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半夢半醒的同學們終于完全清醒了。
不過此時七七他們已經將人都搬回了宿舍。
大家起來聞到了身上的汗臭味,一個個拿上了毛巾去了洗澡間。
安靜的宿舍也一下熱鬧了起來。
劉以達帶著醫生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都恢復了正常這才放心了離開了。
洗了澡大家一起去了飯堂,一天沒吃飯的女生們也沒了淑女的形象,一個個跟七七一樣,一頓的狼吞虎咽。
當然他們之所以這個時候可以吃上飯,也是劉以達特意讓廚房給他們做的。
吃過了晚飯,七七帶著一群女生在操場上消食后才回了宿舍休息。
宿舍的燈剛剛熄滅,七七耳邊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七七猛然坐起了身子,往著窗臺的方向看去。
大花從窗臺上跳下來,三兩下地來到了七七的床上。
「七七,你沒事吧!」
大花一臉擔心地打量著她。
「你怎么來了!」
七七有些驚訝。
「白術去找了小湛,跟我們說了你在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我不放心就過來了。」
大花傳音解釋道。
「我沒事了!妖妖怎么樣,它怎么沒跟你過來啊!」
沒有看到妖妖,七七還是很擔心。
中午的時候,七七又給薛湛打了電話,電話是打通了,但是薛湛也沒看到妖妖,這也讓七七一直很擔心妖妖的安全。
「妖妖.羅剎和魔眼吸收魔氣太多,現在被古爺爺收進了葫蘆中,估計得等幾天完全消化了才會回來。」
大花傳音解釋了一番。
聽到妖妖是跟著古爺爺去修煉了,七七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半個月后,軍訓結束,七七他們終于返回了學校。
將行李一放,兩人就沖出了宿舍,跑回了對面租住的小區。
打開門的時候,毛園園和鶯鶯都沖了上來,一人三妖抱著跳了起來,高興地在原地蹦跶。
「行了,你們在繼續蹦跶,樓下的要上來找麻煩了。」
薛湛抱著雙手,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
「對啊!昨天我們可是剛剛被投訴。」
天心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天心哥哥!」
七七松開毛園園,向著天心沖了過去,上去就給天心一個熊抱。
「好了!都是大姑娘了,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天心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幾年不見的丫頭。
「我才不管,你是我的哥哥,妹妹抱哥哥又怎么了!」
七七松開了手,傲嬌地抬著下巴看著他。
「呵呵!」
天心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你啊!說什么都成,反正我現在也不算是個合格的和尚了。」
「為什么!」
七七有些驚訝,像是想到什么,激動地嚷嚷了起來,「天心哥哥,你不會是破了色戒吧!」
「哈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和妖都被七七的話給逗笑了。
「胡說八道!」
天心輕輕在七七額頭上敲了一下,「這有時間不好好學習你的道術,一天到晚瞎琢磨什么啊!」
「不是嗎?那你為什么這么說啊!」
七七一臉不解看著天心。
「哎~交友不慎!」
天心嘆了一口氣,將自己不小心喝了酒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艸,那個
大神這么損啊!快點告訴我,我一定要去膜拜一下。」
七七激動地搓了搓手。
跟天心生活的這些年,他有自律,七七比誰都清楚。
沒想到離開這幾年,他居然被人帶歪了,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的大師伯。」
想到那個不靠譜的大師伯,天心就覺得太陽穴突跳。
「法悟大師,他居然出現了!」
七七一臉的驚訝。
自從師傅離開后,法悟大師就如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出現過。
「對啊!我也是前幾天才與他相見,也正是因為過于高興,才一不小心喝了兌了酒的水。」
天心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師伯簡直就是自己求佛路上的克星,小時候差點就引誘了自己吃狗肉,沒想到還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行了!我定了地方吃飯,咱們飯桌上慢慢聊。」
孤木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于是一行人開車去了一家火鍋店。
為什么又選擇火鍋店!
答應是里面肉管夠,主要是大家可以選擇不一樣的肉。
點的東西上齊,薛湛還不忘調侃天心一句,「來點酒嗎?」
「滾一邊去!」
天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他不要就給我吧!」
一聲爽朗的大笑從門口傳來,大家齊齊看去,就看到一名穿著僧袍,光著腦袋,慈眉善目的和尚走了進來。
「法悟大師!」
七七激動地站了起來。
「唉喲~這就是小七七吧!多年不見都長成了大姑娘了。」
法悟笑呵呵的走到了七七旁邊,將天心拽到了一邊,坐在了她的位置。
「法悟大師,這么多年不見,您怎么一點都沒變老啊!像是吃了防腐劑一樣。」
七七好奇地歪著腦袋打量法悟。
「你這小家伙,胡說八道什么啊!那防腐劑是人吃的嗎?那可是給尸體用的。」
法悟一臉嗔怪地瞪了七七一眼,拿起啤酒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大家看著兩人的相處方式,一個個臉色都有些怪異。
薛湛用手肘碰了碰坐在自己旁邊的天心,「你師傅怎么一點不想出家人啊!」
「阿彌陀佛!」
法悟突然宣了一聲佛號,「佛祖自在人心,其他的不要太計較,否則你的日子會過得過于煩惱。」
「呵呵!」
薛湛尷尬地笑了笑,朝著對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還是法悟師傅領悟高。」
法悟抬頭打量了一下薛湛,「諸葛明這個老家伙,眼光還是不錯的,居然又收了一個天賦極好的小家伙。」
「法悟大師,我師傅走離開那么久了,您就不能夠尊重他一下嗎?」.五
七七故作不滿的癟了癟嘴。
「哼!」
提到諸葛明,法悟大師突然就不高興了,「老神棍居然跟我師弟偷偷地跑了,都不叫上我一聲,實在讓我太傷心了。」
這話聽得在座的各位嘴角直抽,什么叫偷偷跑了,不知道是人還以為他們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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