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幾人和蕭泊遠很快的回到了他們的租住地。
岳行風看到他們回來還帶了個客人有些驚訝的問:“你們不是去見虞家人的么?”
季春風走在最后關門之前看了看居民樓周圍,他轉過頭說:“回來的路上正好遇上了蕭先生,有些事情正好要討論一下就請他過來了。”
“夢姐呢?”半夏沒看到鐘離夢問了句。
“她回來之后就有些不舒服,一直在屋子里休息。”岳行風回答道,而后又說:“麻煩你看一下她,我感覺她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半夏心里一緊,“難道是異能出現問題?”
她戳了戳識海里裝死的雷擊木:“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給他們的東西出了問題?”
“怎么可能,我給他們兩個人的可是絕頂的好東西!”雷擊木為自己辯解著,“那可是神雷遺留下來的純凈結晶體!可以將身體改造成……對了!我知道了!”
雷擊木一根細長的棍棍在半夏的識海蹦跶了一下,嚷嚷著:“是因為岳行風升級了的緣故,因為純凈結晶體能量龐大,所以我將結晶體一分為二契約了兩個人,兩個人能量等級相差不多所以還算穩定。”
“但是岳行風升級之后,他的等級已經高于鐘離夢了,結晶體雖然被分割但是其實還是有聯系,就導致了鐘離夢體內的結晶體力量不穩定。所以……她沉睡應該是在自我保護。”
半夏將雷擊木的話復述出來,聽到結晶體的時候站在她身后的藺雪聲神色微微一動。
“一直睡?”岳行風有些擔心起來,“她這樣也不是辦法呀?我們不能隨時守在這里……有沒有什么辦法?”
系統提醒半夏:“只要鐘離夢進階就好了。她現在的異能等級,只需要一點外力刺激就可以進階了。”
外力刺激?
然后系統又道:“正好岳行風和鐘離夢都有相同的結晶能量,只要讓他體內的能量來交融置換一下,鐘離夢的異能就能輕易突破了。”
“這么容易?”半夏懷疑的問。
系統:“不要小瞧天道雷劫留下來的結晶能量好吧,完全吸收之后可是很可怕的。改造過后的身體,可是完全的雷劫之軀哦,放在修仙世界那可是完全無障礙升級的外掛體質。”
蕭泊遠見他們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便道:“我看你們好像需要先照顧一下隊友?不如我等等再來?”
“半夏?”季春風看向半夏。
“小岳,你來。”半夏將岳行風拉到客廳角落里,藺雪聲自動自發的給她設立了一個隔音的結界。
看到金色的結界在自己身邊浮現,半夏直接把雷擊木從識海里揪了出來:“喏,你自己說吧。你說的比較清楚一些,我轉述也有可能有問題。”
看到雷擊木岳行風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磕磕巴巴的問:“雷,雷擊木先生?”
“是我啦是我。”棍子狀的雷擊木說著。
半夏站在岳行風的對面,正好擋住了蕭泊遠的視線。從他的方向看就是半夏在跟岳行風說著什么,而結界正好阻隔了兩人說話的聲音。
季春風對蕭泊遠道:“抱歉,稍等一會兒就好。”
“沒事的。”蕭泊遠倒是不介意多等一下,因為回去還要面對喋喋不休的自家人,還不如在半夏這里多待一段時間。
好在半夏那邊速度也很快,交代完之后她就讓雷擊木陪著岳行風去房間里幫鐘離夢進階。而她則從結界里出來,說:“好了,剩下的交給小岳就好了,我們先來說下過幾天婚禮的事情吧。”
“好的。”蕭泊遠神色一整。
季春風拉開椅子坐下,“我們坐著說。”
看到他們坐下,藺雪聲安靜的移動到窗邊看向窗外。
曙光基地。大門
一隊整齊劃一的車隊緩緩
的駛入基地內部,車輛顏色型號居然都一模一樣。這種車隊在末世已經是很少見的,每輛車子的車身上都印有一個醒目的圖案,一座巨大的城池中央雕刻著一個繁體的希字。正是希望基地的標志!
這一隊車隊,就是首都基地,希望基地前來參加婚禮的。
而在他們身后不遠處,也有一隊相對比較低調的車隊。同樣是四輛車,卻是樣式各異,不過車身上同樣有著清晰的標識,云霧之間一輪初生的的光暈。
正是位于西部的晨曦基地。
加上早一步進步基地的日輪基地和戰神基地。
居然是集基地!
圍觀的人們不由的發出驚嘆的聲音。
“沒想到一個家族聯姻的婚禮居然能招來這么多基地參與?”
“你想說的基地齊聚吧?”
“是啊是啊,這曙光基地好大的面子啊……這種場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難道是因為這場婚禮是末世以來第一次盛大的慶祝所以其他基地的人都來了嗎?”
嘈雜的議論聲中,一些猜測在人群中傳開。
當先的希望基地車中,后座上坐著的人冷笑了起來:“這些無知的人恐怕還不知道,可能婚禮會變成葬禮吧?”
說話的人面無表情神色冷漠,一雙褐色的眼中若隱若現著藍色的流光。
能達到異能外在體現了,竟然是一個達到了七級的高階水系異能者!
“看來你對于曙光基地非常不滿呢。”在他身邊坐著的人微微一笑,“宣槐月。”
宣槐月側目看著身旁的女人,反問了一句:“難不成你對曙光基地很滿意嗎?。”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宣家的大少爺宣槐月和的大小姐!
希望基地的領隊,居然家族中兩家里的繼承人!
“呵…沒看出來你進了曙光基地之后,突然就有些暴躁了呢。”反而很淡定,“我家兩個不成器的弟弟都沒有消息……我這個做姐姐的尚未有什么不滿,你怎么反應比我還大。”
宣槐月閉上眼睛,“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宣家有什么關系?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博士……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讓我父親可以喪心病狂的不當人。”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槐月,難不成你還在記恨著霜見的事情……”
“與你無關!”宣槐月冷聲打斷她。
他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警告和殺氣:“雖然我和你一起來了,但是我與你,僅僅是合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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