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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結了賬,走在大街上,突然,前邊的大門里,被扔出一個人。
「滾出去!沒有銀子,就敢進賭場?……」幾個大漢緊跟著出來,對著地上的人,拳打腳踢。
街道上還有行人,沒有人上前阻止,直到地上的人不再掙扎,幾個大漢這才離開,走進里面。
秦楓晚到了跟前,抬眼看了一眼大門上面的牌匾,上面幾個燙金大字,「安逸齋」。
秦楓晚連忙拉住一個路人,問道,「這位兄臺,你可知道這里面是干什么的?」
那人上下打量秦楓晚,「你不是本地人吧?這是我們這里最大的賭坊。看你的穿戴,像是個富貴公子,想必身上帶了不少的銀子,我好心提醒一句,你可別進去,小心輸的連褲子都沒了!」
那人說完,眼神里滿是同情可憐,搖搖頭離開。
「想不想進去看看?」秦楓晚的聲音里充滿了誘惑。
秦素素前世里在上看到過穿越的姐妹,到了古代,在賭場里豪賭的場面。
當時也曾熱血沸騰過,也曾想過,有一天,她若是碰巧穿越了,也去賭場豪賭一番,讓古人見識一把她的豪情壯志。
誰知道,穿越到秦國公府上,做了三姨娘的女兒,每日里除了琴棋書畫,倒也學到了不少的功夫,只是從來未曾出過秦國公府上的大門。
第一次出門,就是去安國公府上給安老太君賀壽,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到現在,秦素素還記得。
生長在秦國公府上,別說進賭場,連見賭場的機會都沒有。
今天能跟著大姐姐進去看一眼古代賭場的樣子,萬一有機會回到現代,和同學們說起的時候,也好有的嘚瑟。
當下,秦素素就說道,「太好了!……」聲音里充滿了豪情。
朱玉環簡直不敢相信,秦楓晚一向囂張跋扈慣了,想要進賭場,無可厚非,怎么連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秦素素,聽說進賭場,就像是喝了雞血似的?簡直前后判做兩人。
秦素素馬上感覺到自己的人設崩了,趕緊閉嘴。
「楓晚,這怕不合適,這樣的場合,別說我們都是女兒身,即便是真正的男子,也得遠離這樣的地方。」
朱玉環連忙說道,她可不能讓秦楓晚給厲王殿下的臉上抹黑。
「無妨,這里離開京都已經很遠了,我們偶爾賭一把,厲王不會知道的。」秦楓晚笑著,抬腳就往里走。
秦素素緊緊跟著,轉眼間,姐倆把朱玉環甩在大街上。
朱玉環前后看看,陌生的街道上,陌生的人來來往往。
她只好搖搖頭,跟了進去。
十賭九輸,秦楓晚一個女子,怎么能斗得過那些狡猾的賭徒?她得去阻止秦楓晚,可不能讓她在這里給厲王殿下丟臉。
「站住!」進了里面。,一個壯漢攔住了去路。
秦楓晚抬眼,見大漢一臉的絡腮胡須,兩只眼珠子就像是鈴鐺,平常人看一眼,就能縮在墻角。
秦楓晚問道,「何事?」
「我們這里是賭坊!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銀子,然后才能進去!」大漢仰著臉,懶得看秦楓晚她們一眼。
別看穿的像個人,身上未必就揣著銀子。
一身酒氣,一看就是在別的地方賭輸了,想來這里撈本錢的。
他可不能放這樣的人進去。
「還有這樣的規矩?」秦素素好奇,她讀過的里,并沒有這樣的記載。
秦楓晚倒是拿出了一張銀票,在大漢的面前晃了一下。
大漢看了一眼,趕緊換了一張臉,躬身說道,「幾位爺,里面請!」
兩的銀票,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一萬兩銀子,若是全部進了賭坊,他今天的提成,就足以讓他全家人吃一個月的了。
秦楓晚收起銀票,閃身走了進去。
里面幾張賭桌跟前,已經站滿了人,秦楓晚朝著最大的賭桌走過去。
賭桌跟前,擠滿了下注的人,秦楓晚站在賭桌跟前,開啟了掃描。
莊家手上的篩子扣在桌子上,嘴里念念有詞,「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馬上就要開了!」
秦楓晚進來就開啟了掃描,見幾個篩子上的點數加起來十三點,毫不猶豫的把手上的銀子押在了「大」上面。
賭徒們暗暗嘲諷,一看剛進來的幾個小子,就是胎毛未退的稚子,手上的銀子倒是不少,剛進來就一下子押上,顯然是頭一次進賭場。
剛才已經開過好幾次大,接下來,就該押小了,這個小白臉子,上來也不看行情,賠死你活該。
莊家的臉色倒是變了變,想要把手伸向篩子,秦楓晚伸出手上的扇子,「莊家這是要干什么?難道想要反悔?」
一旦莊家反悔,動了篩子,賭徒就有理由,要莊家加倍賠償。
這家賭坊的主子,身份特殊,莊家身后的靠山硬朗,反悔的事,時有發生,只是反悔的同時,并不阻止賭徒們重新做出選擇,賭徒們倒是沒有指責過莊家違規,沒想到,被秦楓晚指了出來。
「哪里?在下只是確定篩子的公平而已。」
「那就好,開吧!」秦楓晚移開扇子,淺淺的說了一句。
莊家無奈,只好伸手把篩子亮出來。
秦楓晚拿出的銀票是三千兩,第一把就贏了,莊家把賭桌上的一大堆銀子,推到秦楓晚面前。
秦楓晚把三千兩銀票收到袖袋里,桌子上剛剛贏來的銀子當做本錢,堆在面前,在其他賭徒的眼中,這幾個小白臉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
莊家臉上帶著笑,手上的篩子搖的嘩啦啦的響。
朱玉環倒是沒想到,秦楓晚的運氣這么好,第一把就贏了。
常言道,見好就收,已經贏了這么多,賭場里,她們也已經見識過了,是時候離開了。
「楓晚,我們走吧,別一會再輸進去了。」
「無妨,就是輸了,也是別人的銀子,我們再玩幾把。」
她們贏了銀子就走,賭場里的打手肯定不會放她們離開。
秦楓晚倒不是怕了那些打手,只是不想節外生枝。
她有空間里的掃描儀,桌子上的色子,就像是展現在眼前似的,還怕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