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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憔悴容華受掣肘 細膩多思夜夜愁1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11日  作者:尹小君  分類: 言情 | 幻想時空 | 古典仙俠 | 重生 | 陰謀 | 懸疑 | 尹小君 | 娘親害我守祭壇 


江淮回到棲蟾殿寢室,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當然,江淮并不是怕將室內伏在北窗窗棱邊酣睡女子的美夢打斷,而是怕自己趁夜外出的事情敗露。

江淮先是將門推開一條縫隙,探入半個頭向內張望。

在那張自內向外洞開的窗前,看到那個廖青色恬淡的嬌軀仍在,江淮松了一口氣。欒青山真是能胡亂緊張,白尾鳶不過就是一只鳥兒而已。

江淮又嗅了嗅,夢糜香的甘甜之氣尚未散盡,仍有余香,更是安下心來,墊著腳尖竄入室內,轉身關閉了門。

就在門閂被重新扣上的時候,江淮身后那個女子的聲音淡淡道:“你去哪兒了?”

這是婁嫄的聲音,在外人面前婁嫄還能佯裝一下,只有她與江淮二人的時候,婁嫄便恢復了她一貫清高不凡的大派儀風。不過江淮也從沒有忘了婁嫄曾在自己身下一絲不掛、依服求饒的樣子。

江淮本就心虛,語氣上便有緩和,說道:“睡得憋悶,出去走了一圈。”

婁嫄冷冷道:“所見何人?”

“什么何人?”江淮想,婁嫄這賤人難不成是以為自己外出與女弟子私會不成。

于是說道:“想什么呢,這里是學宮,又不是在洪涯。況且以往在洪涯,你也從不拈酸吃醋,束手旁觀,今夜怎么忽然糾纏起來了。”

婁嫄仍是同樣的話,再次冷冷道:“所見何人?”

江淮脾氣跟著被激起,壓低聲音道:“哪里有人,你別以為娘家人也在鼓學宮之中,借勢無理取鬧。就你那個弟弟,還只配帶著只雜毛雛雞,瞧那力不從心的萎靡樣子,難道還能替你撐腰不成。”

婁嫄忍著氣,再次冷冷問道:“濯纓水閣里的是何人?”

“濯、濯纓水閣......”江淮期期艾艾,語塞結巴,完全沒有料到婁嫄會發此問。

難道婁嫄看到了?怎么可能!江淮快步行至床榻前,俯身下去查看......

“‘夢糜香’?那你不用看了。”婁嫄昂著脖頸,英氣逼人。

江淮對著夢糜香燃燼的香灰“啐”了一口,抬起一腳揣在床榻檐邊,堅實磐固的紫檀木床被挪出一丈,重重卡在了墻邊同樣材質的架幾案之上,立生紋裂。

江淮也不作聲,兀自又行至桌邊,執起桌上一壺涼茶,對著壺嘴一飲而盡,而后又將空壺重重摔在茶桌上,一甩袍擺,自己坐在靠背椅上。

婁嫄聽到響聲,終于回眸冷冷而往,二人面面相視,各自逼視著彼此。

終于還是婁嫄先開口了,說道:“抓閬風......”

聽到這三個字,江淮氣欲炸裂,婁嫄這個臊娘們果然還是跟在后面聽到了。江淮離開寢室的時候婁嫄還在沉睡,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醒來,還能跟到濯纓水閣去?一定是那只白尾鳶,那只破鳥,江淮早晚要將它的兩翼折斷!

“江淮,我平素詐啞佯聾,對你的荒淫劣行睜一只眼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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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如今你竟伙同他人要抓閬風五人,這絕對不可能!”婁嫄一字一頓,含恨低聲道。

“臊娘們......”靜謐的夜里,能聽到江淮牙齒被咬得“咯咯”直響,看來婁嫄是什么都聽見了,而且還看見了外人對自己夫君的肆意羞辱。

想到這里,江淮腦中空白,怒火沖天,猛地自椅子上一躍而起,不待婁嫄反應,揚手便是一巴掌。

婁嫄驚呆在了窗前,夫妻多年雖說不和,但江淮出手打婁嫄,這還是第一回。

婁嫄和江淮都極清楚各自的身份,互不干涉,亦互持底線,只是婁嫄沒有想到江淮這一出手,便如洪水決堤,再也不可收拾。

江淮甩在婁嫄臉上的耳光聲余音未消,下手之重,打得婁嫄耳鳴昏聵,江淮的手便又上來挦毛搗鬢,撕扯著婁嫄的頭發。

江淮似發瘋了一樣,把方才在欒青山面前受到的憋屈之氣盡數發泄在婁嫄身上。

婁嫄被打得極為突然,有些發懵,等她緩過神來,袖下青光閃爍,白烏劍隱隱展現。

這黑夜里的青白之光實在不能不讓人注意到,江淮亦是懼怕的,忽然之間松了手朝后退去。

婁嫄一頭亂發,陰沉著臉,嘴角還有被江淮“賞”摑而流出的鮮血。

白烏劍響應著主人的仇恨發出陣陣嗡鳴,迫不及待嗜飲面前這導心不正,言行骯臟的腌臜之人。

與此同時的還有窗外的白尾鳶,它揮張著雙翅,如電穿云而來,玄金爪擘張,似欲撕裂獵物而來。

白尾鳶與婁嫄祈合同心,足可見婁嫄蕭殺江淮的心意。

以往無論江淮怎樣蹂躪這個女人,她都不曾有此恨意,最多就是分房而眠,互不相干,現在這么強烈的殺意下,江淮徹底怕了,他急急叫嚷道:“賤人,你要謀殺親夫!”

白烏劍綻放著寒光朝向江淮刺來,難道江淮要成為此屆鼓盟會死在臥房床榻之下的膽慫掌門,被人貽笑大方?不行,我江淮必是能屈能伸之人。

于是江淮“噗通”一聲雙膝跪地,誠摯哀求婁嫄道:“嫄兒,你想想皋兒,沒有我在的話,這些外丹門派誰人能給皋兒燒煉外丹?難道你想皋兒今生就如此萎靡不振,那萬年翀陵豈不于此而終,豈不萬古罪人。”

白烏劍已直逼江淮胸膛,江淮哭泣哀求道:“皋兒,外丹,嫄兒你想想啊!”江淮已經接近瘋癲,口難成句。

江淮的胸前一陣刺骨涼意,疼痛感滋生,鮮血溢出,浸濕了他胸前衣襟,不過疼歸疼,令江淮驚喜的是自己還活著,白烏劍只是刺破了他的皮肉,并沒有刺到要害。

此時白尾鳶也回電收光,收起了戾氣,此刻正停落在婁嫄肩頭之上,傲睨俯視著江淮,高傲尊貴,凌駕山巔。

江淮終于意識到,這才是婁嫄,原先的婁嫄只是一味隱忍不發,不能小覷。

不過江淮也意識到,婁嫄關鍵之時并未殺死自己,那就說明自己急中生智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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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當中必然也刺痛了婁嫄的要害,讓她掣肘。

聰明如江淮,那個婁嫄所最關切的定然就是她的那個無能弱小、不成氣候的弟弟——婁皋。

江淮又得意起來,他小心翼翼地以手指將白烏劍身自胸前微微擋開,看見婁嫄的白烏劍并未有抵抗之力,江淮邪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對嘛,這樣才對嘛。哪有這么對夫君的。”

江淮見婁嫄的臉上沒有表情,于是自她的正前方跳開,諂笑著繞到婁嫄身側,婁嫄肩頭的白尾鳶眼瞳犀利,直勾勾地緊盯著面前的男人,目射萬物俱寒之光,像是隨時警惕他會再對自己的主人出手。

白尾鳶見江淮靠近婁嫄身側,便立刻展開雙翼,忽閃著將他驅離。

江淮悻悻,又不能去跟一只鳥置氣,一切還不都是看婁嫄的態度。

婁嫄依然面無表情的望向前方,手執白烏劍一動不動,伸展向前,白烏劍寒森森的劍鋒仍抵在原先江淮所跪下的地方。

江淮繼續諂笑,不知從哪兒擇了一只束脖扁腹越窯青瓷花囊,將滿罐水盡數倒空,而后自己執著花囊口,以囊身試探著抵在白烏劍上方,將白烏劍緩緩按了下去,婁嫄的手臂便也隨著白烏劍一同放了下去。

江淮說道:“你看,內弟的梟鳥蛋已然孵化,雖不及同門,但亦總算是有了成長,一切還不都是倚靠我這個姐夫,六轉丹吶,當今外丹門派里能燒煉者本就不多,如此金貴丹藥又有誰舍得予人,還不是因為你我為比翼連枝的父妻。”

江淮說話看似輕松隨意,其實視線從未離開過婁嫄,拿捏著用詞,觀察著婁嫄眼神的變化。

江淮發現每每提及婁皋之時,婁嫄冰冷空洞的眼睛里便會有光涌動,江淮更加確信,婁皋便是能攥住婁嫄最好的心腹要害,江淮最善于持人長短,加以攻之。

江淮見婁嫄雖不說話,但面色稍緩,便拉著她尋了自己方才坐過的那張靠背椅坐了下來,江淮能感受到婁嫄的身子僵硬,仍是抵觸,但最終仍是順從的被江淮拉坐下去。

江淮趁勢說道:“話說回來,既是父妻,那必得同心,為夫我呢對你的要求也不多,不求你能夫唱婦隨,但是不是好歹也要為為夫我的安危著想、為洪涯和翀陵二派著想。你今夜所聞之言必要守口如瓶,嚴守秘密,知道之人越少,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婁嫄此刻已平靜下來,雙瞳里涌動著火灼般的光芒,令人為之震懾,婁嫄側目審視著江淮,冷靜得似乎要吃人。

江淮被瞪得本能往后退去,腦子里飛轉,想著該再說些什么來說服這個賤人,江淮道:“你想想當年老丈人在九旋谷宴請閬風等人,秦寰宇當年何等輕賤于你,當眾便將老丈人他為女求親之詞堵了回去,讓老丈人他失光落彩,體面掃地,為此老丈人還賦氣了好久。”

江淮有意提及婁嫄難堪之事,悄悄觀察,在提及秦寰宇的時候婁嫄的眼眶邊微微泛紅,雙眸中凝結萬千哀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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