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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被兩個家丁拖到大街上,扔在一個巷子里。
柳如是認得兩人,是負責采辦的,平常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現在看她失了勢,連看她一眼都不肯。
「李哥,……」柳如是顫顫巍巍的叫到,「李哥,王哥,看在平日里我對你們不薄的份上,請你們把我送去安國公的府上,到了安府,必有重謝!」
她在出了秦國公府的時候就已經想過了,貿貿然的回到柳府,除了給父親添堵之外,她的那位嫂子,也不會容得下她,下場可能會比秦府還要悲慘。
去英王府投奔女兒,眼下女兒不過是個妾室,正在想盡辦法得在到正妃的位子,這個時候得知她被老不死的給休了,嫣兒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英王正妃,女兒還不得恨死她?
想來想去,只有去安國公府上投奔姐姐這一條路了。
李二俯身看了柳如是一眼,「二夫人,三年前我的女兒病了,向你借五兩銀子給女兒看病,你都不肯。是大小姐聽到我們說話的內容,用一塊銀子砸了我,還罵我一句,讓我拿著銀子滾蛋。正是那塊銀子,救了我女兒的性命。如今你求到我的頭上,你說,我是幫你還是不幫你?」
王三站在一旁,連看一眼都不曾說道,「二夫人,平常你看我們這些下人連條狗都不如,若不是怕被你打殺了,我們也不會對你唯命是從。如今你已經不是秦府的夫人,我們也沒必要聽從你的指揮。」
王三轉身就走,李二站直了,跟在后面,任憑柳如是喊破了嗓子,兩人頭也不回。
柳如是垂下頭,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原本應該是秦國公府上的掌家夫人,是江子煙奪走了她的一切,她只是想要拿回她應得的東西,哪里就錯了?
錯就錯在,她心慈手軟,沒有早點要了秦楓晚的命,讓這個小***有了翻盤的機會。
若是時光倒流,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親手殺死秦楓晚。
夜漸漸寒涼,她縮在墻角,手腳凍得麻木。
迷迷糊糊中,一個冰涼的身子靠近,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一個蓬頭垢面,渾身破爛不堪的乞丐,正摸索著扒她身上的外袍。
「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敢來冒犯我,看我不讓人殺了你!」
「以前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落在了老子的手上。老子看上了你的服飾,識相的就乖乖的給老子脫下來,老子一高興,說不定還能陪著你睡一覺。」乞丐干脆住了手,等著柳如是自己脫。
別說柳如是現在渾身酸軟,根本沒有力氣脫下身上的外袍。她就是有這個能力,也不會滿足乞丐無禮的要求。
「本夫人命令你趕緊滾!等天亮了,本夫人認出你的樣子,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夫人也不會放過你!」柳如是咬著牙,往后縮了縮,離乞丐遠了一點點。
「老子坐不更名,站不改姓,姓老,名子,就在京都大街上混日子。今天遇到老子,算你幸運!」
乞丐伸出臟兮兮的手,捏住柳如是的下巴,一張噴著酸臭氣息的大嘴,貼了過來。
「滾開!!!……」柳如是已經貼著墻根,身后再也沒有了可退之地。
乞丐哪里會聽她的,一張臭嘴覆了上來,堵住了柳如是接下來發出的聲音。
柳如是雙手推在乞丐的胸前,卻是一點力氣發不出來。
乞丐撕咬一陣子,松開柳如是,又去剝柳如是身上的服飾。
柳如是現在才明白,她連一個乞丐都不如,她要想活下去,只能順從。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把我送到安府,我會給你無數的金銀財寶,從此之后,你會過上富足的日子
,再也不用乞討了。」
柳如是聲淚俱下,乞丐停下來。
柳如是以為感動了乞丐,眸子里閃著星光點點,黑夜里,格外的迷人。
下一瞬,乞丐揮動手臂。
「啪!」
一個大嘴巴。
「看你細皮嫩肉的樣子也是個沒吃過苦的,老子最恨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把老子當人看!今天落到老子手上,那是上天對老子的眷顧。老子若是不從你的身上找補回來,豈不是白白辜負了上天的美意?」
乞丐的手掌粗大有力,一下子就把柳如是打暈了。
等她清醒過來,正***,躺在冰涼的地上,乞丐正在一旁摸摸索索的穿衣服。
柳如是明白發生了什么,她想要爬起來,還是一點力氣沒有,羞憤之下,再次昏厥過去。
再次醒來,周圍增添了不少的乞丐,一個個的臟手正在她的身上摸索。
「老大,現在輪到我了吧?」一個年老的乞丐,手上拿著一枚銅錢,遞到「老大」面前。
「滾!」「老大」擺擺手,「這位可是貴夫人,嫩滑的很,不信你問問他們,一枚銅錢,你就想快樂?」
「老大,算我欠你的,不就是還差一枚銅錢?改天有了,我一并奉上還不行嗎?」老乞丐的手已經放在了柳如是的私密處,她已經不知道被幾個乞丐使用過了,現在疼痛難忍,老乞丐的話,更讓她羞憤難當。
她居然還不如青樓里的女子,兩枚銅錢就……
周圍的乞丐肆無忌憚的評論柳如是的身子,就在這時,過來一隊巡查的官兵,乞丐們一哄而散。
「救命!!!……」柳如是發出滲人的呼喊。
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秦楓晚這個***,她不能就這樣死去,她要報仇。
她顧不上羞恥,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活下去報仇。
巡邏的官兵手上拿著火把走了過來。
安柳氏把柳如是接到府上,派了丫鬟婆子,把她洗漱干凈了,找了府醫過來。
「夫人,秦夫人這是中毒了!」府醫診脈后,得出了結論。
「中毒?」柳如是不信,搖搖頭。
她身邊的人都是她精挑細選的,不說對她絕對的忠心,迫于她的威壓,根本不敢對她用毒。
「能解嗎?」安柳氏問道。
這個時候,不是糾結誰下的毒,而是想辦法如何解毒。
「在下不會解毒,還請夫人另請他人。」府醫站起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