋辭一臉遺憾。
唐詩：“.”
他真的好會胡說八道啊！
什么睡一張床，那是你一個人睡的，我隔著十幾米呢。
就為了吃口魚，說這么多，而且口袋里有，他非要吃自己吃過的，怎么好意思嘛！
“咯！你閉嘴吧！”唐詩撕了一塊魚肉給他。
宋辭一口吃掉，還咬到了她的手指。
觸電似的，唐詩把手指收回去，假裝嫌棄的模樣，掩飾著自己的不好意思。
“比起這種魚肉，還是進口魚肉好吃。”宋辭說道。
唐詩吐槽道：“崇洋媚外！”
宋辭指了指嘴巴，唐詩才反應過來了，啪的拍了他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繼續吃魚。
得寸進尺的宋辭，吃著土豆還瞧著她手里的魚。
“再來一口！”
“不行，說好的就一口，你不要得寸進尺。”
“一口嘛！一口就不吃了。”
“不行！”
宋辭見他不同意，就打消了主意。
“我就想吃口魚，你不要說得好像我親了一口還要再來一口似的。”宋辭把土豆遞過去：“給你也來一口。”
本就被他說得不好意思的唐詩，沒搭理她。
許久，才問了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宋辭看著她。
沒幾秒，唐詩好不容易消掉的臉紅，又起來了，和感冒了反復似的。
“哈哈哈，那什么，吃面好了。”宋辭才回答了一句。
他就是故意的，沒想到唐詩反應那么快。
“多放點鹽，齁死你。”氣呼呼的唐詩說道：“一點都不正經，本來以為你是個君子，才發現是流氓。”
雖然這樣說，但是她也不反感宋辭老是撩她。
他低估了自己的適應能力，也高估了宋辭的興趣愛好，宋辭就是樂此不疲的撩她，并且樂在其中。
男人不壞，不是真的壞，那是要踩縫紉機的。
總得會扣，扣人心弦。
夜晚的月光灑到院子里的時候。
就只剩下柳飄飄的房間，燈還沒有滅，睡在唐詩房間的宋辭，早就夾著被子睡著了。
很是助眠的味道，讓他入睡很快。
柳飄飄的房間里，唐詩還沒有睡著，在和柳飄飄聊天，說起做生意的事情。
“哎呦，姐姐規勸妹妹數次，妹妹可是沒有答應做個營生，怎么著？宋公子出馬，就勸動妹妹了？”
“這嘴呀，未免也太厲.害了些！妹妹說是吧？”柳飄飄一臉揶揄。
她不是一次勸唐詩，自己找個地方做生意，不要一直做流動的地攤，很難賺到大錢。
但是唐詩當時很固執，她也就沒有一直勸唐詩了。
“他是有些油嘴滑舌的。”唐詩回答道：“我總得嘗試一下，走出舒適區，不管成功失敗，總是經驗。”
柳飄飄點點頭，好奇的問道：“油嘴滑舌是什么味道？”
唐詩：“.”
什么什么味道？她哪里知道是什么味道？
嘻嘻笑了笑，柳飄飄把被子拉上來一點：“入骨相思啊，宋公子短短幾句話，妹妹便是傾家蕩產也要豁出去。”
指了指她心口，柳飄飄繼續說：“這心啊，怕是越飄越遠了。”
唐詩扭捏的笑了笑，有些撒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如今，宋辭在她心里的位置越來越重，就像是不講道理的鄰居，把邊界一挪再挪。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屬于宋辭的顏色在心里一再的泛濫成災，染了大片空間，卻無可奈何。
感情這種事情，就像是火災，又像是雪崩，一開始，就根本停不下來，只會越演越烈，最后聲勢浩大的淹沒那些不同意的情緒。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除了爸媽，除了你，他對我最好，那些我沒感受過的情緒，都是他帶來的。”唐詩回答道。
她一直覺得自己筑起堤壩，就能抵御風浪。
但是，宋辭真的太.浪了，根本擋不住。
應該是浪太大了，根本擋不住，就被摧枯拉朽的摧毀了，輕而易舉的就淹沒到了純潔從未有人踏足的地方。
她太不爭氣了，根本抗不了多久。
“但是啊，偏偏你爸媽，我，你弟弟，誰都不是那個陪你一生的人選。”柳飄飄嘆氣。
這個世界，總會有一個人，悄然而來，走進人心，但是那個人往往不是親人，不是閨蜜，而是一個男人。
歸宿，是家，是床，是未來。
但是都不是閨蜜和父母能給的，父母只能給年輕時候的姑娘一個家。
“不要被小恩小惠就騙了，你自己說的，會看清楚的。”柳飄飄轉頭看了看她：“生意可以失敗，但是感情不能！”
唐詩點點頭答應。
那些輕易下的決定，總是沒有深思熟慮以后下決定來的有保障，未來是個謎團，感情其實沒有絕對的答案。
能做的，就是盡量保證自己寫下的答案是正確的。
“女大不中留啊！”柳飄飄感慨：“我自己也是。”
不過她是自己想結婚，家里也催著讓她早點結婚，唐詩是有自己的選擇，催得沒有那么厲害，只是象征性的。
“總要嫁人的。”唐詩說道：“這輩子，總得有個娃吧，又沒有子母河。”
“人工不就行了，穩準狠，直接避免被打針的命運。”柳飄飄哈哈笑：“就是不得勁兒。”
唐詩：“.”
她是不接受這種說法的，又不是牲口。
甚至，唐詩無法理解為什么有這種機構，生來就沒有爸爸的孩子，會幸福嗎？媽是爹無法代替的存在，但是爹也是媽無法代替的存在。
“不好！”
“確實是不好，針還家里打比較好。”柳飄飄說道。
唐詩不理她了，把枕頭收拾好，準備休息。
柳飄飄見她準備睡覺了，也往下挪了挪，然后靠著唐詩，還嗅嗅：“香！以后便宜宋辭那個混蛋了。”
唐詩無語。
沒有誰便宜誰的說法，一定要有，就是互相便宜。
關燈了。
每天就要去看檔口了，唐詩有些激動，這種激動，讓她有些睡不著，神經元很活躍，完全沒有困意。
也不知道宋辭睡著沒有？唐詩默默的想起宋辭。
這一晚，宋辭睡的很香。
這一晚，唐詩失眠了，睡得很差。
早上宋辭見到頂著黑眼圈的唐詩的時候，宋辭有些詫異的問她昨天怎么睡的，居然睡成了國寶。
“一直睡不著，就這樣了。”唐詩無奈的說道。
“見外了，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就和我說一下，我懷里很助眠的，可以外借，不收費。”
“免費的才貴呢。”唐詩在水龍頭上接了點冷水，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她總是這樣粗糙直接，偏偏皮膚無傷，比那些用化妝品的還好。
早上耽誤了不少時間，兩人就出門了。
等到十點的時候，袁少打電話了，問他為什么沒有去上班。
“你不說早上不要打擾你嘛，我準備中午打給你，得請幾天假，先把檔口租下來。”宋辭說道。
也沒有避諱什么，袁少是知道他在看檔口的。
“行吧，胖子還問你為什么放鴿子，你自己回個消息。”袁少掛了電話。
宋辭拿著手機，給胖哥回了消息，就把手機放到口袋里，和唐詩看著檔口，唐詩是這個細致的人，準備每一家看一天。
確定人流量到底多不多，也好心里有個對比的數據。
這種做法很傻，很費時間，但是效果還是有的，看不到長期的情況，就看短期的情況，很穩健。
如果能把時間時速的話，就能看出來，唐詩和宋辭一直都在一個地方移動著，太陽從東方到西方，一直到消失在高樓大廈后面。
“明天再看其他的。”唐詩扭扭脖子，咔咔的。
兩人騎著電動車回家。
晚上，宋辭咬著水性筆，看著筆記本，拿著手機發消息，做著筆記，這些唐詩都不知道。
白天的時候，又陪著她看檔口。
就這樣日復一日的，宋辭和她看了五六家檔口，最終選了兩家覺得合適的，準備去談一下價格。
砍價的事情，就由宋辭出馬，這是袁少家的檔口。
這幾天的觀察，花了不少時間，白天看檔口，晚上做計劃，宋辭盡量讓這個小生意不要那么容易泡湯。
這是唐詩全部的憧憬和希望，所以宋辭才愿意陪她浪費好幾天。
給袁少發了一個消息，沒等多久，他就來了，站在他們面前，虎背熊腰的袁少有些擋住光的感覺。
不少人還在看這邊，以為發生沖突了。
看了看宋辭又看了看唐詩，才問道：“確定好了？”
宋辭點點頭：“價格.”
袁少無語。
看了看唐詩才說道：“你可積點德吧，你上班賺我錢，你女朋友租個檔口，你還要砍價？”
聽到這個話，唐詩忍不住笑。
宋辭搖搖頭。
“那是你賺我的！沒有我們你喝西北風吧，不過一碼歸一碼，檔口是另一回事。”宋辭說道：“五千。”
袁少搖搖頭。
“從你工資扣一千行不行？獅子都不敢這樣大開口，我租八千，給你六千，你還砍，你砍我算了。”平時大方的袁少，在這個事情上，沒讓步。
就像是宋辭說的，一碼歸一碼，員工是員工，租客是租客。
“空著毛都沒有！”
“空著搞不好能租九千，遲早回來。”袁少說道：“我少一百。”
“我倆像乞丐？”宋辭加價：“五千一！”
袁少：“.”
“我叼你，你要不要臉？”
“我對象在這里呢，你就是這個面子你給不給？五千二。”宋辭一句話給他堵回去。
頓覺宋辭無恥的袁少，忍不住吐槽：“你這是人話？”
“我請你吃飯，豬腳飯，加豬腳。”宋辭回答。
袁少：“.”
稀罕！
差的八百，都夠吃豬腳撐到吐出來。
倆人談價格，就像是吵架似的，最終宋辭談到五千二，算是把事情敲定了。
從手包拿出一張合同，袁少遞給唐詩。
“把日期寫到下月初，現在快月底了。”宋辭指了指日期的位置。
袁少擼起袖子：“你大爺，今天才二十號。”
“裝修期。”
“這是檔口，懂不懂什么叫檔口？”
宋辭拿過合同填好，然后讓唐詩簽字。
按手印的時候，袁少決定扣宋辭曠工的錢，馬德，得找補回來才行。
簽下名字，按好指紋的時候，唐詩呼了一口氣，心里是復雜得說不出來的情緒，但是開心絕對是最多的。
從今天開始，她也有個自己的小事業了。
三年，在白云市三年，才走到這一步，五味雜陳的感受在心里徘徊。
“恭喜你！”宋辭說道。
唐詩笑了笑，下一瞬間，她抱了抱宋辭，說了句謝謝，又不好意思的松開他。
旁邊的袁少咬牙。
膩歪的很啊！真氣人啊！
“交租啊！看我干啥？我還不想吃狗糧呢，怎么，你好嫌我礙眼啊？”袁少氣呼呼的。
拿出手機，唐詩把錢給他轉過去，半年的租金，轉了三萬二，押金八百，袁少收了錢，給他寫了一個收據。
袁少看了看宋辭，覺得他泡個妞真費勁。
宋辭根本就不是為了泡妞，而是為了泡老婆，袁少根本就想不到，想法都不一樣。
“你怎么還不走？”宋辭問他。
袁少指了指旁邊的豬腳飯：“你說呢？”
這頓豬腳飯，他不吃不解氣。
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是這頓飯不一樣。
倒是唐詩很客氣：“感謝袁總，我們請你吃其他的，宋辭剛才開玩笑的，還得謝謝你優惠了那么多租金。”
本來六千的，少了八百，一年就少了九千多，差不多一萬，唐詩覺得一頓飯不是什么大問題，也不能太小氣了。
隨后，吃了一頓烤肉，花了七百多，唐詩后悔極了。
這個袁老板，真能吃啊！
她都沒想到，光是吃肉，他能吃那么多，不是唐詩小氣，好吧，她有點小氣。
每次點菜的時候，看著一百多沒了，她就心尖一跳，裝得若無其事，只是為了不露怯，不給宋辭丟人。
結賬的時候，看到差不多八百的價格，她覺得血虧，主要是自己買肉，三分之一都花不了。
開店的真賺錢。
袁少撐著肚皮離開，宋辭看了看唐詩，唐詩也看了看他。
然后兩人默契的回頭看了看烤肉店，異口同聲說道：“真貴！”
隨后又忍不住笑。
“我想再去看看檔口。”唐詩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想去看看，覺得心里會更踏實。
“好，我陪你。”宋辭回答。
眼里閃著許多小星星，唐詩笑的明媚極了，有宋辭這句熟悉我陪你，她感覺自己什么都不怕。
走著走著，宋辭就問她：“我能不能提個要求？”
唐詩點點頭：“別說一個，就是一百個都答應你。”
能做到的，唐詩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拒絕，宋辭幫她太多了。
聽到她答應了，宋辭笑的更燦爛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宋辭說道：“就是剛才你抱我那一下，我還沒仔細感受，能不能補一個？”
唐詩一愣。
臉紅的她加快了步伐，有些打臉的不好意思，又有些被提及剛才事情的羞澀。
“哎，你別跑啊，才剛開始做商人，你怎么能不誠信呢？”宋辭一邊說，一邊追她。
唐詩跑的更快了，人情世故，還是沒學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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