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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氏巴不得這樣,隨口應道,「嫣兒盡管放心,姨母定會把宅子的事辦妥當。」
安柳氏親自送了秦嫣然出來,到讓府門外的侍衛驚奇不已。
先前夫人收到帖子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樣子,仿佛表小姐是路人一般。
這才多久,夫人的一張嘴像是吃了蜜,笑顏如花的模樣,讓他們這些年輕的侍衛,都有些把持不住。
「姨母請回!嫣兒等著姨母的消息。」秦嫣然坐在馬車上,不忘掀開車簾,重新給了安柳氏一顆定心丸。
安柳氏點點頭,眼看著柳如是就能走了,她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連臉上的笑容也顯得真誠不少。
女神節終于到了。
一大早的,秦楓晚就被月牙喊了起來。
「小姐,我們得趕緊梳妝,王爺說了,今天進宮的人多,準備早些進宮去。」月牙的一張嘴老嘮嘮叨叨,攪了秦楓晚的一夜好夢。
秦楓晚一邊閉著眼,心中默默的想著神兵弒天上的數字和醫書上的那些文字,還有最后的幾個店面鋪子和地址沒有翻譯出來,她的心中一直放不下。
楚銘宇坐在輪椅上,進了攬月閣,見秦楓晚懶洋洋的樣子,心中一緊,「晚兒若是累了,可以先睡一會,本王先進宮去。」
「王爺這么早進宮,可是有什么公干?」
明明說好了,女神節這天,只是進宮赴宴。
「本王想去祭拜母妃和父親。」楚銘宇幽幽的說了一句。
他沒有告訴秦楓晚,今天是母親的忌日。
秦楓晚想想也能明白,今天喜慶的日子,楚銘宇想起前太子妃,純屬常事。
她雖然和楚銘宇是合作關系,到底頂著厲王妃的頭銜,立馬說道,「殿下等一下,難道你不想著讓前太子妃看一眼他的兒媳婦?」
楚銘宇唇角上挑,他要是沒有這個想法,早就先一步進宮去了。
「好,本王等你。」楚銘宇矜持的說了一句,便滑動輪椅去了外面。
瀟湘院。
阿竹禁足已經結束,按照秦楓晚的意思,瀟湘院有了鶯鶯燕燕兩個人,和阿竹勢均力敵,讓幾個狗咬狗一陣子,然后再放手收拾她們。
也說不定,到時候王瑩瑩已經來在了厲王府,到時候更加的熱鬧,便允許阿竹在府上自由行動,只是不準隨便上街。
今天是女神節,允許王宮大臣們帶著妻女進宮赴宴,即便是妾室,也能跟著進宮去長長見識,阿竹一大早的就命勺子幫著她洗漱。
勺子只有九歲,即便是生下來就干活,也只有幾年的光景,何況,根本沒見過這種伺候貴夫人的活是這么做的,幾天下來,并沒有學到多少伺候阿竹的經驗,每每被阿竹訓斥。
阿竹算是明白了,讓勺子傳個話,跑跑腿還行,像是盤頭化妝這樣的精細活,勺子根本就做不來。
「去把鶯鶯燕燕兩個喊過來。」阿竹沉著聲音,吩咐一聲。
就算不想看見鶯鶯燕燕的兩張臉,今天也得將就一下,讓兩人過來幫著她梳妝打扮。
勺子急忙應聲,「是!」連忙的跑了出去。
連日來,只要楚銘宇在府上,夜里一準來瀟湘院,不是睡在鶯鶯的屋里,就是睡在燕燕的屋子里,阿竹已經不指望楚銘宇能記起她了。
鶯鶯燕燕扭著腰肢進來,兩人施禮,「見過側妃娘娘!」
阿竹手邊的茶盞朝著兩人砸了過去,「你們倆還知道自己的身份?」.c
見兩人兩條腿戰戰兢兢發抖的樣子,阿竹心中的妒火就蓬勃的燃燒起來,不自覺的想要罵人。
「你們倆伺候王爺有功,也別
在本側妃這里顯擺,站都站不住的樣子,在本側妃面前抖威風呢?」
兩人相視一眼,這幾天,兩人已經溝通了,知道受到了共同的待遇,心中早就不指望楚銘宇能高看他們一眼了,到了阿竹這里,平白的被阿竹挖苦。
兩人覺得,王爺夜夜懲治她們,都是阿竹在背后使得壞,現在當著她們的面前,挖苦她們,簡直就是踐踏她們的尊嚴。
雖然作為英王殿下的死士,早就沒有了所謂的尊嚴,現在不是在厲王府嗎?只要阿竹不在背后使壞,她們作為通房,該有的尊嚴,一樣也不該少。
「奴婢哪里敢?」鶯鶯燕燕一起回答。
阿竹這才滿意,抖動一下裙擺,眸子里的不屑傾瀉而出,「算你們識相,還不過來伺候本側妃洗漱?」
她若不是知道兩人是殺手出身,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鶯鶯燕燕這才應聲,「是。」
鶯鶯拿了梳子上前,燕燕擰了一條濕毛巾,遞在阿竹的手上。
勺子在一旁端著水盆,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阿竹慢慢的擦著臉,回想起在長公主府上的時候,長公主行事做派是如何的優雅高貴,便慢慢的模仿,閉著眼睛,把自己當成是高貴優雅的長公主。
鶯鶯燕燕在一旁站著,兩腿跪了一夜,早就站不住了,見阿竹還這樣磨磨蹭蹭,心中的火氣一團一團的往上漲,若不是英王殿下有令,要她們聽阿竹的指揮,兩人早就暗中拍死阿竹了。
阿竹終于睜開眼,手上的毛巾一下子扔進了水盆。
端著水盆的勺子,被濺了一臉的水珠,忍氣吞聲的模樣,落在阿竹眼中,更加的不耐。
「滾出去!委委屈屈的樣子,好像本側妃虐待了你們似的,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天生的奴才像,還想著爬上枝頭當鳳凰,可能嗎?」
勺子立馬止住了眼淚,她只想要吃一口飽飯,沒想過飛上枝頭當鳳凰。
鶯鶯燕燕知道阿竹在指桑罵槐,就是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那又如何,你阿竹還不是個平民出身?現在不也是側妃娘娘了嗎?
假以時日,王爺知道了她們的好,說不定也能把她們抬了側妃娘娘,和阿竹平起平坐了。
兩人沒有一點被說道的自覺,依然兩腿發抖,站在阿竹身邊,細細的給阿竹梳頭。
阿竹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不得不閉了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