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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關于秦大小姐依仗著看了幾本醫書,就想在厲王殿下面前顯擺,結果,令厲王殿下臥床不起的消息,沒有多久就傳遍了京城。
秦楓晚從不學無術的草包丑女,一下子變成了想要巴結厲王殿下,害的厲王殿下臥床不起的劊子手。
翌日,秦楓晚剛剛醒來,正在思忖著要不要去杏林書院面對柳帝師的時候,月牙跑了進來。
“小姐!快起床吧!長公主府上來人了!”
秦楓晚揉揉眼珠子,長公主府上來人了管她什么事?
驀然想起來,她現在是秦國公府上的掌家人,唉!
她坐起來,伸了伸懶腰,“沒說什么事?”
月牙走過來,拿出一件宮裙,一邊幫她穿戴,一邊說道,“來人是長公主身邊的王嬤嬤,說長公主有請,別的一概不說。”
秦楓晚慢條斯理的趿拉上鞋子,瞇著眼走到梳妝臺前。
長公主是楚銘宇的親姐姐,前太子的女兒,她和長公主并沒有交集,就算她和楚銘宇有了婚約,和長公主應該沒有多大的關系。
洗漱完,月牙陪著她到了客廳。
王嬤嬤正候在客廳門口,一身深藍色的圓領外袍,看上去得體又簡約。
她見秦楓晚遠遠走來,便忍不住迎了上去。
“老奴見過秦大小姐。昨天長公主去了厲王府,見到了厲王殿下,今天一早,便派老奴前來請秦大小姐過府,有勞秦大小姐前往長公主府上一趟。”
秦楓晚對王嬤嬤的態度印象頗好,微笑著問道,“可知道長公主為何請我前去?”
“長公主身子抱恙,還請秦大小姐走一趟。”王嬤嬤耐心的解釋,也是怕完不成長公主的指派。
既然長公主已經去過厲王府,想必楚銘宇的真實情況,長公主也是了解的,請她前去看病,她也不好推辭。
秦楓晚帶了月牙,上了長公主府上的馬車,一路去了長公主府上。
長公主正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身邊有位女子在近前伺候,見秦楓晚進來,命人搬了椅子過來,低低的將長公主的病情說了。
此人是前太子妃娘家的一個遠房表親,父母因為救楚銘宇而死,長公主便收留她在身邊,當成親妹子看待。
秦楓晚點頭,借著把脈的機會,用掃描儀給長公主做了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便出來,長公主是最常見的冠心病,昨天聽到街上傳聞,著急上火,急匆匆的趕到厲王府。
雖然確定了楚銘宇并不是傳說中的那樣,她還是病倒了。
知道秦楓晚醫術高超,她便沒有讓人去宮中請御醫,直接派了王嬤嬤把秦楓晚請了過來。
秦楓晚不知道的是,街上又有了新的傳聞,因為她治療厲王殿下雙腿失敗,長公主一怒之下,派人把她抓到府上,要她賠償厲王殿下的雙腿。
秦楓晚從袖子里摸出一粒硝酸甘油,給長公主舌下含服,這藥服下立竿見影,長公主的臉色看上去輕松不少。
秦楓晚琢磨著,等閑下來,給長公主做個搭橋手術,一勞永逸,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她俯下身,輕聲問道,“長公主可覺得好些了?”
長公主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直接說道,“不好。”
秦楓晚一愣,剛才檢查過了,長公主明明就是冠心病的癥狀,別的癥狀也沒有,立竿見影的藥,怎么在長公主的身體上就沒了效果?
她剛要開啟掃描,重新檢查,就見長公主陰沉著臉,“我是宇兒的親姐姐,難道當不起你一聲姐姐嗎?還是說,你連一聲姐姐都懶得叫?”
秦楓晚又是一愣,長公主這是挑理了?
她原本就沒想和楚銘宇之間如何,面對長公主,根本就沒想過該稱呼什么。
長公主比楚銘宇年長十多歲,又是親手把楚銘宇帶大的,長姐為母,想要楚銘宇的妻子喊一聲姐姐,也在情理之中。
盡管秦楓晚不想和楚銘宇甚至長公主有任何的牽扯,現在長公主是病人,她只得先順著長公主的心思,勉勉強強的叫了一聲,“姐姐。”
長公主這才坐直了,“好了,果然是秦大夫人的女兒,藥到病除,一點也不疼了。”
旁邊站著的少女臉上的失落一閃而過,秦楓晚和長公主都沒發現。
少女走上前,附身施禮,“恭喜大姐,終于覓得良醫,從此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她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發涼,臉上卻是笑意盈盈。
長公主只是點頭,說道,“阿竹,趕緊命人擺宴,本宮要和晚兒不醉不休!”
阿竹急忙附身,說道,“是!”
“慢著!”秦楓晚站起來,“姐姐,一大早的,酒宴就免了吧,再說了,姐姐身患舊疾,不方便飲酒,等日后姐姐身體無恙了,妹妹一定陪姐姐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秦楓晚無奈的輕笑,將剩下的硝酸甘油摸出來,交到長公主的手上,“這是速效的治療心疾的藥物,若是覺得心痛難忍,便在舌下放一粒,立馬見效。”
長公主接在手上,說道,“阿竹停下吧,吩咐人上茶。”
阿竹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長公主手上拿著奇怪的瓶子,“晚兒這就把我打發了,再也不管我了么?”
秦楓晚愣了一愣,見長公主把她當成了親弟妹一般,連說話都很隨意,便說道,“平日里也需要服用藥物,只是沒有現成的,等妹妹回到府上,煉制好了,派人送過來,姐姐按時服用就好。若是機緣巧合,或許能夠根治。”
她和長公主并不熟,她還不敢確定長公主能否接受搭橋手術。
同時,她也不敢把她的底細一下子暴露在長公主面前。
長公主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多少人想要攀上她和宇兒,她都看不上,她一眼就看上了眼前的女子,偏這個女子心性薄涼,就像她家宇兒似的。
“別人懂什么?若是他們胡亂給我吃錯了藥,誰來負責?自明天起,親自送來,哪那么大的架子?”
聽上去冷冷的責怪,又像是隱隱的埋怨,真是個矯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