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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說了不算!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17日  作者:松江水暖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松江水暖 |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冀鋆此言一出,王氏和魯嬤嬤均是被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們認為最差的可能也就是冀鋆冀忞默不作聲,消極對抗,或者是婉言相拒。

然后任由她們訓斥一番,甚至任打任罵,不還手也不還口,但就是不答應。

這樣,就是目的沒達到,也能小小地出口氣。

萬萬沒有想到啊!

萬萬沒有想到冀鋆竟然能赤裸裸地向自己提出要求,而且這個要求還如此直接,如此不顧及臉面,甚至連客套一番都沒有。

就差一點直接說,讓王氏去照著廣寧郡王的樣子,把蘇瑾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頭也剁下一根!

王氏有一瞬間的暈眩,頭腦被震得有點轉不過來。耳朵一陣嗡嗡鳴叫!

身邊的魯嬤嬤和冀鋆姐妹說了什么話,王氏都感覺特別的遙遠,甚至好像她們在說著另一種她聽不明白的語言。

在王氏的思維當中,像冀鋆這樣身份的人,包括冀忞,如果由她這樣一位如此尊貴的禮國公世子夫人,賢妃娘娘的閨中密友親自開口相求,給予她們這樣大的一個誘惑,這樣大一個希望和承諾,她們能夠嫁給李宓做平妻。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將來,不僅可以母憑子貴,假如說一旦李宓的嫡妻沒有子嗣的話,那么冀鋆或冀忞的兒子就將是嫡子。

這樣大的尊榮,冀鋆竟然竟然不感恩戴德,還敢對她提條件!

給了她們這么大的恩典,這么大的體面,她們倆不應該感激涕零嗎?

不應該痛哭流涕嗎?

不應該為了禮國公府為了她肝腦涂地,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嗎?

怎么會是這樣?

她們怎么敢?

她們有什么資格跟自己談條件?

王氏實在沒有辦法承認自己聽清了冀鋆的要求,她甚至是認為現在一切都是在做夢,她甚至是想出去看看究竟是白天還是晚上,太陽是不是天上。

要知道,在禮國公府,有一些心思活泛想爬床的丫鬟,如果能夠被她恩準到李宓的院子中去伺候。

那都要對她千恩萬謝,就是甚至豁出性命也愿意為她干任何的事情。

當年那個叫姣紅的丫鬟想給李宓做通房,姣紅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心就大了,不滿她給安排的一個親事。想著登高枝跟上李宓。

王氏便將計就計,讓姣紅去到陶姨娘的清玉園伺候。

陶姨娘有李麥,總是王氏的一個心病。

尤其李麥自幼聰穎好學,深得公爹和丈夫的喜愛。對李麥的喜愛遠遠超過了李檀。

王氏之所以不許李宓去接管李家軍,就是擔心,在戰場上,刀劍無眼,一旦,失去李宓。

李刕一定會將禮國公的位置傳給李麥。

別說什么嫡子,庶子,那個陳國公不就是個例子?家里有兩個嫡子,不還是由一個庶子繼承了爵位?

男人一旦發昏,管你什么嫡子庶子!

可是,如果,這個庶子的生母是個德行有虧之人,就可以永遠地絕了李麥的可能!

王氏安排姣紅陪陶姨娘出去上街。

在逛首飾鋪子的時候,讓一個清秀的書生故意與陶姨娘相遇相識。

繼而又讓那個書生通過姣紅去勾引陶姨娘,不過陶姨娘沒有上套。

反而把姣紅打了一頓,交給了管家。

雖然姣紅沒有完成好任務,王氏還是讓姣紅去了李宓的院子。

盡管只是作為普通的灑掃丫鬟,姣紅還是歡天喜地地去了。她堅信,假以時日。她定然能夠獲得李宓的青眼。

可是伺候李宓一個月之后,姣紅竟然被人發現偷了李宓屋子里的一個古董!

盜竊丫鬟小廝的財物還好說,盜竊主子的貴重物品,或者送官坐牢,或者依據家法被打死打殘。

但是李府制止道,

“她自幼在府中服侍,一直盡心盡力,如今可能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教訓教訓讓她離府就是了!”

李宓發話了,王氏也不能手段太強硬,于是從輕處理。

并將賣身契給了姣紅,又給了她幾兩銀子,讓她離開禮國公府自謀生路。

不過很快大家就在護城河上發現了姣紅的尸體,眾人都說姣紅是羞愧自盡。

但其實,是王氏的手筆,畢竟死人的嘴是最嚴的。

緩過來精神的王氏強作鎮定地捋捋鬢角,問道,

“你小小年紀,整天想著這滿手血腥的事情,也不怕晚上做噩夢?”

冀鋆微微笑道,“夫人,您手上沾的人命比我多多了,您都不怕,我有什么可怕的?”

王氏的目光閃過一絲陰毒,惡狠狠的道,

“小丫頭,說話要有證據,不要信口雌黃,雖然你是開酒樓的,飯可以隨便吃,但也不要亂吃,更不要亂說!”

冀鋆見王氏有些惱怒,知道說中了要害,更加坦然,

“我是不是亂說,夫人心里有數,比如曾經伺候過大少爺的那個叫姣紅的丫鬟,您說她是怎么死的?當真以為大家都能信了您的鬼話?她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又青春貌美,又是自由身,又不計較妻妾名分,等著娶她的人多的是。好端端的,干嘛去死?”

魯嬤嬤見王氏臉色極為難看,趕緊開口道,

“冀大小姐不要妄加揣測,那個丫鬟自己做了錯事,羞于見人,與夫人何干?淮安候府的蘇姨娘對兩位小姐不好,是她心思歹毒,可如今,她被郡王爺教訓,她親生的兒子也病得奄奄一息,他們也算遭了報應,冀大小姐何必再落井下石?沒的臟了自己和別人的手!”

呦呵!對我們的情況摸排得挺清楚啊!小看你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嬤嬤,此言差矣!”冀鋆笑眼彎彎,“其一,蘇瑾做得了初一,我還沒做十五。可是,嬤嬤你也知道,蘇瑾做了五個初一,我不能做一個十五就算了。其二,郡王爺教訓蘇瑾,蘇瑾不敢找郡王爺的麻煩,可不表示她以后不在找我們姐妹的麻煩!”

魯嬤嬤,“……”

說得不錯,但是我不能順著你。

冀鋆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定定地看著王氏,接著道,

“您看啊!我在禮國公府摔了一跤之后,忘了好多事情,還得我的丫鬟提醒我。如今,蘇瑾總是不消停,哎呀,我和忞兒被蘇瑾鬧得疲于應付,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秘密?說不定哪天,我們在路上都不認識夫人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們,要怪就去怪蘇瑾!”

王氏被冀鋆噎的毫無反駁之力,轉而看見一直一言不發的冀忞怒道,

“忞兒,你就是這樣任由別人欺負你舅母嗎?你不要忘了,冀鋆跟我禮國公府沒有什么關系!你可不一樣,你是禮國公的外孫女兒,你是禮國公府堂堂的表小姐,你怎么能任由人欺負你舅母?你就不怕舅舅傷心?不怕表哥傷心?”

冀忞平靜地抬起頭,一張俏臉滿是涼意,目光清澈如水,直視著王氏,緩緩的道,

“舅母,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外祖母曾經教導過我,遇事的時候要認理不認人,幫理不幫親。舅母,你假借愛護表哥之名,手上卻沾滿了那么多無辜人的鮮血,忞兒兒實在是不敢跟舅母走的過近,舅母連表哥都可以算計,忞兒又算得了什么?”

王水抬手指著冀忞,哆嗦著說不出話,她本以為冀忞能給她個臺階下,沒想到,連自己搭的梯子都給撤走了!

冀鋆看著王氏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大樂!

哼哼!許你把我們調查得一清二楚,我們就不能調查調查你?

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得回禮國公府住上一陣,不把你的底細摸清楚,不等于羊入虎口?

第一次入虎口沒準備,是沒經驗!

第二次入虎口再沒準備,還混啥!不白穿越了?洗洗睡吧!

王氏深深喘息,魯嬤嬤連忙給她捋捋后背幫忙順氣,半晌,王氏緩了過來,冷哼道:

“忞兒,你這是要跟禮國公府決裂了?”

“你說了不算!”芍藥在一旁已經忍無可忍了!

怎么這個世子夫人,跟蘇瑾那么討厭?

“你——”王氏沒想到一個丫鬟插嘴。

剛要訓斥,吩咐魯嬤嬤掌嘴,不料芍藥使勁咳了一聲道,

“萬歲爺的圣旨里說,忞兒小姐是禮國公府的外孫女,鎮遠將軍的女兒!”

是啊!圣上沒發話,你敢說忞兒不是禮國公府的外孫女了?

王氏被噎了一下,又緩緩地道,

“那么,你們是鐵了心不打算嫁給大表哥了?”

“你說了也不算!”芍藥“哐當”又一句!

“胡說!”魯嬤嬤上前要打芍藥,芍藥一下子蹦出兩尺開外,魯嬤嬤沒打到,氣道,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夫人說了不算還能誰說了算?”

冀鋆也覺得芍藥話趕話,說錯了,不過不要緊,氣人就行!

芍藥雙手叉腰,不甘示弱,

“你個老婆子怎么這么兇?還不明白事理!我們家兩位小姐想嫁誰,當然是我們家老爺夫人和小姐說了算!難道你家芳苓小姐嫁人,還得淮安候府蘇姨娘說了算?”

冀鋆,“……”

艾瑪,這辯才!一個大寫的“服”!

咋還找到了“白馬非馬”的哲學感覺?

王氏,“……”

說得好像對,可是心塞,怎么辦?

“哼!你們倒是想得美,你們想嫁,我們大公子娶不娶就得由我們夫人說了算!”魯嬤嬤有點品出味兒來。

“你才做夢看戲——想的美!”芍藥毫不退讓,“你們夫人說了算,就讓你們夫人去娶!想娶誰不娶誰,自己說了不算,我們小姐才懶得嫁!”

冀鋆,“......”

芍藥的話表達著封建時期的女性對獨立,自由的渴望,是女子自強自立思想在覺醒......

咳咳,跑偏了,不是在總結中心思想。

“反了!反了!你們這是造反啊!”王氏氣得直哆嗦!

“你說了更不算!”這回,冀鋆,冀忞和芍藥一起喊起來!

開玩笑,給她們扣這么大的帽子!趕緊扔回去!

王氏一口氣沒喘勻,雙眼一翻,倒在了椅子上!

魯嬤嬤和丫鬟忙上前揉胸拍背掐人中。

王氏也沒什么反應,臉色有些蒼白。魯嬤嬤連忙吩咐小丫鬟去請郎中!報告大公子!

魯嬤嬤急得哭嚎起來,“夫人啊!你醒醒啊!您可別嚇老奴啊!”

忽然,魯嬤嬤指向冀鋆幾人,惡狠狠地道,

“你們,你們把夫人氣成這樣,夫人要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陪葬吧!”

冀鋆注意到王氏眼球在動,攥著帕子的手還悄悄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哼,裝的!估計是氣得不想睜眼睛,或者想……

冀鋆撇撇嘴,冷冷地道,

“夫人的三長兩短,怎么長,怎么短?魯嬤嬤,你倒是說說?”

魯嬤嬤瞠目結舌,她怎么說?她怎么敢說?

冀鋆接著追問,

“是說夫人死了嗎?”

魯嬤嬤咬牙,背后冷汗就下來了!

“呵呵!”冀鋆笑了,給芍藥使個眼色。

芍藥會意,大聲道,

“世子夫人死不死,魯嬤嬤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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