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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出力,實則是讓兩人報仇的心,也能得到釋放。
同為視天圓鎮的妖魔為仇人的可憐人,黑傲左綠兩人,有著和璐璐相同的心思,共同的理想。
所以璐璐才會對兩人,如此特殊照顧。
畢竟絕門這一派系里,并非所有人,都對妖魔有著執念的,所謂殺盡天下妖魔,可不代表當下就要處理妖都。
而璐璐,等不起那個時間。
她心中的仇恨,驅使著她,必須盡她全力,去完成復仇之事!
黑傲和左綠,聽到命令,同時高聲回應,接下命令。
“是!一切聽從璐璐師姐安排!”
“璐璐師姐,不知有哪些長老即將入京?”
雖然絕門弟子,在璐璐的號召下,在絕門掌門的支持下,源源不斷的涌入京城。
但京城,臥虎藏龍,絕門弟子人數太多,難道還能有京城的人多?一切不過杯水車薪罷了。
可若是有長老級的強者出現,事情又不一樣了。
當下,他們絕門雖然在京城折騰出了點動靜,但距離真正能做出什么事情,還差得遠,其核心原因,便是他們這批先到京城的人,實力不夠強。
而長老級強者的加入,剛好能彌補這部分的短板,讓絕門在京城徹底有了讓人重視的資本。
當然,核心還是讓絕門有著與朝廷的人談條件的資本,足夠對方重視,不至于被人吃干抹凈,而是平等的合作。
“最快到的,應是炎盡長老,然后護信長老,戒律長老,影鼎長老三位長老,你們兩人莫要怠慢了,特別是炎盡長老,他本就看不慣我們這一派系,只是礙于掌門的命令,才來援助我們的,若沒好好安排,惹他不快,說不定扭頭就走了。”
璐璐是將黑傲和左綠當成自己人,才會把什么話都和他們說。
而這幾位長老,也確實是璐璐現在急缺的戰力之一。
與大夏王朝的皇子合作,若沒點底子在,又哪有資格真的他們這種大人物扯上關系。
同時背后還有絕門這個古老招牌在,才讓這次合作存在可能性,不然璐璐連出現在皇子們面前的機會都不會有。
黑傲和左綠自然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紛紛鄭重應下。
“對了,璐璐師姐,還有一事,就是之前我們和你提過的那個人……”
黑傲和左綠不止一次的提過方羽之事,作為共同從天圓鎮走出來的人,對妖都的仇恨,毋庸置疑。
但信任度上,自然是遠不如黑傲和左綠,只是有這兩人做擔保,去見上一面,也并無不可。
只是……
“朝廷那邊,暫時還沒消息,暫時不急于見面這事,等一切敲定,我再去招攬那人,到時也事半功倍。”
璐璐也有自己的考量。
在和朝廷的合作還沒建立前,她所說的一切抱負,一切復仇想法,都是空中閣樓,缺乏實際的東西給別人看。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招攬別人過來給自己做事,也會缺少一定的說服力。
不同于黑傲和左綠這兩人,是真的和她一樣被仇恨驅使著行動,相同的經歷,其他人什么情況,還是不好說的,多一分籌碼,再招兵買馬也不遲。
黑傲和左綠互相對視一眼,也明白這個道理,便沒有再提。
他們眼下的任務,一是接待即將到來的長老,二是養好身體,恢復實力,為接下來的任何事做好準備。
“璐璐師姐,朝廷那邊若是一直不給消息……”
黑傲想了下,低聲進言道。
“放心吧,我且等大皇子那邊一些時日,如若一直沒有消息,另找買家就是。二皇子突然回京,可是給其他皇子增加了不少壓力,高壓之下,總有人愿意鋌而走險,和我們合作的。不過最好,我還是希望能和大皇子那邊達成協議,畢竟妖都那邊實力……”
璐璐沒繼續往下說下去。
前些日子,雷霆城破滅的消息,也傳到他們絕門那邊了。
雖然雷霆城出過幾次事,整個城鎮的整體實力大大減弱了,但能被妖都覆滅,妖都的實力,自然也不言而喻,甚至據說妖皇藍羽鶴都沒親自出過,只是妖都那些妖魔,就攻破了雷霆城……
所以,璐璐心中的壓力,是很大的。
她需要強大的盟友,需要強大的實力者坐鎮,才有可能,完成復仇!
黑傲和左綠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頓時感到壓力大了幾分,沉默了下來。
其實他們都明白,這條復仇之路,注定道阻且艱,只是有些事,若有機會的話,他們必須去做,也不得不去做,否則他們自己都過不了心里那關,更別提家族親情,父母血仇!
不再多言,兩人領命退下,唯有璐璐師姐,留在原地,暗暗思索著什么,眉頭緊皺的。
“額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地牢中,回蕩著一人凄厲的慘叫聲。
痛苦的折磨,讓此人幾乎意識模糊。
然而,面對身前人的器具鏡面光照時,剛剛還痛苦不堪的骨虎,頓時如同觸發了什么機關一般,一下子陷入重度昏迷之中,任憑刑具怎么鞭打在他身上,都沒了反應。
“大人,還是沒有效果……”
拿著鏡面的人,恭敬的對著后面坐著的主審官匯報道。
在他們后面坐著的男人,肥頭大臉,胖如球,且非常之矮,只有普通人一半左右的高度,如同侏儒一般。
可臉上的狠厲勁,以及冷漠樣,卻仿佛經歷過很多事,有著主審官特有的非人之感,仿佛剝離了人的感情,眼下只有審問的機械動作。
“換下一個真言器具。”
“……大人,這是我們這最后一個高等真言器具了,再換下去,就是低級貨色了,更不可能有作用……”
拿著器具的獄卒長愣了下,匯報道。
主審官沉默了下,似乎在思考,而后毫無感情波動的道。
“此人身上,被印下了什么手段,會對這類真言器具產生反應,而且……仿佛對我們的審問器具,有著提前的了解一般,我們朝廷的真言器具竟都是毫無效果。”
“大人,那依大人的意思,是去弄些別的真言器具來試探?”
“不。若我猜得沒錯,若是真有辦法讓其吐露真言,恐怕下一瞬,這個人的腦子就會爆開。這家伙的背后,不簡單吶。”
主審官似是在感嘆,實則語氣毫無任何感情波動,仿佛在平鋪直述的陳述一件事一樣。
但熟悉主審官的人,都非常清楚,主審官這是,開始生氣了。
“把華革叫來,我要拆骨,開腦。”
下面之人頓時瞳孔一縮。
這果然是要動真格的了。
可……
“大人,這樣做,犯人活不下來的!”
“噓——”
主審官食指放于嘴前,然后示意般的指了指上面。
“上面的人,可不在乎他的死活,只要他的情報,腦子留下,用器具吊住命,讓他活那么幾息時間,已經足夠了。”
下面的人不敢說話。
但確實,他們已經盡力了,在最短時間內,又是高強度刑具,又是吊住命恢復傷勢的丹藥,給犯人又是折磨又是治療,反復來回,竟還是沒套出什么信息。
這一身骨頭的家伙,命硬,嘴更硬,甚至在有意識和無意識的情況下,都能防住真言類的器具套消息。
就仿佛在被擒住之前,就預想過他們審問的手段一般,沒一個能奏效的,連器具都仿佛被早早算計進去了。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此人的背后,是朝廷內部的什么自己人,專門培養出來的死士一樣。
可這種想法,哪怕有人猜測了,也沒人敢提出來。
主審官也是同樣的,就事論事的進行審問,絕不做無端的多余猜測,更不說多余的話。
其實接觸過骨虎的獄卒們,心中都隱隱感到了不妙和棘手,甚至接觸越多,了解越多的人,就越是心中沒底,不愿再深入參與其中,奈何……形勢所迫啊。
“是!我這就去請華革大人。”
牢獄中,容易中出怪胎。
華革大人,便是怪胎之一。
但人怪,不影響人的才華橫溢,所以在這種地方,反而得到了重用。
一手解刨折磨人的手段,讓牢獄任何人想到他,都身子一顫,提心吊膽。
只因此人的解刨手段,如庖丁解牛般夸張,人還活著,皮肉已被分解,人骨外露,心臟還在跳動,一身皮囊已經剝落。
那極致的痛苦和視覺沖擊力,已經夸張的手段,無比讓見過這一幕的人感到震撼的懼怕。
只能說,這什么骨虎,好日子到頭了。
是的,人交到他們手里審問,那在牢獄中,還屬于是好日子的階段,到了那些人不人鬼不鬼,靠折磨人取樂的瘋子變態手里,那才是煉獄般的開始。
可惜,昏迷的骨虎,根本不知道他即將經歷什么,否則他就該用盡全部辦法,先想辦法自殺,而不是繼續抵抗了。
“組織……”
昏迷中的骨虎好像在說什么,但嘴唇抽動的幅度極其微弱,聲音更是完全沒有,所以沒人聽到。
骨虎,還在盼著組織的營救,想著重見天日。
可他卻不知道,連只是能力被封印的黑凝雨,都已經被組織半放棄的狀態了,更何況他呢。
叮咚。
叮咚。
等到笑著露出牙齦的華革,如蠻牛般,拖著裝滿刑具的小木輪車過來,并從車上隨便拿下一瓶東西,打開木塞就朝骨虎臉上潑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
恐怖而夸張的腐蝕性液體,頓時在骨虎臉上滋滋作響,刺激的他立刻清醒過來,再度發出凄厲的慘叫聲。那幾乎無堅不摧的金色骨架,都被刺激的滋滋作響。
可這一切,卻還只是開始,一個開胃小菜而已。
看著眼前那亂糟糟的瘋老頭子,骨虎瞳孔猛地收縮,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
前面怎么折磨,骨虎都還感覺扛得住,但眼前這位,他認得!準確來說,他是聽說過這位的大名!
腐骨人——華革!
“怎,怎么會是……”
骨虎驚恐的聲音都變形,而與之對應的,則是華革逐漸興奮變態的的笑容,一手鋒利小刀,一手切骨砍刀,似乎早已蠢蠢欲動。
“不,不!!!”
這是骨虎最后的慘叫,因為很快,他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了——他的舌頭,已經被完美的割了下來,分離在旁。
華革動作之精準,快速。
讓那舌頭現在都還在蠕動,仿佛連著神經,還以為還在骨虎的口腔內發揮作用呢。
鮮血和骨屑飛舞,骨虎便被‘拆解’了。
大腦,被浸泡在一個大大的盆里,上面放著一大堆的如雜草般的草藥,豎著奇怪的樹根狀的東西。
這奇怪的擺放,隱隱約約間能感覺出契合了某種陣法一般。
那脫離身體后,本該停止運作的大腦,在這新的容器中,居然……還能維持短暫的活躍!
完成這一切,渾身是血的腐骨人,心滿意足的轉身,對著主審官做一個優雅的姿勢,仿佛在示意主審官已經可以詢問問題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目睹腐骨人的手段了,但每一次親眼看完這個全程,哪怕心理素質強如主審人這般的情感薄弱的面癱人,都忍不住對腐骨人多出幾分畏懼之心。
視線看向盆中大腦,他開口問道。
“你背后的人,是誰?”
大腦,接收了信息,并通過盆中那些宛如電子回路般,又仿佛陣法節點般的東西,形成信息轉化,最終……
“尊上。”
一個咕嚕嚕的聲音,從盆中響起了。
尊上?
在場幾人互相對視一眼。
除了主審官和腐骨人外,其余人眼里都有著興奮。
磨了這么久的犯人,終于有新的進展了。
而主審官這時候也追問了起來。
“尊上是誰?”
信息轉換,并要進行回應的剎那……
嘭!!
大腦,化作血漿爆開!
肉沫濺射到周圍到處都是,離得最近的腐骨人,更是被糊了一臉。
但他在短暫的愣神后,卻反而興奮的伸手,摸向了臉上的肉沫渣,放入口中品嘗,臉上的笑容,幾乎控制不住。
那是一種新奇,好奇,興奮,以及……棋逢對手!
“有趣……有趣!我想要更多的這種人,我想要搞明白他們的大腦結構!我想……處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