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170風陵春深鎖二高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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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風陵春深鎖二高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老貓釣鯊魚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老貓釣鯊魚 |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男子白嫩精致的娃娃臉上,那雙勾魂桃花眼直勾勾盯著她的臉,也沒往不該瞧的地方瞄,可元無憂仍覺得后背一涼。

她趕忙岔開話道:

“……他的表現可沒半分知情樣子。你不是很聰睿么,分析分析他是真不知,還是裝作不知。”

一提這個高延宗竟有些來勁了,登時擰腰站直了身,摩挲著微青的下巴側目思索,

“兄長為人純真,又性情,眼下只有倆可能。一是他真不知,二是……當然也不太可能,別說他那樣的性子,就是我也做不到與詐死瞞名的未婚妻,用假身份誆騙自己動心的殺母仇人,同處一室如常談笑風生,更不會舉薦你為官,禍亂我們高家、大齊的江山。”

“若換做你是你四哥,你會如何?”

高延宗都沒猶豫,便呲起小白牙森然道:

“給你一刀,讓自己痛快痛快,但不致命。反正你眼下回不去華胥國,只要先下聘提親把你從鄭府撈出來,就能囚禁到自己身邊好好折磨。”

他話音未落,小長嫂便冷嗤了聲:“你的武力不允許你存在這樣的想法,打得過我再說吧。”

“是啊,你并非嬌軟的世家貴女,強取豪奪春風化雨對你行不通,只可惜你惹的不是我。”

高延宗頓了頓,桃花眼里擠出一簇帶著蔑意的笑來,“長嫂倘若乖乖偽裝鄭玄女,相夫教子,未必不能隱瞞一輩子。”

元無憂心道,裝乖?這比叫我死了還難受!

她眼一閉復又睜開時,已是滿眸深邃,暗潮翻涌,嗓音也冷了下來。“別叫長嫂,我們……自此分道揚鑣,權當前塵無舊事。”

“嘖嘖…”高延宗聽了都直搖頭,滿眼詫異,“好無情的華胥太女,難怪被謀逆了也能迅速力挽狂瀾,差一步就登基。可憐我四哥雖不喜華胥女,也為婚約守身,心里雖有你這個鄭玄女,卻礙于已有婚約。”

不知哪句話觸動了小長嫂的逆鱗,這姑娘猛地站起來打斷道:

“夠了,你四哥心里沒女人,我也沒他。”

倆人對面而站,明明他比她高半個頭,可她那眼神愣是讓氣勢持平了。她忽而從桌案后繞出來,湊近高延宗,一把抬起他的下巴,琥珀似的褐色眸子微瞇,便透射出一股凌厲的銳氣。

“怎么,你想當孤的皇后嗎?”

他打掉那只細手,當即回嘴:“不當。”

高延宗不想做累死累活,被規矩禮數束縛的男后,更不想背叛多年來恩重如山的大哥。

隨即透過姑娘眼底得逞的笑意,他才意識到了被詐失言。他該說不想的,而非不當。

他此次興師問罪,本就師出無名,可聽說她大放厥詞拿鹿蜀抨擊男尊統治后,他怕四哥遭她毒手,更怕她因言失命,一時沖動就來了。

沒成想這小長嫂挺霸道,竟主動捏起他下頜,拿拇指上的墨玉韘,來剮蹭他新長出的胡渣,姑娘湊過來的臉尚還稚氣未脫,便已初露張揚的美艷。“阿沖前幾日對我百般勾引,我至今才參悟其意,但好飯不怕晚,現在就煮飯吧。”

她灼熱的吐息,還帶著姜湯的辛辣和甜香。

男子利索地摘下她的手,自己卻將垂在她身側的胳膊一收緊,摟住了姑娘一掐柔韌的腰肢,那張冷靜的娃娃臉上,卻還作出眼神冷厲,

“我該叫你風既曉,元無憂…還是長嫂?你也不想此事被大哥知曉吧?想讓我替你隱瞞嗎?那也不必如此生硬,難怪你撩撥不動四哥,我來教你身為女子…什么是有求于人的姿態。”

他那手直接去摸索腰間系帶了,一瞅就是沒少解姑娘衣裳,元無憂自不會慣著他,笑著抬腿就將人絆倒,順勢就將他摁在桌案后頭的實木墻上,長睫一抬,“哦?阿沖誤會了,我只是想要你。阿沖是想賜教賜教么?愿聞其詳。”

說著,兩個人四只手腕就打了起來。

高延宗畢竟不似高長恭常年征戰陣前,他身上的肌肉都是虛的,不能說不堪一擊,但是比高長恭好制服太多了,三兩下,他一只手腕子就被她擒住攥得嘎嘎直響,登時表情難掩痛苦。

下一刻!男子背后又被她狠勁兒地摁住、撞在木質墻壁上,冰冷的觸感隔著兩層衣料,都硌的高延宗皮肉生疼,脊骨欲裂。

這姑娘旋即撲臉過來,將灼熱的吐息打在他兩窩秀挺的鎖骨上,眼神獰厲又倨傲。

“你錯了,并非孤有求于你,而是你自尋死路。孤隱藏身份造福你們大齊,是你們的福分,倘若孤展露身份,你們就該以國君之禮相迎,介時你來接待、獻媚給孤都還不夠格。孤倒是能直接向你們齊國主下聘求娶,為修兩國之好,你猜你個閑散郡王會不會和你四哥一起,被齊國主送給孤帶回華胥,風陵春深鎖二高?”

末了,她還湊近他耳垂,傾吐熱氣道:

“你也不想孤的身份被齊國主知曉,自己被當做和親華胥的祭品吧?”

高延宗霎時間遍體生寒,這下是踢到鋼板了。

他素來對凡俗女子慣用的招數施加在她身上,不僅沒用,居然直接引發了滅頂反撲,不僅自己肉體上打不過,連精神上都被壓制的死。

他們這支畢竟是宗室,與當朝天子是堂兄弟,若非先考登基前遇刺,這龍椅還輪不到當今天子那支,而是從他們兄弟幾個中選。故而他們受到堂弟國主的猜忌在所難免,倘若真有這樣的機會,華胥再重聘聯姻,齊國很難不答應。

趁著高延宗擰眉深思,這位年少便鋒芒逼人的女儲君,便開始大刀闊斧的動手了。

男子穿著衣袍都顯得蜂腰猿臂,皮肉嬌嫩,觸手便知是養尊處優的貴胄公子,根本瞧不出有二十七了。

一剝開紅果皮,即露出了嫩白的瓤肉。

高延宗起初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隨后蹀躞帶被驟然揪起,她還聲稱:“我瞧瞧你的膝蓋恢復如何了,畢竟為我而傷。”

高延宗慌忙摁住她的手,合攏衣襟蹙眉喝令:

“沒必要從腰帶開始看。”

“我可以幫你隱瞞,夠了。”

“不需要隱瞞,你可以現在告訴高長恭,我把你m了個遍,還要把你倆帶回華胥金屋藏嬌。”

華胥女儲君平時還裝的像個人,如今破罐子破摔起來,不僅敢聲稱什么“風陵春深鎖二高”,還簡直把無恥下流,都寫在了那張混賬臉上。

高延宗都氣笑了,

“荒謬!你對大哥也這般了嗎?事后他還竟能…若無其事的疏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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