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201黃天在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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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黃天在上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老貓釣鯊魚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老貓釣鯊魚 |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黃天在上,元無憂所言絕非此意啊!

高延宗可真是個大聰明,難道在五侄子心中,自己就是這種人?還是說他故意會錯意,借機挑撥兄嫂不合?

但望著眼前的場面,元無憂無心作他想。

拿蠟油嵌在床頭的紅燭無聲落淚,燈火朦朧。

挑亮出一具挺著腰身,被反手反腳捆成粽子的男體。

元無憂搭眼一瞧那綁法,繩索套頸,依序在鎖骨胸骨恥骨處打結,呈幾個菱形狀,橫跨下陰又收在腰際。就覺五侄子肯定玩點別的什么。

此時的鮮卑男子依舊是白日那身黑衣,側臥躺著,如瀑的墨發散落在肩頭和床上,從那敞開的衣襟里,清晰可見桃粉色胸膛。

隨著她的腳步聲走近,男子那雙趨近渙散的深藍眸子依舊無神,水汽朦朧,從腦后勒到嘴里的布條也濡濕成了深紅色。

顯然是被下了藥。

高延宗居然有這種東西?!

元無憂霎時后脊梁骨一陣冒涼風,只余后怕,得虧之前高延宗跟她不是動真格的,倘若他真想把她拿下,直接來這一手,她怕是就栽了,后果不堪設想啊。

男子身上的麻繩捆的跟龜甲一般,乍一看都不知從哪開解,元無憂只好先讓他開口。

她顫抖著手解開他勒嘴的布條,拍了拍那滑膩的臉,又被那痂皮剌了手,

“喂,高延宗給你吃啥了?”

她不死心地抱著一絲僥幸,不料、他原本冰涼的玉質肌膚,在指腹下頃刻間就染上了溫度。

男子盯著她看了幾眼,才倏然凝聚了光,幼嫩紅潤的嘴唇、顫抖著微啟…

“你只會用這種下作手段…逼寡人就范嗎?”

元無憂這個恨啊,狗皇帝可真會恩將仇報,好心當做驢肝肺!

“憋死你得了,實在不行我給你找幾個壯漢,反正你這幾年納后妃好幾個,也不差倆男的。”

男子長睫濕潤,愈發漆黑淬亮的眼里卻鎮定從容,“呵…元無憂,你黔驢技窮了?”

她心里窩火,索性直腰站起,居高臨下俯視,

“嘖,你自制力還挺厲害的,都這時候了,說話還能有條不紊。”

黑衣男子微偏過臉,白瓷開裂般的臉上已神色如常,無半分艷色。他濃黑的長睫覆下鳳眸,語氣冷冽:“這東西對寡人效用不大,你解開繩子,寡人自行離開。”

“去哪兒?”

“跳河。”

到底元無憂還是把人給解綁了,她眼睜睜看著他合攏衣襟裹緊自己,如常的邁步走出去。

元無憂跟在他后頭都覺得稀奇,門口的衛兵還詫異道:“大姐,這就完事兒了?”

元無憂:“……休要誹謗我!!”

她剛想說自己也不至于這么快就完事,前頭的男子便冷聲啞氣道:“她喜歡野戰。”

元無憂:“?你也別誹謗我!!”

她怕他真跳河里淹死過去,便一路跟著。

果然,一到了河邊草地,男子就摔倒下去。

元無憂不知他吃了什么,多少的量,但看他癱坐在地,扯松了衣襟渾身顫栗,便知不好受。宇文懷璧臉上的痂皮底下,傳出極力壓低的喘氣聲,濃長細密的長睫低垂,玉頸到胸膛染上一片桃粉。

她屬實聽不了這個,即便他出聲微弱,那嗓音清澈柔軟,也魅惑欲氣至極。

她尷尬道,“那什么,這軍營里沒女的,我給你找個男的……咳找個男的給你推河里吧。”

懷璧的手卻忽然抓住她的,“別…走……”

那冰涼修長的五指迅速染上溫熱,灼燙她的皮肉,元無憂低頭一看,他羊脂白玉般的掌心,被草葉刮出血道子,也像察覺不到痛。

彼時的河岸,男子半個身子泡在水里,拽著姑娘也半身濕透,腳下踩著松軟的泥土。

最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被他血盆大口咬住頸子,畢竟他全身的力氣都在壓制藥效,牙口松軟,倒沒像僵尸吸她的血,就是刺痛。

元無憂愁眉苦臉的任他咬,艱難道,

“可著一個地方咬得了,別胡鬧,若是讓高長恭知道了生氣了,我可不會替你隱瞞。”

她只覺郁悶,高長恭都沒這種在她頸上留印子的覺悟呢,倒被這個家伙給捷足先登了。

男子拼盡全力的發泄,不止牙齒顫抖,渾身上下都撲在她懷里顫抖,哆哆嗦嗦泄出一句:

“姓元的……朕恨你。”那嗓音嘶啞又甜膩,明明是在說狠話,卻毫無威懾力。

元無憂強調:“……回去別跟高長恭說漏了。”

少頃過后,元無憂剛擰干了衣服,站在風口等男子冷靜,周國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呼啦啦幾個甲胄大漢圍了過來,牽頭的宇文孝伯聞訊趕來,一把推開站那的姑娘,

“你對他做什么了!?”

元無憂踉蹌兩步,無奈道:“顯然我沒做。”

眼看著宇文孝伯和黑衣白皮的士兵,把水里肉體鮮艷的男子撈出,她連忙扭頭,宇文孝伯看著渾身濕漉漉,形容狼狽的陛下心疼,便瞪著那個轉頭回避的姑娘,

“你個浪蕩的母尊人,就不能給陛下解毒嗎?你怎能讓他如此傷身?”

元無憂當時冷笑,不客氣了,“我有他浪蕩?我有清清白白的高長恭,他想勾搭我才是癡心妄想!你們白虜也就這個無理取鬧了。”

她左右手扒拉開幾個周軍,扭頭而去。

摘下銀面咳嗽的男子,垂著眼睫低啞道:

“你太無禮了,晚些去給她道歉。”

宇文孝伯憤憤不平,又憂心道,“陛下不是媚毒無法侵體嗎?怎么這回生效了?”

“她若不來,藥不會生效。”

今夜宴會上本意是演練,卻不料成了實戰,安德王一時會錯了意,詐出了真正的周國皇帝。

周國當晚就派人來接應國君了,卻正看到其與鄭玄女在岸邊那一幕,當時就鬧的沸沸揚揚。

鄭玄女極力自辯是狗皇帝拉她跳河被拒,而安德王故意為之,也是大罪。

周國皇帝當場暴怒,說穿她是華胥太女元氏,安德王與蘭陵王私藏別國儲君,怕是要自立為王。

齊國眾人對此始料未及,但箭在弦上,周國皇帝空口無憑誰會信啊?高長恭在這時候,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站在她身邊,表示相信她只是滎陽鄭氏的鄭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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