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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藍學院外。
幾人正聊著,兩個身穿白色長衫的珈藍弟子從吊橋上走了過來,倆人的年齡看上去均不大。
“幾位好,你們都是來參加今年珈藍學院考核的嗎?”其中一個年長的珈藍弟子問道。
沐紫宸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道:“是,我們三人都報名了今年的珈藍考核。”
對方瞟了一眼沐紫宸,淡淡說道:“把你們的名字和年齡報給我吧,我得先核實清楚你們的身份。”
“我叫沐紫宸,我身旁的兩位分別叫封慕兒和子書文林,我們今年都是15歲。”沐紫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三位請稍等。”對方一邊說,一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名冊。
等了約摸半盞茶時間,年長的那位珈藍弟子再次來到沐紫宸面前,他圍繞沐紫宸轉了一圈后,疑惑的問道:“這位公子,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或是妹妹?”
沐紫宸微微一怔,“沒有啊,怎么了?”
“名冊上的沐紫宸明明是姑娘,但是你分明是一個少年……”
話剛落音,站在沐博延身后的劉義連忙上前把那位珈藍弟子拉到了一旁,“這位小兄弟,那位的確是我家小姐,她平時里就喜歡女扮男裝,所以還請兩位不要當眾揭穿她……”
“你說什么?她真是個姑娘?”
劉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她真是女兒身,這里是珈藍學院,我們就算再膽大,也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對方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是姑娘就好,我只是擔心有人來冒名頂替。”
“怎么會呢……”劉義笑著說道。
核對完三人身份后,年長的弟子首先向五人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湯博藝,今年十九歲,進珈藍學院四年,修為三級圣靈,旁邊這位是我的師弟,他叫諸朋義,今年十七歲,進珈藍學院兩年,修為二級圣靈。”
“博藝師兄好,朋義師兄好。”三人立刻朝兩人鞠了一躬。
“大家不必多禮。”湯博藝笑著說道:“真沒想到,你們三位竟都已經通過了我們的首輪考核。”
“你說什么,通過了首輪考核?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三人同時愣了一下。
湯博藝點了點頭,“不會錯的,剛才我去核驗三位身份時,名冊上清楚的寫著你們已經通過首輪考核了,主考官的名字是程俊彥師叔。”
“程俊彥?怎么會是他?他是你們的師叔?”沐紫宸當即叫道。
她想起了那個在漢館客棧與她交手過的胖男人,原來,他竟是珈藍學院的弟子。
“這是怎么回事?沐公子你認識他?”封慕兒轉頭問道。
沐紫宸轉頭看向封慕兒和子書文林,點點頭道:“這個人不光我認識,你們也都認識,你們還記得漢館客棧里的那個程公子嗎?他就是程俊彥。”
封慕兒“啊”了一聲,“不會吧,他是珈藍學院的弟子?還是個師叔?可是,我們那天對他說了那么多不敬的話……這下可怎么辦?”
沐紫宸也是一陣尷尬,“誰能知道那竟然是珈藍學院的入學考核……”
就在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這件事時,程俊彥忽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他原本是要去修煉的,正好路過看到三人,便主動上前打起了招呼。
“三位小朋友,我們又見面了。”程俊彥笑著說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沐紫宸連忙轉過頭,不遠處站著的那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正是那天與她交過手的胖男人。
“真的是你!”沐紫宸驚訝的叫道。
對方點點頭,“沒錯,就是我,我是珈藍學院第三百五十七代弟子程俊彥,兩天前你們在漢館客棧的精彩表現很令我滿意。”
沒等其他兩人回過神來,湯博藝和諸朋義先朝程俊彥行了一個禮,“弟子見過師叔。”
“兩位不必多禮。”程俊彥微笑著朝幾人走了過來。
見到那副熟悉的面孔,封慕兒的臉瞬間紅了,她忙低下頭,用幾乎小到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程……程師叔好。”
程俊彥連忙擺擺手,“慕兒姑娘別著急喊我程師叔,除非你通過了珈藍的終極考核,并成為第三百五十八代珈藍弟子,我才有資格做你的師叔。”
他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因為站在他對面的沐紫宸,當日在漢館客棧,他清楚的記得,巫雨信曾親口說要收她做關門弟子。
“那……我還是稱呼您為程公子吧。”封慕兒紅著臉說道。
程俊彥哈哈一笑,“這個稱呼可以,只要你不把我當成是客棧里那個令人生厭的程公子就行。”
聽到對方的話,封慕兒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下來,“程公子您說笑了,我們當時真的不知道那是考核內容。”
“不管是不是考核,你們的表現都很優秀,據我了解,當日住在漢館客棧里準備參加珈藍學院考核的修士至少有九位,其他六人整個過程都只是做了看客。”
“程公子,您是因為這個才讓我們通過首輪考核的嗎?”封慕兒又問道。
程俊彥點點頭,“珈藍學院向來看中弟子的品質,你們能在那種情況下挺身而出,品質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聽到對方一席話,封慕兒終于松了一口氣,她開始慶幸自己那天“多管閑事”了。
程俊彥看了一眼眾人,繼續微笑著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不耽誤大家休息了,博藝,朋義,你倆先帶他們到學院附近的東揚院去吧。”
“是,師叔。”兩位珈藍弟子應道。
“東揚院?那是什么地方?”沐紫宸好奇問道。
湯博藝微笑著上前接話道:“今年報名參加考核的修士一共是一百八十三人,所有報名的修士都被分別安排在東、西揚院休息,另外,不參加考核的人將統一住在五里外的云麓園里。”
“謝師兄,還勞煩兩位在前面帶路。”封慕兒客氣的說道。
告別程俊彥后,幾人跟著珈藍兩個弟子一同前往距離珈藍兩里之外的東揚院。
東揚院和西揚院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其中東揚院有大小房屋一百二十間,西揚院有大小房屋二百間,這里只有每年珈藍學院考核的時候才會有人住進來,平日里大都時間都是閑置的。
沒走多久,眾人就看到了一條幽靜而綿長的小河,河流從東西揚院的院落中間一穿而過,這里所有房屋都是依水而建的,推開窗戶,就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在小河兩畔,是郁郁蔥蔥的竹林,在落日的照耀下,這片竹林顯得更加的婀娜多姿。
再往前走沒幾步,幾人就來到了東揚院的正門外,因為歷史悠久,門前的廊柱已經褪盡了顏色。
就在幾人準備直接進東揚院時,門外兩個值守的珈藍弟子忽然上前攔下了他們,其中一人掃視了眾人幾眼后,麻利的說道:“各位姑娘和公子,東揚院的房錢是一日六個金幣,只有先交了錢,你們才能進去,現在距離珈藍學院考核還有三天時間,幾位看,是先交一天的還是交三天的?”
“停停停,你說什么?一天六金幣?”子書文林當即打斷了對方的話。
“對,就是一天六個金幣,有什么問題嗎?”對方毫不客氣的說道。
子書文林忍不住大聲回話道:“簡直太有問題了!我在南城國住過最好最貴的客棧也才一天一千個銀幣,
你這里一天就要六個金幣,相當于是一天六千個銀幣,這也太離譜了吧。”
對方有點不耐煩的說道:“這里可是珈藍學院,不是南城國,有錢就住,沒錢就走。”
子書文林大怒,正想上前理論,對方直接轉身把大門給關上了。
吃了閉門羹后,子書文林轉身看向身旁的湯博藝和諸朋義,“兩位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諸朋義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道:“這是東、西揚院的規矩,所有入住的修士,都必須繳夠房錢才行。”
子書文林瞪大雙眼看著對方,“就他們這樣漫天要價,珈藍學院也默許了?”
諸朋義點了點頭,“在珈藍學院,只要你做的不太出格,沒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的。”
“這還不算太出格??”子書文林當即叫道,他本就出身小門小戶,出門也沒帶那么多盤纏,一天六個金幣的房錢對他來說簡直要了他的命。
見少年一副囊中羞澀的樣子,沐博延來到了他身邊:“六個金幣就六個金幣吧,你和慕兒姑娘都是我家宸兒的朋友,這幾日的房錢,叔叔替你們出了。”
身旁的封慕兒一聽,連忙上前制止道:“沐叔叔,這可使不得。”
沐博延笑了笑,“沒關系的,叔叔只希望你們三個都能通過今年的珈藍考核。”說完,他扭頭對身后的劉義說道:“小義,你去敲門,就說這三個孩子的房錢我們一并付了。”
“是,主人!”劉義應道,他拿出隨身帶著的錢袋,走上前敲響了東揚院的門。
等了片刻,剛才說話的珈藍弟子才懶懶的打開門,看到劉義手中的錢袋,對方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想通啦?”
“是,他們三個人三天的房錢我一并付了,小兄弟,你算算一共是多少?”
“一個人一天十個金幣,三個人三天就是九十個金幣,付錢吧!”對方干脆利落的說道。
話音剛落,子書文林瞬間急了,“哎,你等等,你剛才不是說一天六個金幣嗎?怎么又變成十個金幣了。”
對方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六個金幣是剛才的價格,剛才我說六個金幣你們不住,現在漲價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子書文林叫道。
“不過分,一口價,一百三十五個金幣,要住的話就快把錢交給我吧!”對方懶懶的說道。
沐紫宸早已經按捺不住了,她沖上前去一把搶過劉義手中的錢袋大聲說道:“我受不了了,一百三十五個金幣,你怎么不去搶啊!這分明就是坐地起價!這種地方,我們不住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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