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齊氏便笑著道:「方才你就應該說出來,這樣一來,你也能喝到圣女的茶了。」
梁媽媽聞言不由奇道:「這是怎么說的?」
齊氏便將方才的事兒與梁媽媽說了,「所以說,因為有緣,與靈教有緣,與圣女有緣,這才能看到所謂的眼熟,這就是慧根。」
齊氏笑著說完了,這才自己忙活著給自己洗漱。
這也是在別院以來養成的習慣,不再同從前那樣身邊有那么多的人伺候,能自己動手的事兒就自己動手。
梁媽媽還是覺得有些怪,但是看到夫人臉上露出倦容,眉眼間原本的那一股戾氣似乎也消散了,便又將自己心頭那個不怎么成熟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凌霄觀里的師父們睡得都很早,所以等齊氏收拾完了自己,開始睡覺的時候,外頭是一片寂靜。
如今齊氏也不如何講究排場,更不怎么在乎體面。
在只有她與梁媽媽兩個人的時候,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的主仆界限。
齊氏之前怕冷,都是梁媽媽抱著她的一雙冰冷的腳睡覺的。
如今兩個人在這里,夜里已經還是涼的,齊氏也不忍心叫梁媽媽睡在地上,所以兩個人便在一張床上睡覺。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齊氏很快就覺得頭昏腦漲,思緒不清楚,只想沉沉地睡過去。
一旁的梁媽媽卻是越來越精神,大概是今日發生的事兒太多,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她的腦海里盤旋著,讓她無法安睡。
這么想著,她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兒。
翠縷!
翠縷去了哪里?看書菈
今日出來,是因為這個小丫鬟的緣故,讓太太心里緊張,這才急急忙忙地回了城。
而后太太與老夫人大吵了一架,決定還是不要再府里住,梁媽媽也沒忘落下她,三個人一起坐上馬車。
然后就遇到了那位圣女,夫人只覺得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然后竟然就一路來了凌霄觀。
冥冥中似乎是有什么指引,門口的兩個小靈師似乎是早就知道她們會來,所以什么都沒有問,直接就帶著她們往里面走。
然后她們兩個人和齊氏分開了,說是圣女邀請齊氏一個人入內。
然后呢?
梁媽媽不由問自己,想到這里,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腦袋有些脹得發疼。
她竟然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跟翠縷分開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了這個院子,然后就等到了齊氏。
怪不得她一直覺得怪異,怪異之處就在這里,翠縷悄無聲息地消失了,而且她和齊氏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然后就是……
梁媽媽想了一會兒,終于確定,自己真的丟失了一段記憶,就是今天的記憶,就是那么一段。
她雖然如今年紀大了,但是也沒有大到那么一會兒功夫的事兒,就忘記的這么徹底。
梁媽媽越往下想,越是心慌,越心慌,就越精神。
終于,梁媽媽忽然直接坐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頭疼得實在厲害,而在這頭疼的間隙里,她感覺到了什么。
一旁的齊氏被塌方驚擾,不由睡眼惺忪地看著她,「你怎么了?」
梁媽媽聽到自家太太的聲音,一瞬間的思緒回籠,她轉臉看向齊氏,「太太,確實是有些不對勁。」
「又怎么了?」
齊氏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顯然已經困得十分厲害。
若是放在以往,梁媽媽不會問那么多,因為太太的身子最重要,太太想要睡覺的時候,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驚擾她。
可是今日的情況著實有些特殊,最重要的是她心里著實有些害怕。
「太太!」梁媽媽顧不上身份,伸手輕輕地推了推齊氏。
齊氏原本已經陷進了睡眠,這會兒又努力睜開了眼睛,「有什么事兒明日不能說么?非要這個時候跟我說?」
「翠縷不見了,」梁媽媽聲音里的緊張越發強烈了,「太太,我與翠縷什么時候分開的,她去了何處我都不知道,也沒有任何人告訴了我,太太,您不覺得這有些奇怪嗎?」
齊氏此時感覺自己的腦袋就是一團漿糊,實在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只覺得梁媽媽的嘴巴在不停的動,聲音在嗡嗡嗡地響,但是具體說了什么,卻是一個字兒都沒有入腦子。
梁媽媽跟了她多年,自然看得懂此時齊氏的反應,她手上用了些力氣,再一次將齊氏推得清醒了一些。
齊氏的思緒終于回籠了一點兒,「到底怎么了?」
梁媽媽便將翠縷不見了的事兒再說了一遍。
哪知齊氏想了一會兒卻只是道:「那個丫頭一向有些自己的心思,誰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自己偷偷地去拜哪位靈師去了。
這里是凌霄觀,是國師的地盤,難道還能有什么歹人在這里害她一個丫鬟不成?」
梁媽媽說的重點根本就不是這個,而是她莫名其妙的沒了一段記憶。
可是方才的那一番話齊氏說出來已經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了,也著實沒有精力想更多。
梁媽媽看著齊氏再一次陷入深睡,心里的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她想要再一次推醒齊氏,可是想到齊氏方才那般困頓的樣子,又狠不下心。
或許,真的如太太所說,翠縷只是去了什么地方玩兒,或許自己今日是太累了,所以越想要想清楚,就越想不明白。
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自我安慰,梁媽媽心里一清二楚,但是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罷了,橫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睡一覺,其他的事兒,還是等回頭再說吧!
梁媽媽終于下定了決心,然而在她剛要躺下去的時候,她忽然坐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
圣女確實像一個人,一個她和太太都很熟悉的人。
梁媽媽立刻劇烈地搖晃一旁的齊氏,「太太!您快醒醒,您想想,今日與您一起喝茶說話的圣女是不是很像一個人,是不是很像咱們四姑娘啊?!」
然而齊氏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不對!
自打那件事情之后,太太再也沒有辦法進入深睡,一點兒細微的響動都能驚醒她,她今日怎么可能會睡得這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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