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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深思個屁!這個時候,就該組織人手,趕緊滅火,不然,你今天中午就得餓肚子!」樊三娘抬腳,只想一腳踹死吳用。
「夫人且慢!」吳用攔著樊三娘,不讓樊三娘走動一步。
「我們山寨里肯定進了賊子,說不定是朝廷的人!」剛才上山的幾個男子,看上去普普通通,誰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
說不定,這幾個人就是秦楓晚派來故意搗亂的,又或許,是朝廷派了秦楓晚過來,以犒賞邊關將士的名義,實則為了端了他們的山寨,也是有可能的。
北遼的淑雅公主,因為有求于秦楓晚,這才配合秦楓晚,走了這條偏僻的山路。
除了這種猜測,吳用想不到,北遼使團的人和犒賞邊關將士的車隊,放著陽光大道不走,偏要從他的山腳下面經過。
「那就趕緊抓起來!別讓賊人跑了!」樊三娘閃身剛要離開,不遠處來了一隊人。..
樊三娘站在當場,見那些人行動迅速,眨眼間就到了眼前,立馬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
她倒是沒想到,這些人是從什么地方悄悄過來的,會不會是他們在廚房搗的鬼。
吳用見到來人,頓了一頓,然后迎了上去。
「原來是師兄到了,都怪小弟雜事繁忙,沒顧得上前去迎接,還請師兄莫怪!」吳用走過去,迎著焦域絯一行。
師兄?
樊三娘反應過來,怪不得吳用一直攔著她,不讓她派人前去滅火,原來是吳用的師兄搞的鬼。
難道是吳用約了他的師兄,想要趁著大王不在山寨,想要搶了大王的頭把交椅?
樊三娘頓時就火了,「吳用!你個賊子!勾結外人!燒了老娘的廚房!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的師兄!」
樊三娘二話不說,一巴掌朝著焦域絯的臉上拍過去。
樊三娘一雙手,自幼練習鐵砂掌,就是狗熊,一巴掌也能拍死,別說焦域絯只是個失去武功的凡人。
虧得焦域絯早有防備,閃身錯過,焦域絯身邊的侍衛就倒了霉,一巴掌被打碎了腦袋,腦漿四濺。
焦域絯倒是沒想到,山寨上能有如此兇悍的女人,他一揮手,跟來的侍衛馬上把樊三娘圍了起來。
焦域絯騰出功夫,面向吳用,「師弟,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也該算算了!」
「師兄,這些年過去,物是人非,我們并沒有實現老師的愿望,統一天下,令四海歸一,我們既然有緣見面,就該攜手并肩,實現恩師的愿望,你我何必執著于個人恩怨?」
吳用知道躲不過去,只好面對。
焦域絯長途奔波,中途遇到秦楓晚,差點被秦楓晚給殺了,現如今灰頭土臉,站在羽扇綸巾的吳用面前,頓時覺得自慚形穢。
他如今的遭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是這個人害得他生生世世不得善終。
現如今說什么聯手并肩,騙鬼去吧!
「當初你為了你的主張,和我分道揚鑣,就該知道有今天的結局。說罷,你想怎么死?我會非常大度的成全你!」焦域絯冷眼睨著吳用,冷冷的說道。
「師兄!……」
「閉嘴!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混蛋,根本不配做我的師弟,今天我要替老師清理門戶,我很大度的讓你自己選擇怎么死,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焦域絯就算是失去了功夫,身上的戾氣還在,愣是唬的吳用不敢向前。
幾個侍衛已經制服了樊三娘,其中一個侍衛為了給死去的兄弟報仇,砍下了樊三娘那只手掌。
吳用連忙看了過去,沒有了樊三娘的牽制,耶律郎會會不會聽他的話,將來的局面會走到什么地步,他心中實在是沒了
眼前的焦域絯還咄咄逼人,他該不該在人前拿出最后的殺手锏?
焦域絯見吳用并不回話,而是看向樊三娘,冷笑一聲,「你的婆娘已經落在我的手上,你想要她活著,就趕緊自己了解了自己,別臟了我的手!」
樊三娘被砍下一只手,差點疼的暈厥過去,到底是常年練武,身體素質要超過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強自站好了,怒視幾個侍衛。
吳用早就想除掉她,若不是大王阻攔,她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眼前的人拿她威脅吳用,簡直就是在幫吳勇。
眼前之人和吳用是仇家,剛才她若是坐山觀虎斗,說不定一只手也不會被廢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若是撇清楚和吳用的關系,可能這些人還能饒她一命。
人生在世,若是沒有了生命,就什么也沒有了,她的那些花花草草,魚塘里的錦鯉,還有愛著她的大王,都會成為別人的。
想到耶律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場面,樊三娘的一顆心就像是被刀子剜了,頓時呼吸急促。
她馬上說道,「老娘和他一點關系沒有,你們要殺要剮,沖著吳用去就好,老娘絕不會摻乎到其中。」
焦域絯冷睨一眼,這個丑女人,倒是個會審時度勢的,為了活命,居然和吳用撇清關系。
「殺了她!」焦域絯下令。
樊三娘若是老老實實承認是吳用的女人,說不定焦域絯為了利用她,會讓她多活一會,她一嚷嚷,頃刻間,人頭落地。
吳用心中已經,沒想到一向高雅的師兄,現如今也嗜血如命,對待人命,竟然是如此的漠視。
「師兄,你何必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她不過是山上的二當家,和我一點關系沒有!」吳用清清淡淡的說道。
心中卻在想著,若是耶律郎知道樊三娘已經死了,還能一心一意的做北遼的王上?他的愿望,需要耶律郎的配合才能完成,樊三娘的死,給他造成了巨大的阻力。
樊三娘的功夫,應該在他之上,幾個侍衛就把樊三娘解決了,焦域絯看上去,深藏不漏,這些年下來,或許已經是老妖精的級別了,若要對付焦域絯,只能用最后的殺手锏了。
「老朽管她是誰,只要礙了老朽的眼,即便是大當家的,也一樣該死!」焦域絯已經控制不住對吳用的仇恨,眸子鄙視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