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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剛搬過來的,這兒幾乎沒有什么雜物,玄關處清晰可見的是男主的手提包和女士包包。
還有兩件羽絨服和呢子大衣之類的,掛在玄關。
周北競的錢包在柜子上放著,也不知是還沒來得及收起來,還是習慣性的放在那里,依稀可見錢包里鼓鼓的。
嘉嘉看了看認真陪跑跑玩兒的路千寧,起身去了玄關處……
今晚秦明成他們過來吃飯,主要是因為秦明成幫忙找房子感謝一些。
秦明成看見路千寧就莫名發慌,所以吃飽喝足以后不打算多留,就準備走了。
嘉嘉卻忽然說,「路千寧,你暫時把公司的員工牌給我吧,等你什么時候復職了再來找我要。」
「行。」路千寧起身走到玄關,打開包摸索了兩下,把員工牌拿出來遞給嘉嘉。
嘉嘉接過去以后,捏了兩下就皺起眉頭,隨即問她,「你這卡牌里夾東西了?」
路千寧搖頭,「沒有。」
「還說沒有。」嘉嘉一邊把卡牌打開一邊說,「這里面又硬又厚了一層,肯定是有東西!」
說著她將卡在兩張卡牌之間的一張黑色銀行卡拿了出來。
黑卡,象征著身份地位,一般人可用不起。
尤其想路千寧這種「人」。
路千寧一眼認出,那是她卡上的副卡,周北競的。
她那張,在錢包里放著呢。
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清眸抬起看著嘉嘉。
「呦,黑卡?」嘉嘉擺弄著卡身,分外驚訝的說,「路千寧,你這在哪兒弄的?」
「這——」秦明成頓時就黑了臉,質問的目光看著路千寧,「你搞什么呢!?」
站在幾人身后的周北競雙手揣兜,冷眼看著他們,「怎么了?」
汪嘉藝迅速讓開位置,讓周北競走上前來。
嘉嘉迅速把卡遞到周北競跟前,「周總,這是我在路千寧的工作牌里翻出來的,這不會是你的吧?」Z.br
周北競垂眸打量著,片刻伸出一只手來把卡牌拿起,捏在手里打量一番,點頭道,「是我的。」
「路千寧,你怎么搞的?」嘉嘉醞釀已久的情緒瞬間爆發,「你居然動這種偷東西的歪心思?你這樣手腳不干凈,讓周總怎么放心?」
并未看出端倪的秦明成單純的以為路千寧的品行有問題,生怕她這舉動惹怒了周北競。
秦明成迅速給路千寧使了個眼色,低聲怒斥,「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跟周總道歉啊!」
「我道什么歉?」路千寧說,「這個是在我工作牌里找到的,但不代表是我偷的啊,嘉總監連證據都沒有就這么污蔑,未免太過分了吧?」
嘉嘉冷笑一聲,「我用得著污蔑你嗎?那你自己說,這要不是你偷的怎么跑到你工作牌里去的?自己長腿飛進去的不成?」
路千寧瞥了下嘴說,「那倒是不會,這是我親手放進去的。」
「聽見沒!她承認了!」嘉嘉轉過身看著周北競,「周總,她品行不端,是我們汪遠的失職,回頭再給你換一個保姆好了,現在我就讓她離開這里!」
雖然一身蘿莉的打扮,可是嘉嘉認真起來,那表情衍生出一股令人討厭的刻薄。
畢竟小臉和打扮都十分的稚嫩,說話卻咄咄逼人。
路千寧看著她的目光微冷,真沒想到來汪遠第一個對上的人不是秦明成也不是汪嘉藝,而是嘉嘉。
她蹙了蹙眉說,「不拿自取那叫偷,但這張卡是周總給我的,他讓我負責家里的開銷時就用這張卡,有什么問題嗎?」
一噎。
秦明成松一口氣。
汪嘉藝打量著幾個人的臉色,小聲問周北競,「周總,是這樣嗎?」
「確實。」周北競薄唇里溢出兩個字,微冷的目光掃了眼嘉嘉,「嘉總監冤枉她了。」
「嘉嘉,趕緊跟路千寧道歉。」秦明成毫不猶豫的讓嘉嘉道歉,快一些把這件事情息事寧人。
嘉嘉跺了跺腳說,「這不可能,那張卡明明是——」
明明是她放在路千寧的工作牌里的,怎么可能是周北競交給路千寧的呢?
可是她有苦難言,沒辦法解釋!
她咬著嘴唇看看路千寧,又扭頭看看周北競,兩個人的目光同樣透著幾分似笑非笑的諷刺。
分外刺眼,她根本開不了道歉的口,一把推開兩個人飛快的跑了。
路千寧身體踉蹌,差點兒沒摔倒,好在周北競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周總,真不好意思,嘉總監的脾氣一直不好,我明天一定讓她來跟你道歉。」秦明成替嘉嘉開脫。
周北競眸光淬了一層冰碴,聲音也沉了幾分,「她該道歉的人不是我,是路千寧。」
秦明成一怔,快速改口,「對,明天我就讓她跟路千寧道歉!今天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早些休息。」
說完,秦明成帶著汪嘉藝走了。
周北競連送都沒送,帶著路千寧走到客廳,讓張文博命人把桌上的東西都收了,然后帶著路千寧和跑跑上樓。
路千寧給跑跑洗了澡,哄的跑跑睡了覺,然后才自己洗澡上床。
一上去就被周北競纏上,他滾燙的身體硬邦邦的,緊貼著路千寧纖細柔軟的腰線。
她被他像掛件一樣抱在身上,去了隔壁的臥室,那兒有一塊兒大大的飄窗,昨晚路千寧的腰就差點兒沒斷在上面。
周北競似乎很喜歡這個地方,將她壓在飄窗上,她兩只手抵著微涼的玻璃,有些怕他力氣大的把玻璃弄碎了。
冷不丁,她在飄窗的窗簾縫隙里看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對角的別墅里出來,直奔秦明成的別墅。
連門都沒敲,嘉嘉摁開了指紋就進去了。
路千寧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二樓一間臥室,那兒依稀有著一抹身影,很快嘉嘉上去之后就多了一抹身影。
嘉嘉沖過去撲到秦明成的懷里,說什么聽不見,只能看到倒影上兩個人的身影緊緊抱著。
「你等等。」路千寧如歌似水的聲音有些急促,她想安靜下來打開窗戶看能不能聽見他們在說什么。
可周北競那兒停的下來?順著她的視線掃了眼,黑色的瞳仁深處一片熾熱,眉頭高高聳起,將那一絲窗簾縫隙給拉上了,「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