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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晚親手幫藍馨兒沐浴,換上嶄新的服飾,抱著放在床上。
當初給楚銘宇治療的時候,秦楓晚曾經把楚銘宇抱在床上,能把母妃抱出浴室,楚銘宇并不奇怪。
「謝謝晚兒,晚兒辛苦了。」幫著秦楓晚把母妃放在床上,蓋了一床錦被,楚銘宇坐在床邊,拉起母妃瘦骨嶙峋的手。
「王爺!薛蕭進去了!」隨著聲音,薛蕭走了進來,身上背著藥箱。
「王爺,師父,墨一說王爺命薛蕭速速過來,可是發生了什么?有師父在這里,還有薛蕭什么事?」薛蕭進來就大聲嚷嚷。
「小聲點,這是母妃,曾經醒過來一次,精神上仿佛受到了刺激,不太正常,你過來看看。」秦楓晚轉過身吩咐一聲。
薛蕭在行館被打了,雖然傷勢不是太嚴重,一直在藥房養著,如今看上去已經無礙。
薛蕭一時愣神,母妃?不就是前太子妃?不是說……?
「是!」薛蕭反應過來,立馬放下藥箱走過來。
楚銘宇坐在床邊,低聲吩咐,「你可要看仔細了。」
「王爺放心,定會盡我所有的能力。」
楚銘宇和秦楓晚在旁邊守著,等著薛蕭的檢查結果。
過了一會,薛蕭抬起臉,「師父,薛蕭覺得前太子妃腦部受到損傷,再加上營養不良,身體五臟六腑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調養起來,不是那么容易。」
「母妃還能調養好嗎?」
「只要及時針灸,加上藥物,前太子妃一定能好起來。只是,這需要前太子妃的配合,若是師父手上有合適的藥物,就更好了。」薛蕭已經站起來,眸子卻是對著秦楓晚。
「沒問題,只要我這里有的,都會用在母妃的身上,只是,這樣的病人,我并沒有親自醫治過,薛神醫需要全力以赴,盡快讓母妃好起來。」
「師父放心,薛蕭定會全力以赴。」
薛蕭拿出銀針,準備給藍馨兒施針,楚銘宇守在旁邊,薛蕭說道,「王爺,師父和薛蕭在這里就好,王爺可以去書房等著,有了好消息,我們第一時間稟報王爺。」
楚銘宇一句話不說,只是直愣愣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藍馨兒。
薛蕭搖搖頭,自己沒有經歷過親人失而復得,不能體會到王爺心中的感受,也不好出言相勸。
「薛神醫,我這里有一套治療方案,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秦楓晚一邊和薛蕭說話,一邊示意楚銘宇靠后。
秦楓晚倒是不反對楚銘宇待在這里,畢竟是楚銘宇的母親,這種失而復得的感受,不是誰都能理解的。
站在床邊,影響治療。
「師父請說!」
「薛神醫說出需要下針的穴位,我負責下針,使用鳳鳴針進行治療,效果會不會更好?」
薛蕭眼中一亮,「當然,鳳鳴針效果更好,師父這是要趁此讓徒弟學習鳳鳴針?」
秦楓晚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只是在考慮藍馨兒的病情。
她順勢點頭,「就算是吧,把銀針給我,薛神醫說出行針穴位,我來施針。」
一套行針下來,天色已暗,薛蕭又一次見識到鳳鳴針的神奇,心中暗暗稱贊。
眼見著前太子妃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不斷的囈語漸漸消失,就連呼吸都順暢不少,薛蕭對秦楓晚更加佩服。
「師父,若是平常的針法,能達到現在的治療效果,最少也需要半個月以上,倘若前太子妃現在醒來,有可能認出以前熟悉之人。」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秦楓晚一邊收針,一邊說道,「殿下,楓晚覺得應該把找到母妃的消息告訴姐姐,也許母妃對
姐姐的印象更深刻一些。」
畢竟長公主當時已經十幾歲了。
「晚兒放心,本王已經派人去了長公主府上,姐姐可能已經到了。」
話音剛落,奶娘走進來,輕聲說道,「王爺,小姐,管家來了,說是英王求見。」
「哦?」秦楓晚站起身,這個時候,楚暮羽不再太醫院守著秦嫣然,跑來厲王府干什么?
「不見!」楚銘宇占了秦楓晚剛才的位子,兩只眸子緊緊的盯著床上的藍馨兒。
「殿下,楓晚覺得還是見見的好,最起碼知道他來這里的目的。」
「嗯,也好!」楚銘宇坐在輪椅上,回頭叮囑一聲,「母妃若是醒過來,馬上通知本王?」
秦楓晚尚未回話,院子外面響起爭執,「厲王哥哥!三弟求求您了,請三嫂去英王府看嫣兒一眼!她快不行了!」
楚銘宇眉頭攢緊了,雙手扶在輪椅扶手上,臉色瞬間鐵青。
秦楓晚嘆口氣,英王還真是陰魂不散,那么多的太醫,非要來厲王府求人。
「殿下,楓晚陪著你一起去。」
秦楓晚推著輪椅,到了攬月閣外面,見墨一正把寶劍對著楚暮羽,「英王殿下,這里是厲王府內院,沒有王爺王妃的指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楚暮羽忌憚墨一手上的寶劍,想要闖進來,怕是不可能了,只好高聲叫喊,「厲王哥哥!……」..
「英王殿下若是執意在此喧囂,墨一只能盡自己的職責!」墨一手上的寶劍又向前一些,逼的楚暮羽后退一步。
「厲王哥哥!……墨一殺人了!……厲王哥哥。」看到秦楓晚推著墨一出來,楚暮羽的一顆心,這才落了地。
「說吧,你有何事?」楚銘宇一張臉能擰出水來,清冷的一句話,能把楚暮羽凍僵。
找到母妃的欣喜和母妃神志不清的擔憂交織在一起,他只想守在母妃的身邊,看著母妃醒過來,叫他一聲宇兒。
楚暮羽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說什么秦嫣然的事,和他有關系?
「厲王哥哥,嫣兒發熱,太醫院的御醫束手無策,請厲王妃過府給嫣兒施救,也許還能救活嫣兒!」
楚暮羽急忙躲過墨一的劍鋒,站在輪椅面前,卻是看著秦楓晚的一張臉。
秦楓晚此時發絲有些散亂,一臉的疲憊,看在楚暮羽眼中,仿佛剛從床上下來。
楚銘宇這個殘廢,什么也干不了,兩人躲在房間的床上,莫不是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