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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即便是秦嫣然懷孕了,也只能是別人家的孩子,皇后娘娘這輩子就別指望著見到自己的親孫子了。
秦楓晚的話和皇后娘娘不謀而合,此時看秦楓晚,才覺得順眼不少。
「是啊,哀家早就該替羽兒籌謀了!」
下面表演才藝的早就換了人,皇后娘娘滿大廳的找王瑩瑩,也沒看到王瑩瑩的影子。
這孩子,真不讓人放心。
秦嫣然流產了,孩子已經沒了,她作為皇后娘娘,可不會去關心一個流產的女人,她關心的,向來都是能為兒子開枝散葉的女子。
秦楓晚低聲和皇后娘娘說話,像極了親母女之間的竊竊私語,看得康良帝目不轉睛,他倒是不明白,秦楓晚說了什么,以至于令皇后的臉色青了白了,綠了黃了的來回轉換。
這位秦家大小姐,還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康良帝看著下面的才藝表演,卻在想著在涼臺上,連李湛都忌憚的耶律錦,秦楓晚第一個就敢沖上去,若說是為了保護他這個皇上,康良帝還沒有這個底氣。
他的周圍有不少的暗衛,在他的生命發生危險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出來給他擋刀,原本并不需要秦楓晚出頭。
若秦楓晚真的是赤膽忠心,一心為了他的安全,他自然是愿意看到的,他不明白秦楓晚的用意,和秦楓晚第一時間沖出來的膽量和底氣,才讓他不能不忌憚。
既然淑雅已經說了,要秦楓晚跟著她去北遼,他不妨成全淑雅,即便是秦楓晚什么也做不了,那也是淑雅自找的,和他這個皇兄沒關系。
厲王府上少了秦楓晚,楚銘宇也不過是個殘廢了的戰神,還能再活多久?
康良帝默默的盤算,眉頭漸漸舒展,大楚的未來,一片美好,他的心中,一片敞亮。
在康良帝一片算計中,不少的貴夫人已經遞上來求皇后娘娘賜婚的帖子,趙嬤嬤接過來,碼在桌子上,厚厚的一大摞。
秦楓晚看了一眼,單是見一面,然后看一眼琴棋書畫,就來選擇自己未來的妻子,這也太草率了。
前世里,有些從發小開始在一起讀書,一樣的老師,一樣的環境,長大之后,結成夫婦,還有可能脾氣秉性合不到一起的,這樣看一眼就過一輩子的規矩,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看了一眼楚銘宇,見楚銘宇正看過來,兩人會心的笑了。
她和楚銘宇,還不如這些人,最起碼,人家是看了一眼人長得啥樣子,而她是在和楚暮羽解除婚事之后,被康良帝強行指婚,連楚銘宇的樣子都沒看見,就成了厲王妃。
想起來,還是她更可悲,還有什么立場同情別人?
「姑母!王妃姐姐!」王瑩瑩站在兩人身后,俏生生的喊了一句。
秦楓晚見皇后娘娘立馬轉過身,滿臉的欣慰,嘴上卻是說道,「你這孩子,到哪里去了?害的姑母擔心?」
秦楓晚也回轉身,「瑩瑩妹妹,快坐,剛才我和母后還說起你來著。」
身邊根本就沒有位子,皇后娘娘看了坐在秦楓晚身邊的一個妃子一眼,對方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來,皇后娘娘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她的眼神就是命令,誰敢違逆她,避子湯伺候。
這些年,皇帝的妃子都無所出,還不是避子湯的功勞?
王瑩瑩笑著站在康良帝身邊,「瑩瑩見過皇上姑父。」
「嗯,快坐下。」康良帝回神,看了王瑩瑩一眼。
皇后娘娘有心把王瑩瑩送到英王府的事,早就和康良帝說了,康良帝覺得王瑩瑩除了自幼嬌生慣養,身上的大小姐氣息重了些,倒也不是不行。
最起碼,以后河西王家的財
富,依然是他這個皇帝和親兒子享用,若是王瑩瑩嫁到厲王府,將來河西王家倒向那邊,還是未知數。
同時,康良帝也明白,想要王瑩瑩嫁給英王,算是違逆了王瑩瑩的心愿,不知道王瑩瑩能不能隨了他們的心意。
王瑩瑩和秦楓晚不同,秦楓晚當時和英王解除婚事,除了厲王誰還要她?只是沒想到,秦楓晚也能有去掉黑斑,光鮮亮麗的一天。
想要王瑩瑩嫁到英王府,不是他這個皇帝一句話就能解決的,王瑩瑩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鬧起來,大家都會把他和皇后的心思看明白。
原本是姑表聯姻,好事一樁,只因為王瑩瑩看好楚銘宇,讓事情變得復雜起來。
他倒是不知道,楚銘宇一個沒了父母的孤兒,又是個殘廢,哪里比得上他的兒子。
王瑩瑩就是眼瞎了,再就是因為覺得自身的優勢,足以彌補楚銘宇的欠缺。
康良帝眸子暗了暗,自古富貴沒過帝王家,王瑩瑩若是個識趣的,就該聽從他們的意愿,乖乖的嫁給他的兒子。
若是王瑩瑩執意嫁到厲王府,給厲王府帶去支持,他也不是沒有挽回的手段。
看向王瑩瑩的眼神,不覺微妙起來。
王瑩瑩笑著,「謝皇上姑父。」
過了今天,她就能順理成章的嫁到厲王府,成為厲王的女人,即便是側妃娘娘,她也甘之若飴,何況,她有能力在扳倒阿竹之后,順手把秦楓晚也干倒,她成為厲王妃唯一的女人,只是時間的問題。
王瑩瑩笑吟吟的坐在秦楓晚身邊,「不知道王妃姐姐和姑母說了瑩瑩什么?是不是嘲諷瑩瑩的才藝不如王妃姐姐?」
「妹妹說笑了,滿京都的人誰不知道我秦楓晚不學無術,囂張跋扈?說道才藝,和妹妹就沒得比。」..
秦楓晚也笑道。
王瑩瑩沒想到,秦楓晚能當著眾人把自己不學無術掛在嘴邊,這可真是臉皮夠厚實的。
「姐姐謙虛了,誰不知道姐姐在杏林書院用實力贏得了南疆的汴京城,如今馬上就是城主了,還這樣謙虛,令妹妹無地自容。」王瑩瑩看了皇后娘娘一眼,恭維一句。
她倒是覺得,南疆太子就是個吃干飯的,能在草包丑女的手下翻車,可真是的。
當時她不在杏林書院,她若是在杏林書院,定叫南疆太子把南疆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