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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個識時務的,趕緊把皇位讓出來,或許楚銘宇還能給他個全尸,放過他的幾個兒子。
淑雅公主平靜的看著楓晚,她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沒必要替康良帝擔憂。
「好吧,既然你們三位女子有如此胸襟,我寒鳳雛定當替幾位謀劃好了,這個土匪窩,我們端定了。」
拓跋光接到開拔的命令,馬上命人備好馬車,原先被秦楓晚截回來的物品,在客棧的后院放著,已經到了大街上,旌旗招展,車馬開始行動。
淑雅公主上了車輦,「耶律錦」依然躺在淑雅公主的身邊,車輦上多了三個女子,都是淑雅公主平常用慣的丫鬟。
秦楓晚帶著秦素素和朱玉環,坐了另外一輛馬車,跟在淑雅公主車輦的后面。
馬車剛剛出城,楚銘宇就趕了過來,騎馬走在秦楓晚的馬車旁邊。
秦楓晚掀開車簾,問道,「速度真快,柳青是怎么處理的?縣令的位置可安置好了?」
「柳青自絕于房中,死前寫了悔罪書,我已經用厲王妃的名義,給皇帝上書。歷陳柳青的罪行,且把代理縣令的履歷和功德,上報朝廷,希望皇上能早一天把縣令的委任書發下來。」
楚銘宇一股腦把秦楓晚想要問的,都說了出來。
「新縣令的功德,包括端掉前面的土匪窩嗎?」秦楓晚問道。
「若是厲王妃覺得不妥,我們重新給皇上上書就是。」楚銘宇老老實實的回答。
秦楓晚笑道,「不必了,怪麻煩的,你也不必守在這里,前邊就是土匪窩了,你還是趕緊安排你的人馬去吧。我們姐仨決定進去土匪窩一趟,你可得費點心思,保護好我們幾個」
有楚銘宇在,絕對不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前提是,楚銘宇需要做出周詳的安排。
楚銘宇只是冷了瞬間,隨后點點頭,拍馬離開。
既然晚兒想要進土匪窩去看看,他跟著就是。
「楓晚,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墨二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妥?」朱玉環等楚銘宇離開老遠,問了一句。
她以前喜歡過楚銘宇,后來和秦楓晚成了好朋友,就把心中的念想掐斷,這不代表她不關心楚銘宇,更不希望秦楓晚和楚銘宇之間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這個墨二,的確有些過分,明明只是個侍衛的身份,老是黏在楓晚的身邊,看一眼,都覺得可疑。..
「是嗎?」秦楓晚倒是沒關覺到楚銘宇有什么不妥。
慕然間,秦楓晚想到,楚銘宇現在是侍衛的身份,臉上戴了面具,看在朱玉環的眼中,楚銘宇和她走得近,就是做出了違規的舉動。
她倒是沒想到,想必楚銘宇也沒想到,一個眼神,也能讓周圍的人生疑,不只是疑心她和墨二行為不軌,還有可能影響到厲王府上,楚銘宇的替身是否會暴露。
一旦替身暴露,楚銘宇雙腿已經康復的消息,就再也瞞不住世人。
這樣一來,楚銘宇想要一舉拿下康良帝的打算,就會艱難許多。
虧得朱玉環提醒一句。
「謝謝你,玉環,以后我會注意的。」
「楓晚,我們之間,有什么話就說,謝我豈不是見外了?」
三個人在馬車上說話,聽到前方有爭吵聲傳過來。
秦楓晚探出頭,和近前的侍衛說道,「你過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秦楓晚看了一眼隊伍的前方,依然是旌旗招展,按說,不應該有人阻攔北遼使團的大隊人馬。
侍衛騎馬回來,跳下馬背,躬身說道,「啟稟欽差大人,南疆太子師帶著幾個人,突然從小路上跑出來,沖撞了北遼王后的車輦,雙方差點打起來,墨二侍衛長
正在調停。」
秦楓晚原本不想管閑事,聽說是南疆太子師,眸子眨了眨。
焦域絯可是穿越過來的,莫不是他知道前邊的土匪窩中藏著寶貝,知道他們即將和山上的匪徒發生交火,也想要來這里分一杯羹?
「你們兩個,要不要去看看?」此時,馬車已經停了下來,秦楓晚站起來說道。
「當然要去!」秦素素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十幾年,這是第二次出門,對什么事情都覺得新鮮,當然不會放過看熱鬧的機會。
朱玉環也站了起來,「我們快下去,聽說南疆焦太子師,仙風道骨,謫仙似的人物,這輩子能見一面,也算是緣分。」
三個人下了馬車,繞過車隊,到了前邊,見焦域絯帶了一隊侍衛,正在和拓跋光對峙。
楚銘宇是墨二的身份,并沒有上前說話。
拓跋光說道,「你的人擋住了我們北遼的車隊,本將軍沒有計較,你倒反咬一口,說我們北遼的車隊影響了你前進的步伐,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既然為老不尊,就別怪我拓跋光不尊重你。」
焦域絯穿著大楚的服飾,卻掩蓋不了南疆人的特征,一眼就能認出,他們這一隊人馬,都是南疆過來的。
焦域絯剛要說話,秦楓晚走了過來,站在兩隊人馬的中間,看了一眼焦域絯,笑道,「原來是焦太子師,不知道焦太子師離開京都,帶著兵馬到了這里,可有我們大楚皇帝的文牒?」
焦域絯頓時卡住了。
他這幾天夜觀天象,發現了前世的仇人在大楚的境內出現,他追尋仇人幾千年,都沒能報仇雪恨,這一世,他終于發現了仇人的蹤跡,說什么也不會放過。
他倒是忘了,沒有大楚皇帝的文牒,私自在大楚的土地上行走,一旦被大楚發現,可以間諜的身份,把他捉起來問罪。
「這個,老朽忘了帶在身上。」
他倒是沒想到,大遼使團的人,能走在這個偏僻的小路上,更沒想到,秦楓晚能從馬車上下來,幫著北遼人。
他只要搪塞住秦楓晚,北遼的人,他還沒放在眼里。
「是嗎?既然沒帶在身上,本官也就不看了,不過,焦太子師總該把你來到這里的目的說出來吧?憑空的出現在我們大楚的境內,還沒有皇上的文牒,你讓我怎么放心你們在這里四處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