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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流言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松江水暖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松江水暖 |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女子被帶到大理寺后,供認自己是受“三皇子”的指使,故意在焦侍郎府門前胡言亂語吸引眾人注意,當然,最終的目的是將冀忞引出來。

女子說,假如冀忞沒有來,就帶著眾人去“好鄰居”,冀忞一樣逃不掉!

大理寺上上下下都跟冀家姐妹交情不錯,女子的行徑令眾人既氣憤又困惑。

“三皇子”和冀忞無甚交集。據周桓所知,二人根本不曾見過面,更無可能談話聊天。

大理寺寺正問女子,

“三皇子讓你如此做是何用意?”

女子義正言辭地道,

“冀忞命中克人,此前她克死了禮國公老夫人,后來又令禮國公父子染病,太子失蹤也是因她而起。可惜,你們都為她所蒙蔽,覺得她一個小女子不值得大驚小怪。結果如今,禮國公父子纏綿病榻,太子音信皆無。憑什么功臣名家,太子儲君被她克得生死不明,而她卻在外面逍遙快活!”

說到為何在焦侍郎府外進行胡編亂造,女子答說,

“不忿于焦賢妃恃寵而驕,而且苛待三皇子!”

大理寺自然不相信這是三皇子指使,何況女子又字字句句針對冀忞,此刻,率先定罪“攀誣皇子”,“污蔑朝廷命官”,進行了刑訊逼供。

然而,既意外,又不意外的是,女子竟然沒有改口!

李宓聞言,輕嘆口氣,

“死士確實如此。”

李家軍也有死士。死士被派到北燎去刺探軍情,有全身而退的,也有不幸被俘。

被俘者,如有一絲機會,就會自盡。

但也有的來不及自行了斷,被北燎人所擒,也都是至死不會透露一絲有利于敵方的消息。

女子如此堅決未曾松口,足以證明,從她一出現在焦侍郎府門前的時候,就存了死志。

眾人都知道既然如此說,就絕對不會是三皇子。

而且,即使最后有人懷疑是三皇子,依著三皇子在圣上心中的地位,也會毫發無傷。

“小姐。”海棠欲言又止。

冀忞看見海棠的表情便猜到了大概。

外面已經開始傳得沸沸揚揚,可見背后有人故意散播。

冀忞想起多年前的一個夢。

時日太久,久得她已經忘記了,假如不是此次變故,冀忞覺得自己或許再也不可能想起。

夢中,冀忞與周桓似乎比如今彼此更加信任。

對,信任。

身邊人看向冀忞的目光中,有猜疑,有困惑,有敵意,還有不屑。

而似乎周桓是世上唯一待她和煦如清風明月一般。

在一個世家大族的花園里,應該是一次尋常的京城少男少女們的“詩會”或者“茶會”。

人人對冀忞避之不及。

而那個英姿俊朗的少年卻淡然坐在她的對面,與她一邊對弈,一邊品茶,絲毫不在意周圍人或明或暗的指指點點。

周桓落下一字,對她輕輕地道:

“忞兒小姐,世事如棋,流言傷人,有時勝于刀劍,你如實感艱難,不如去找你的爹娘。”

京城此后將再無冀忞。

而邊城,或者江湖,多一個叫“忞兒”的姑娘。

春日暖陽落在二人的側顏,一個明麗清秀,一個俊逸疏朗。

雖然被人嫉恨,但是,卻也叫人不忍移開視線。

冀忞執子頓了頓,想了想道:

“世子,為何幫我?”

我們只是幾面之緣。

夢中,冀忞也曾幫助過周桓給嫌犯畫過像,只是,每次,都是通過下人將目擊者的口述材料交給冀忞,而冀忞根據文字材料,描畫而成。

“禮國公父子和冀大將軍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我不忍他的血脈被人污蔑欺辱至此。”

周桓慢慢揀起被吃掉的棋子,指節分明的手指在日光下,猶顯光潔。

“而且,”周桓停滯一瞬,又緩緩地道,

“你幼時曾經用你的血救過我的娘親。”

周桓的手翻轉過來,清晰可見他掌上的幾個繭子。

冀忞想起來,幼時曾經被外祖母帶進宮里,被刺破手指,記得救的人里有和瑞長公主,還有同安公主,難道那個人就是周桓的母親?

冀忞沉默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應答。

流言在冀忞一片茫然中突然爆發,而她又無法辯駁,無法解釋。

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該向誰解釋。

事關皇家,事關太子,皇上不問,你還能主動找皇上去討要說法?

太子失蹤是被“命硬”之人所克!

而“命硬”之人就是冀忞!

哪怕她從來不曾見過太子,但事關太子,眾人都是“寧可信其有”。

而且又與自己無關,不添油加醋已經是仁慈,又有誰會為冀忞出頭?

設局之人吃準了禮國公府此刻必定不會為冀忞出頭,只會一味相信“清者自清”!

冀忞的爹娘也不可能挾兵自重!

或者說,沒有人護著冀忞!

冀忞可不就任人宰割!

如今在京中,雖然“連累太子”的“惡名”沒有被坐實,但是冀忞知道,既然有人做了這個局,自己終究會一步一步走到局里,無法脫身!

看起來沒有人逼迫她,可是,卻人人都在給她施壓!

如今的她,既然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沒有“克”太子,就只能默默承受“克”太子的罪過。

除非,太子立刻出現!

或者,太子的下落已經明確,而且“失蹤”的原因也一目了然。

于是,冀忞的去處只剩下了兩個,要么隱于江湖,要么藏于皇宮。

如此,流言不攻自破。

而設局之人,或者推動之人,各得其所。

然而,冀忞無法已經等到答復周桓。

因為,焦賢妃讓洪培菊告訴冀忞,

“你如進宮,禮國公父子有救。你如逃走,禮國公父子將再無生機!”

冀忞,還能如何?

難道棄禮國公府和爹娘于不義?

可是,如今,她不會再被如此擺布了。

淮安候府,洪培菊靜靜看著冀忞,這個小女孩和她的堂姐來到他的侯府,他其實沒見過幾次,更多的時候是聽下人回稟冀家姐妹的一舉一動。

本來以為,可以隨意揉搓,卻不料步步不順,終于到了今時今日的地步。

洪培菊起初以為是焦賢妃和陳拙鑫的手筆。

可是,一探聽下來才知,焦賢妃這段時日在宮中很是不順,陳美人之死又找出些新的證據,指向焦賢妃。

盡管證據模棱兩可,可是,焦賢妃做不到等閑視之。宮里至少有幾十雙眼睛盯著“賢妃”這個位置。

而陳拙鑫,不過是斷了胳膊,卻被府醫害得,險些殘廢。

不是他們,難道是某一位或者某幾位皇子?

不管太子能否安然回來,冀忞身上的秘密都可以讓他們有扭轉局勢的力量!

誰能不動心?

待冀家姐妹施禮落座后,洪培菊慢慢站了起來,來回踱了幾步,嘆口氣道,

“忞兒侄女,京中傳言沸沸揚揚,你說這事兒……是不是該怎么辦?”

冀鋆眸底閃過嘲諷,又設套?

對上冀忞如水雙眸,冀忞沉靜如常,微微搖頭,冀鋆渾身豎起的尖刺稍稍收攏起來。

冀忞淡然道:“侄女不知。”

洪培菊喉中一噎。

轉瞬,洪培菊看著冀忞,冀忞不疾不徐地道,

“洪伯父有話不妨直言,京中傳言從未停止,無非春花秋月冬寒雪,今朝明夕年復年,無人能料,花落到誰家。我姐妹二人來侯府這么久,還真不知道洪伯父對此等無聊之事如此在意。”

洪培菊有點訕訕,但是很快逝去,道:

“以前的傳言與我們無關,我何必關系,如今這傳言不僅牽涉你的名聲,更加跟太子扯上了關系,一不留神,可能是滅頂之災,你如此漫不經心,難道想讓淮安侯府和禮國公府給陪你受苦受難?”

冀忞眸中閃過不屑,輕輕抿唇一笑,“所以呢?您希望我怎么做?”

要以我的性命,博你的富貴?

洪培菊審視的看著冀忞,見她姣好的面容上,平靜而泰然,于是道,

“可是,你縱然不懼流言,可是須知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你就是不為淮安候府的眾位姐妹著想,你也要為禮國公府的姐妹著想,事情終歸跟你有關……”

見冀忞無動于衷,洪培菊繼續道,

“宮里的賢妃娘娘幫你想出來一個好主意,你主動向皇上請求進宮侍奉,如何?皇上洪福齊天,仁愛天下,既不會擔心你是否命格克人,也會自然平息了那些流言蜚語。”

冀忞低頭,堅定地道:

“不去!”

洪培菊震驚后就是感到可笑,

“那可是圣上!你說不去就不去?何況,賢妃娘娘答應你,你進宮后,就幫著救你外祖父和舅舅!怎樣?”

冀忞突然出聲道,

“難道我外祖父和舅舅是被人下毒了?”

洪培菊下意識反駁,

“怎么會?”

冀忞看著洪培菊,清亮入水的雙眸似乎利箭一般直直射入洪培菊的內心,

“否則,為何太醫院的太醫治不好我外祖和舅舅,賢妃娘娘能治好?除非,我外祖和舅舅是被人下毒,而非患病,而下毒之人就是賢妃娘娘!”

“忞兒!住口!”

洪培菊大驚!

冀忞不說話了。

洪培菊急急地道,

“娘娘身邊有江湖高人,或者與太醫院療法不一樣,博取百家之長,也不稀奇。只要你乖乖聽娘娘的安排,娘娘就會安排高人給禮國公父子診治,你看如何?”

賢妃娘娘說,必要時,可以告訴冀忞禮國公父子臥病真相!不怕她不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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