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等等,他們才離開沒多久,萬一一會殺回來怎么辦!」
孤木伸手拽住要過去的南崢。
「對啊!那四個老家伙我們可對付不了,還是等上兩天確定他們是真的離開,我們再過去找東西。」
鶯鶯在一邊勸道。
「好吧!」
南崢按捺住焦急的心情,跟著七七他們又回了鎮妖珠空間。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他們再一次從里面出來,這回放心地往著書屋的方向走。
只是在快要靠近的時候,南崢發現了周圍的陣法。
「果然這些老家伙的修煉之地,不是輕易可以進去的。」
嘀咕了一句,他開始破陣。
一個小時后,南崢終于找到了陣眼,將陣法給破除了。
「嘿嘿!」
南崢樂呵呵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高興地往著最近的樹屋而去。
就在他們靠近的時候,一聲冷喝從樹屋上面傳了出來。
「你們是那個長老的弟子,居然敢私自闖到這里來。」
大家齊齊抬頭,就看到一條巨蟒正從窗口探出了腦袋看著他們。
「禹城,鶯鶯!這是你們的菜,就交給你們倆了!」
南崢伸手指了指那條巨蟒。
「那就謝謝了!」
禹城笑呵呵地朝著南崢拱了拱手,兩妖化作本體往著樹屋飛了上去。
「這屋子有妖守著,那幾個屋子應該也有,你們幾個都去看看。」
南崢朝著孤木幾只擺了擺手。
「好嘞!」
孤木幾只應了一聲,分別向著其他三個樹屋沖了過去。
妖妖擔心一會這邊的打斗聲會驚動其他人,小觸角一動打出了一道結界。
沒一會周圍就傳來了打斗聲,為了不耽誤南崢他們干活,禹城他們將守門的妖全部趕到了地上。
南崢幾人分開幾波上了不同的木屋,開始在里面翻找了起來。
果然長老就是不一樣,他們從幾個樹屋中找到了上萬顆的上品靈晶,一個個都樂得合不攏嘴。
「七七,你將這些上品靈晶放到鎮妖珠空間,看看會不會有什么變化!」
南崢將一大包的上品靈晶交給了七七,七七拿著靈晶瞬間消失。
只是沒兩分鐘她就又從鎮妖珠空間跑了出來。
「怎么樣!第四層打開了嗎?」
南崢焦急地追問道。
「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靈晶石太少了。」
七七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薛湛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當初打開二層和三層時,是分別找到了中品靈晶和上品靈晶,這四層會不會是需要更高一些靈晶啊!」
「極品靈晶嗎?」
七七試探地問道。
「我感覺就是!」
薛湛點了點頭。
張懸伸手拍了拍腦袋,「我艸!這TMD也太難了!我們都搜到云影山長老的地盤,都沒看到極品靈晶,得去哪里可以找到啊!「
「對啊!現在上品靈晶都不好找!」
天心也是開始發愁了。
「他們沒有不代表其他人沒有!」
南崢眼睛微微瞇了瞇,「這云影山的還有不少老家伙,說不定那些老家伙哪里就有!」
聽到南崢的話,大家眼睛都亮了。
「那還等什么,我們去找那些老家伙啊!」
七七出聲催促了起來。
「等等!」
南崢跑出了
樹屋對著下面喊道:「你們幾個留一個活口!」
正打算給幾個看門妖致命一擊的孤木他們,趕緊收了手。
「我去吧!」
羅剎從妖妖的鈴鐺中飛了出去。
十分鐘不到就又飛了回來。
「怎么樣!知道那些老家伙在哪里嗎?」
南崢一臉期待地看著羅剎。
「嗯!」
羅剎臉上有些著笑意,「幾個隱藏的老家伙就在云影山的禁地。」
他伸手往著一個方向指了指,「翻過兩座山就到了禁地的入口,不過入口處也布置了陣法。」
「走走走!我們趕緊去!」
南崢猴急得轉身就走,被羅剎伸手給拽了回來。
「別心急,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說你說!」
南崢出聲催促著。
「想要進去,得找一塊進陣令牌,要是強行破陣就會驚動那些老東西。」
羅剎繼續道。
「令牌!」
七七大眼睛眨了眨,意念一動手上出現了一塊血玉雕刻的令牌。
「是不是這個啊!」
她將令牌遞給了羅剎。
羅剎掃了一眼,笑呵呵地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東西!不過這令牌要找到四塊才可以。」
聽到這話幾人趕緊分頭上了其他三個樹屋,繼續翻找令牌。
好在到后面都找到了。
等大花他們吃掉那些守樹屋的大妖,他們便開始往著禁地方向而去。
只是這些大妖一死,正在往著天福觀趕路的四人,同時都噴出了一口鮮血。
大長老齊耀等恢復了一些,轉身往著來時的路趕,其他幾人趕緊跟上。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闖進了我們的修煉禁地。」
路上齊耀滿臉怒氣地大罵。
「看來那天闖入的人根本沒走,而是用了其他方法躲了起來!」
鐘不催眼睛微瞇,「看來來者不善。」
「不管是誰!動了我們的東西都得死。」
陳云山臉上滿是殺意。
「對!都得死!」
玄正眼中也出現了殺意。
不過他們離開宗門已經好幾天了,等他們回去的時候,七七他們已經進入了禁地,正在找那些老家伙修煉的地方。
幾人回來沒找到人,最后商量了一下,覺得去請長輩出山,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找到進來的家伙。
結果將屋子翻了個遍,并沒有找到進入禁地的令牌,氣得幾人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后來只得想了其他辦法聯系上了宗主姜萬峰,將事情告訴了對方。
姜萬峰在得知情況后,急急忙忙地往著禁地外面趕,差點就被七七他們撞上了,好在妖妖耳朵靈敏,幾人才躲過了過去。
「羅羅剛才那個老頭修為很高啊!」
妖妖看著遠去的老者,心里一陣后怕。
羅剎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確實厲害,要不是你體制特殊不一樣,或許剛才我們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