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剛剛交錯的時候,沈棠出手了,五指如抓,閃電般扣住黃毛肩膀,使勁一發力,扣住他的經脈,黃毛的整條左臂瞬間麻木,使不上力道。
不過黃毛也是個謹慎的人,就在沈棠出手的一剎那,他就知道糟了,暴露了。
他也是個狠人,右手袖子里滑出一并短刀,橫著就朝沈棠腰部捅來,直接嘎腰子。
沈棠早有準備,就在扣住黃毛肩膀的同時,順勢一記戳腳踢在黃毛腿上。
“啪!”
黃毛的刀還未接觸到沈棠的腰部,腿上就挨了一腳,身體瞬間失去重心,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上,腿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整個腿骨仿佛裂開了一般。
基于黃毛的兇狠,沈棠也沒有留手,他的這一記戳腳,直接踢的黃毛腿部骨裂。
隨即,沈棠一腳踢在黃毛持刀的手腕,把短刀踢開,而后用膝蓋頂住黃毛的后背,控制住他雙手。
“反扒便衣,老實點!”
黃毛一聽到反扒便衣,就知道完了,徹底放棄了反抗。
便衣一般都是成群結隊的出現,出現一個,就表示周圍至少都有十幾個。
附近的便衣看到黃毛的兇器,也是嚇了一跳,兩個便衣迅速上前,幫助沈棠控制住黃毛,然后押解著他朝遠處的大巴車走去。
持械襲警,罪加一等,這黃毛最少都是十年起步。
沈棠看了一眼修為,修為增加了50,已經積累到了330。
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竟然還是條大魚。
估計是黃毛剛才拘捕,持械襲警,才導致的罪惡增長。
“襲警!”
“罪惡增長!”
沈棠感覺自己貌似發現了一個BUG。
就在沈棠感嘆的時候,又有三個小偷進入他的視野。
三人一前兩后,朝著外面走來。
沈棠立即通過衣領上的微型通訊器通知了旁邊同事。
“來活兒了,發現三個,一個穿黃衣服的青年,一個穿黑色西服中年,以及一個穿休閑裝的中年人,正朝門口走來。”
說完,沈棠就若無其事朝三人走去,就在剛剛接近三人的時候,他忽然出手,對著離他最近之人的側腰就是一拳。
詠春寸拳,爆肝。
這是詠春里面的打法,以寸勁打擊肝部,一招致命。
“啪!”
這一記寸拳又兇又狠,打的黃衣青年身體弓成了蝦米,面色發白,口吐清水,當場就失去行動能力,直接栽倒在地上。
這狠辣的手段看的周圍的便衣眼皮子都直跳。
就在沈棠出手的剎那,另外兩個扒手也反應迅速,直接拔腿就逃。
沈棠順勢就是一記戳腳,踢在距離最近的一個扒手腿上。
“啪!”
第扒手剛跑出一步,腿上就挨了一腳,他整個人也失去了重心,倒在地上。腿上傳來傳來劇烈的疼痛。
第三個扒手已經跑出了十幾米,還未跑出通道,就被五六個便衣圍住,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
大巴車里。
“他又抓了兩個?”
一眾白衣大佬都麻了,這才多長時間,光是他一個人就抓了四個,加上早上那兩個,光是他一個人就已經抓了六個了。
這速度!
就在幾人聊天的功夫,對講機里又傳來消息。
“老大,他又抓了一個。”
眾人再一次麻了,被沈棠的抓人速度給徹底整麻了。
市場東出口,沈棠抓人已經抓瘋了。
他堵在門口,仿佛一尊門神一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路過的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法眼,那些扒手出來一個被抓一個,僅僅過去一個小時,他就已經抓了十一個了。
他身后便衣早就麻木了,從來沒有見過抓人速度如此之快點,就特么跟抓娃娃一眼,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抓娃娃都沒有這么快的速度吧!
最關鍵的是,這貨一個都不落下,出來一個逮一個,連湯都沒有給后面的人留一點。
除非是有兩個以上的扒手一起出來,沈棠沒有把握一鍋端,才會通知他們。
“狀元橋是從哪兒找來的這么個貨,抓賊這么厲害。”
“這家伙,抓賊就跟喝水似的,我算是服了。”
李明川也在沈棠身后十幾米的位置,雖然他是刑偵隊長,但今天的主角明顯是沈棠,就連他都只能配合他行動。
在親眼見到沈棠一口氣抓捕十幾個賊后,他才算是了解到沈棠的能力有多么出眾,這種辨別扒手的眼力,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這哪是祖師爺喂飯吃,這就是祖師爺強行塞飯吃。
他們如此明目張膽地堵在東門口抓人,自然驚動了里面的扒手。
許多扒手想盡一切辦法往外潛逃。
有些人更是把已經到手的臟污潛藏在市場角落,先想辦法出去再說。至于贓物,只能等以后有機會再來取了。
只是無論他們怎么改變,還是避免不了被擒的下場。
在沈棠的破妄之眸下,沒有一個扒手能逃脫。
只要伸過手,就會被他認出來。
所以摸伸手,伸手必被擒。
指揮車里,唐鐘南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唐指,沈棠又抓了三個,大巴車已經裝滿了,這三個人往哪兒放?”
指揮車內霎時寂靜,氣氛都不對勁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一個大巴車都被裝滿了,這到底是抓了多少。
“老唐,他抓了多少個了?”趙海峰開口問道。
“加上這三個,31個了!”
“嘶!三,三十一!”
大巴車內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單人單日抓捕三十一個,這已經破了省里的記錄了。一個全新的記錄被沈棠刷新。
市里保持的記錄是十八個,省里的記錄是二十六個。沈棠僅僅用了半天時間,就刷新了。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驚動省內的整個警界。
唐鐘南有些發愁了,他想過今天沈棠可能會抓不少人,所以特意準備了一輛大巴車,卻萬萬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沈棠的能力,直接破了記錄,一輛大巴車都裝不下。
曾經他因為破案了率上不去而發愁,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因為抓人太多而發愁。
于是,他做了個決定,把指揮車改成押運車,再臨時從市局調遣大巴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