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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用人用賢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08日  作者:絕塵煙客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絕塵煙客 | 救命!將軍懷里的嬌嬌是個黑寡婦 
第80章用人用賢

望著那道打開的柳葉窗出神片刻,葉成幃立即收回了視線。

如果果真有人來見過圖宏又未引起人察覺,那此人定是從這柳葉窗進來的。

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只怕有些身手。

只是,他暫時并不能直接確定此事是否和溫毓鳴有關聯。

朝著一籌莫展的溫毓鳴淡然一笑,葉成幃隨口說道:“聽酒樓的人說圖知縣今日是準備在此約見什么人?”

“本府方才倒是從江安縣那幫人口中打聽過,說是圖宏這廝今日要見一位故人。”

溫毓鳴不假思索的回道。

葉成幃饒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這倒是令下官好奇了,什么故人竟然能比得過接見知府大人?”

“咳,葉老弟呀,你是有所不知。”

溫毓鳴一臉苦意,也漸漸察覺到狀元郎是在猜疑自己與圖宏之死有關,苦著張臉連忙解釋道:

“本府早年間的確與圖宏關系匪淺,并十分倚重此人,為此才舉薦他隨本府一道來到荊州府,讓他做了江安城的知縣,可時過境遷,這么多年過去,本府對他的為人早已是僅識之無,程家這事就可見一斑。”

“是呀,葉知縣,官場如局,即便是身邊之人也難以看得透徹,更何況是他縣故舊,陽奉陰違欺上瞞下之事并不少見。”

師爺穆賢也在一旁附和:“知府大人執掌諾大個荊州府,的確是難以事無巨細的將方方面面都顧慮到。”

話里話外都在推脫溫毓鳴和圖宏之間的聯系。

而穆師爺的話意味更為深遠,似乎連同柳橙的罪責都要從溫毓鳴身上摘得一干二凈,生怕讓他背上了包庇的罵名。

葉成幃只是揚眉淡笑:“知府大人、穆師爺不必解釋,下官雖是初入官場,卻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話落,便朝二人拱手作別:“既然仵作對圖知縣的死已有定論,下官這便趕回縣衙待得進一步驗尸后立刻結案。”

“有勞葉老弟了。”

見他不再追究此事,溫毓鳴暗自舒了口氣。

可表面還是得裝裝樣子,饒有興致的看向穆賢,立刻吩咐道:“穆師爺呀,派人去好好查查圖宏今日究竟要接見何人,畢竟是朝廷命官,接連發生這樣的事情不可大意。”

穆賢心領神會:“是。”

二人面面相覷,一道目送著葉成幃先行離去。

待得整個廂房內外徹底清凈下來,穆師爺才將視線轉回溫毓鳴身上,滿目焦慮的示意:

“知府大人,我瞧著葉知縣此行來者不善,還是得早做提防才是。”

靜默片刻,他遲疑著又道:“大人擢升在即,身邊該多添些得力助手,我瞧著那花家小姐倒是有些本事,不如將此女招入帳下為大人所用,也免得她將來成了葉知縣的座上賓。”

穆賢的這番提醒倒是讓溫毓鳴立刻想到了方才在縣衙門前的情形。

葉成幃看那女子的眼神怕果真是想要提攜此人,這幾次對她的庇護已可見一斑。

默默思忖了片刻,他卻滿目鄙夷的搖了搖頭:“一介女流之輩怎能入我州府帳下為僚,還是個寡婦,傳揚出去豈不是要叫人貽笑大方。”

“大人,用人用賢呀。”

穆賢挑眉,苦笑著提醒道:“更何況花家小姐的身份早已得到大人證名,她與竇家的婚事已經作廢,算不得寡婦。”

“穆師爺不必再說。”

溫毓鳴堅定的擺了擺手:“那丫頭不過是懂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這權謀之術哪里是她這等鄉野丫頭能夠駕馭得來的。”

穆賢見他對自己的諫言不為所動,也只好作罷,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鴻鼎酒樓。

城東五里外的翁家老宅,花如錦剛下馬車就聞到濃郁的桂花香從四下里飄散而來。

芳香撲鼻,真是沁人心脾。

她領著程霓霓被翁家的兩個小丫鬟引進客堂,剛剛落座下來,就見方才的青衣婦人令人拜了茶,隨后朝下人暗暗使了個眼神。

不多時,便有小廝托著盞紅綢蓋著的托盤走了進來。

青衣婦人指了指托盤,溫溫的笑道:“這是我家老爺的一點心意,還請花小姐笑納,莫要見外。”

花如錦瞟眼看了看正揭開的紅綢下方,整齊的挪著滿滿一托盤白花花的銀子。

心里不由一駭,連忙望向癱軟在太師椅上有氣無力的翁員外,推拒道:“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翁員外不必如此客氣。”

與霓霓這丫頭如此相遇也是一場緣分,她并未想過靠這丫頭掙銀子。

如今只盼著小丫頭可以被妥善的安置。

眼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拱手送人,贅婿劉江一臉心疼:“小婿瞧著花小姐也不是個貪圖俗物之人,岳父和繼母如此這般豈不是讓花小姐”

“出去。”

不等贅婿把話說完,翁員外就是狠狠的一聲呵斥將他打斷。

劉江只得灰頭土臉的退了出去。

“花小姐定是要收下,莫要推拒。”

翁員外目光重新溫潤下來,滿是赤誠的凝視著花如錦:“你不僅替老朽尋回了霓霓這孩子,還替她報了一家的大仇,些許薄物也不過是聊表寸心罷了。”

看著夫婦二人懇切的眼神,再看著霓霓這丫頭也是不斷的暗暗示意,花如錦當即將銀子收了下來:“那晚輩就多謝翁員外了。”

翁員外虛弱的面上這才展露出欣慰的笑意。

長長的嘆了口氣,瞧著跟前的少妻幼子,又將程霓霓拉至跟前,不停的撫摸著她的小手掌,目色漸漸凝重下來:“苦命的孩子,舅公大限將至,也不知你舅婆將來能否庇護得住你。”

聽著這話,旁邊的青衣婦人頓時神情落寞的小聲抽泣了起來。

花如錦察覺到他這番話別有深意,鳳眸一沉:“翁員外何出此言,您這身子骨只需好生將養著,早晚能夠恢復的。”

青衣婦人哭得更加傷心,緩緩揭開蓋在翁員外身上的被褥,只見他整個下半身的衣物皆是濕漉漉的,連同周圍的褥子都被粘在了一起。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頓時充斥在了屋子里面,刺鼻難聞。

“我家老爺早年間在外行商頗為辛勞,時有應酬,幾年前就被診出有肝瘟之癥,霓霓祖母的死讓老爺的病癥雪上加霜,遍請名醫都說老爺肝膽俱裂無藥可醫。”

青衣婦人捂著鼻子不停哽咽:“這些年我們也聽到了些風聲,得知霓霓一家可能是遭人迫害,我家老爺不過是強撐著口氣想要查清真相罷了。”

花如錦恍然大悟,也不拐彎抹角的索性直言道:“所以翁員外是擔心令婿將來會為難令夫人和令郎?”

如此,霓霓將來的處境怕是也好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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