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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點點頭,你趕緊去吧,這里交給我了。
兩人暗中用眼神交換看法,三多心領神會,迅速離開。
李湛手上的寶劍緊緊的握在手上,隨時防備著耶律錦逃走。
此時,一個宮人帶著幾個御醫匆匆跑來。
「御醫來了!大家快閃開!……」
眼看著秦嫣然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擔心眼前女子撐不到御醫過來救治,耶律錦的心中早就在盤算著,如何應對秦嫣然死后的局面。
康良帝一定要他給眼前女子償命,若是他全盛時期,可能還有的一拼。
他現在身受重傷,武功盡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耶律錦攢緊了眉頭,按在秦嫣然胸前刀口上的手,始終不敢松動。
御醫蹲下來,拿出銀針,重新在秦嫣然的刀口周圍插了一圈,封鎖住刀口附近所有的穴位,這才讓耶律錦松開手掌,仔細檢查秦嫣然的傷勢。
刀口整齊,雖然沒有傷到五臟六腑,卻用肉眼能看到內臟,明顯是割開了所有的皮肉,下手可真狠。
御醫撒上止血藥,迅速包扎。
「王上,難道你不準備解釋一兩句嗎?」李湛站在耶律錦面前,手上握緊了寶劍,隨時準備和耶律錦拼命。
李湛若是知道耶律錦現如今武功盡失,早就把耶律錦拿下來。
耶律錦怕李湛不要命的和他廝殺,他倒是不怕李湛手上的寶劍,左右李湛不會在皇宮要他的命,他只是怕武功盡失的消息傳出去,不只是北遼的鄰國會對北遼不利,就連北遼皇室中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也會容不下他,怕是等不到他返回北遼,半路上就能要他的命。..
甚至會在大楚的京都把他殺死,按在大楚康良帝的頭上,挑起北遼和大楚的征戰,趁機奪取北遼王上的位子。
這一切全都拜秦楓晚所賜,等他緩過來,定會令秦楓晚生不如死。
耶律錦的眸子暗了暗,盡力讓身上的戾氣外泄,看上去和武功全盛時期不差分毫。
「等見到貴國皇帝陛下,孤自會解釋。」
耶律錦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眸子卻是看向秦嫣然。
秦嫣然一張精致的面孔,此時滲白滲白,看上去氣息全無,不知道還能不能緩過來。
「如何?」見御醫站起來,耶律錦問了一句。
御醫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受傷太重,失血過多,能否醒過來,就看今天晚上了。」
御醫聲音剛落,楚暮羽從外面擠了進來,看到秦嫣然躺在地上,一下子撲了過去。
「嫣兒!你這是怎么了?」猩紅的雙眸,就像是咬人的困獸,一下子坐在秦嫣然的身邊。
「御醫!快給嫣兒看看!嫣兒她怎么了?」
楚暮羽前言不搭后語,見秦嫣然腹部被紗布包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秦嫣然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亂了方寸。
御醫連忙施禮,「見過英王殿下,傷者已經止住血,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今晚了。」
御醫說著,眸子下垂,眸光所過之處,看到秦嫣然手上攥著的,已經看不到原形的那塊廢肉。
「這是什么?」御醫再次蹲下來,掰開秦嫣然的手指。
楚暮羽一下子就懵了。
他已經看清楚,那是一塊肉,是秦嫣然身上掉下來的肉。
那是不是他的兒子?未來的小世子?
他驀然間想起來,當初在杏林書院,秦楓晚用了江子煙留下來的神藥,救活了柳韻瑤,這個時候,秦嫣然也需要江子煙的神藥。
「快!快去找厲王妃!快去找厲王妃!!!」楚暮羽看了李湛一眼
,「李校尉!快派人去請厲王妃!!!」
嫣兒這個樣子,他得讓嫣兒趕緊醒過來。
他得確定,嫣兒肚子里的孩子還在不在。
「是!屬下這就親自去請厲王妃過來。」李湛雖然不知道秦楓晚擁有江子煙神藥的事,卻是知道厲王府和眼前英王府的夫人是姐妹關系。
也許英王殿下想要兩姐妹見最后一面?
兩姐妹好似并不怎么親近。
李湛如是想,眸光閃爍之下,還是急忙親自去了。
有楚暮羽守在這里,耶律錦若是逃脫,他也不必承擔什么責任。
幽靜的竹林小道,相隔不遠就有黃梨木打造的長椅,共經過這里的人休息。
秦楓晚看了一眼,皇宮中左右上下都是康良帝的嬪妃和家人,這位皇帝,可真是會享受。
竹林里傳來鳥鳴,若不是有勾心斗角的算計,生活在皇宮中,如是環境,還真是不錯。
「殿下,我們就坐在這里休息片刻可好?」秦楓晚貪戀眼前幽靜的時光,坐在長椅上,轉頭和楚銘宇說道。
楚銘宇坐在輪椅上,此時需要秦楓晚的幫助才能行動,看看天色尚早,微微頷首,「晚兒隨意。」
秦楓晚的雙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凝視著楚銘宇的眸子,「殿下,你說楚暮羽和阿竹見面,有沒有給阿竹指派了新的任務?不如說,暗殺?」
楚銘宇只是沉默了片刻,搖搖頭,「阿竹沒有功夫,厲王府對女干細的懲治一向非常嚴厲,阿竹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做暗殺本王的事。」
「那若是投毒呢?毒藥可以是無色無味,隨時隨地都能置人于死地。」頓了頓,秦楓晚接著說道,「我突然后悔了,當初就不該把阿竹留下來。」
「晚兒若是覺得玩膩了,可以把阿竹趕出去,甚至殺死。厲王府上死個側妃,再正常不過。」楚銘宇淺淡的語氣,仿佛阿竹不過是一條背叛了主子的看門狗,既然已經背叛了主子,還留著它作甚?
「也許今天王瑩瑩就能被皇后娘娘塞進厲王府,到時候,讓王瑩瑩來對付阿竹好了。在此期間,阿竹若是敢在厲王府使用毒藥,就讓阿竹嘗嘗毒藥的滋味。」
說到用毒,秦楓晚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能超越她。
這里不是厲王府,兩人不知道竹林中是不是藏了耳目,不敢多說,只是默默的坐了一會,秦楓晚便站起來,「我們去宴會廳好了,阿竹怕是已經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