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雖然是說笑,但是謝頌華實際上是真有些好奇,藍田眼下這副身體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
雖然會有知覺,也會疼,但是愈合速度實在驚人。
而且她毫不懷疑此人現下的這張臉根本就是張假臉,不知是用了人皮面具還是什么。
但她湊近觀察過多次,然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看不出與真人之間有任何的差別,最重要的是,就是他偶爾做出來一些情緒激動的表情,也毫無破綻。
不過很顯然,這是藍田身上最大的秘密。
謝頌華有一種直覺,若是將藍田身上的這個秘密揭開,估計藍田也就沒了。
「到底怎么回事?死了幾個人是什么意思?誰死了?」
藍田臉上的表情十分為難,看著謝頌華猶豫了好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話。
到底相處了這么久,謝頌華也看得出來他表現出來的情緒是真是假,如眼前這般,就大概是真的問到了為難之處了。
「有這么難回答?」她挑了挑眉,忽而道,「你挑能說的說。」
「能說的……」藍田咬了咬牙,「太子手底下死了幾個人,而且……都是幾個世家重要的接班人。」
謝頌華立刻皺緊了眉,「誰動的手?」
藍田自然沒有回答。
實際上也不用他回答,因為他能知道的消息只有一個來源。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從前發生了那么多事情,我還以為你們是支持太子的,怎么……」
「誒?!」藍田連忙伸手一攔,「話可說清楚啊!什么我們?我可不是們,我如今已經出來了。」
謝頌華冷哼了一聲,「你都已經出來了,怎么還有這么多的消息?」
「嗐!」藍田擺了擺手,一副高人之姿,「我們這個組織跟你們想象的不大一樣。」
謝頌華沒有多問,因為她也清楚得很,眼下問再多也問不出來什么。
因而干脆換了一個思路,「看你的樣子,在京城待得似乎還挺習慣,若非我已經了解你的底細,可真看不出來你竟不是大啟人。」
「京城么?到底是這天底下第一風流繁華地,我這樣的風流佳人,自然更適合這里。」
真是恬不知恥,謝頌華不理會他的自夸,「要不然,咱們做一樁生意,說實話,我瞧著你身上的本事,著實有些心動,也擔心糟蹋了人才,這樣吧!你棄暗投明,往后等事情了了,我給你個官兒當當?
要不然,你若是不喜歡當官,做生意或者做道場都行,只要你喜歡,只要你感興趣。」
藍田聞言卻是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若這話是你們家王爺說出來的,我還真要好好考慮考慮,你說出來的,可信么?」
謝頌華被他氣得心肌梗塞,當即便道:「爛泥扶不上墻,可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撇下藍田,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小青便走過來稟告,「這些時日,一直盯著呢!沒有出去過,但是此前王妃吩咐小心留意的那種信蜂倒是出現了幾次。
只是一來,那東西目標太小不好捕捉,另一方面,也不好動靜太大,怕壞了王妃的事兒。」
這也是意料之中了,藍田竟然能知道外頭的事情,自然有他聯絡的手段。
眼下的發現不過是對他從前說的話做了個佐證罷了。
「謝家呢?可有消息過來?」
碧桃悄無聲息地進來了,「二公子提前出了京,是老爺安排的,此前老爺曾經派人來過一趟,但是王妃在宮里,所以便沒有再來了。」
謝頌華點頭,看了一眼天色,決定還是先往謝府去一趟。
蘭姑姑不由有些心疼,
「遲一日也沒有什么,王妃的臉色都有些發白,要不然還是先歇著吧!」
想到慧敏手里的東西,謝頌華擔心她不按常理出牌,耐不住就丟出去了。
畢竟慧敏對她的怨恨從來未曾掩飾,內心里對她的怨毒自然只多不少。
高家已經是前車之鑒,哪怕未必會波及到自己,她也不可能會看著謝家就此覆滅。
到了謝府的時候,謝云蒼正好在書房,可見他已經知道今日自己出宮。qδ
不過面色倒是如常,只是看起來比之前見著的時候稍微瘦了些。
謝頌華也微微松了口氣,「父親累月案牘勞形,還是要多注意些身子。」
謝云蒼笑著點頭道:「年紀大了,都是在所難免的,我原本還以為你要明日才過來,竟這樣著急,這些天你也嚇壞了吧?」
謝頌華輕輕搖頭,「我知道父親的為人,縱然那份東西上說的事情屬實,想來父親也有原因。」
「這話不盡不實,」謝云蒼指著她嘿嘿一笑,「擔心是正常的,事實上我看到那份東西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當日是我一時疏忽,沒有察覺這里頭的實際情況。」
他招手讓謝頌華坐下,又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這才接著道:「那會兒三皇子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太子又在陛下跟前犯了個不大不小的忌諱,哪怕我一心想要做個純臣,也不可能不給三皇子的面子。
再加上當時確實是事出有因,滇南那邊有了異動,可那會兒正巧國師給陛下批了年成,只說四海咸平,天下歸朝,陛下因此圣心大悅,并下令天下賦稅減三成。」
聽到這里,謝頌華便一下子明白了這里頭的關鍵。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個國師的一句話,導致底下的人不得不想辦法替裕豐帝粉飾太平。
果然,謝云蒼接著道:「一直以來,武將之中多是站三皇子一派的,實在是太子太過文弱,眼下只有你我父女二人,這話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朝中誰不知道太子資質平庸,算不得是個優秀的儲君人選。」
這還真不是個秘密,謝頌華無奈點頭,「所以當時父親那道密令是真的,卻是為了讓三皇子集中兵力去鎮壓滇南的叛亂?」
「不錯!」謝云蒼點了點頭,「但是我當時任兵部侍郎,兵部尚書之職空缺,整個兵部真正的話事人確實是我,但我也不至于那般糊涂,那份密件上是注明了只在針對那一年對滇南的用兵上。」
謝頌華想到慧敏拿給自己的那份東西,搖了搖頭道:「可眼下這一份上并沒有,到底是抄錄出了錯,還是原件出了錯?」
謝云蒼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嘆了口氣道:「眼下就是這一點無法確認,你是說你這份東西是從慧敏手里拿來的?她是自何處得來?」
謝頌華想了想,「想要弄清楚從何處而來,大約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父親還是要防著這個東西大白于世,您可想好了應對之策?」
謝云蒼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道:「我這邊已經在逐步排查當初的情況了,只是……」
他面上露出幾分苦澀,然后幽幽地嘆了口氣。
謝頌華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追問,「父親且等我兩日,我那邊一有消息即刻就送過來,只不過不管是什么樣的結果,都希望父親能下定決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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