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第四百四十八章 我應該來送你一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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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我應該來送你一程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19日  作者:人可妹  分類: 言情 | 都市言情 | 虐戀情深 | 豪門世家 | 人可妹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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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的室內,洗完澡的路千寧穿著吊帶的睡裙,給手腕處被安霈南掐出來的淤青擦著藥膏。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像敲在她心頭一般讓她心底酥酥麻麻的。

直到水聲戛然而止,不出幾秒浴室門應聲而開,她抬起頭看著走出來的男人。

周北競赤裸著上身,水珠順著胸肌下滑。

劃過寸寸分明的腹肌,隱入白色的浴巾中,危險的倒三角區域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他擦干了短發,深邃的眸中倒映著她坐在床邊的身影,身材纖細玲瓏有致。

他喉結一緊,丟下毛巾闊步走過去,單膝撐住床沿,彎腰覆上她殷紅的唇瓣。

她仰著頭長發傾瀉而下,他筋脈清晰的手插入她發梢,固定著她的頭加深這個吻。

淺嘗即止的引誘,令他欲罷不能,尤其許久沒有碰過,她有幾分緊張,略微顫抖的手抓著他的手腕。

除了迎合,不知作何反應。

耳磨私語,他額頭抵著她額頭,鼻尖貼切,「我來幫你擦藥膏。」

除了她手腕上的淤青,腰上還有一塊,更加的觸目驚心。

兩條白嫩的長腿上也有著幾塊不經意間被磕磕碰碰的青紫,看的他心頭發緊。

她爬下來,將吊帶裙扯到腰下,光滑白皙的背部愈發襯托的那塊青紫明顯。

他將乳白色的藥膏擠上去,粗粒的手指輕輕推開,克制著思想的心猿意馬,又給她腿上也擦了藥。

最后一處在腳踝,他抓著她腳腕側著頭認真的涂抹上藥膏。

她倒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藥膏涂完,他隨手放在一側,不待她反應過來身體忽的一沉,被他拉到身下。

腿下意識的夾住她的腰,清眸錯愕,唇瓣微張。

「腰疼嗎?」他俯身,手固在她腰間。

她點了點頭,「疼。」

「忍一忍,我忍不了了。」他的手順著她手臂上移,勾著肩帶下滑。

她順手關了燈,房間里一片漆黑,漸漸粗重的呼吸聲驟然讓氣氛變得微妙,曖昧。

他盡量的放輕動作,生怕弄疼了她的腰,卻又時不時控制不住力度。

陷入這控制卻控制不住的兩難境地,他側頸凸起的青筋愈發增添野性。

她如歌似水的聲音一瞬間破了他的理智,他一度失控。

一夜未眠。

清早他才在她身上下來。

疲倦酸楚重重襲來,可是她卻毫無睡意,泛著光澤的唇微張,輕輕喘息著。

癱軟的躺在他懷里,總覺得這像夢,不敢睡,怕醒了他又躺回去睜不開眼睛了。

他眉宇間透著饜足,擁著她的身體,床頭的手機忽的響了一聲。

他隨手拿過來,是姜丞岸發來的語音消息,提醒他今天一定要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末了還不忘添一句,「老子就猜不提醒你,你爬不起來。」

小別勝新婚,何況周北競和路千寧感情經歷令誰見了都紅眼眶。

兩人昨晚若不是干柴烈火,姜丞岸都跟顧南打賭把姓倒過來寫。

「再休息會兒。」剛剛六點鐘,他雖知她睡不著,但也想讓她多歇會兒。

她仰頭在他臉頰吻了吻,細長的胳膊始終摟著他精壯的腰,慵懶的應聲。

他指腹輕輕在她肩膀滑動,另一只手擺弄著手機,不知看到了什么眸光沉了又沉。

八點鐘,跑跑醒了,嚷嚷著來找他們。

張欣蘭把她放在門口,她自己扶著墻慢悠悠的往里走。

走到沒東西可扶

著了,干脆就趴下爬過來。Z.br

抓著床單翹起又粗又短的小腿,一個翻滾就利落的爬上來了。

然后一屁股坐在路千寧和周北競中間,沖周北競一笑,呲著兩顆小牙。

下一秒就被周北競托起坐在他身上,「結婚的時候,不是鬧的挺歡?」

他有點兒小記仇,那天小奶包可是傷了他的心。

小奶包聽不懂,只知道齜牙笑,目光一直看著周北競,連一個余光都懶得施舍給路千寧。

直到路千寧戳了戳她凸出來的小肚子說,「親親爸爸,爸爸生氣了。」

也不知路跑跑能不能聽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周北競好一會兒,發出一聲「咿呀」——

然后彎腰撅著小屁股沖著周北競的臉就是一口。

口水沾的他半張臉哪里都是,他黑著的臉卻瞬間綻放笑容。

那副便宜樣兒,路千寧都不忍直視。

不是記結婚的仇呢?讓人家一個帶口水的親親就給擺平了,啥也不是!

一家三口在床上拖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爬起來洗漱。

張欣蘭都吃過早餐了,給他們溫在鍋里。

周北競走路恢復如初,昨晚回來時她就看出來了,高興的合不攏嘴,在一側喂著跑跑又是感動又是心酸。

差點兒都落了淚,強忍回去了。

吃飽飯她把跑跑抱過來,催著兩人去醫院檢查身體。

提前預約過,抵達醫院后周北競被直接送入檢查室。

姜丞岸和顧南都來了,待周北競進去后,顧南走過來小聲嘟囔了句,「周啟山沒死,在重癥監護室呢,還沒脫離危險。」

回憶起昨天的火光,周啟山都快被電成棍子挺直的躺在地上,路千寧以為他當時就得死在那兒。

「不過,醫生說救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活下來余生也是在痛苦中度過。」顧南又添了句。

路千寧掃了眼檢查室,末了還是說,「不要跟他說這件事情了。」

周北競心底對周啟山的恨太濃烈,可沉浸在至親的恨意永遠是令人糾結,痛苦的。

還不如讓他以為,周啟山就死在了那片火光中。

重癥監護室。

周啟山臉上都脫了一層皮,眼睛閉不上,痛苦的看著天花板,聽著耳畔冰冷機器的各種聲音。

忽然,監護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無菌服戴著口罩的男人走進來,站在他病床旁冷眼看著他。

四目相對,周啟山認出那人身份,頓時瞳孔擴大,激動的想動卻又疼的低低吼出來。

「緊張什么?」男人低了低頭,湊在他耳邊說,「我又不是來要你命的,畢竟父子一場呢,不過我想我應該來送你一程。」

周啟山咬著牙瞪著男人。

男人輕笑了幾聲,「我給你講個故事來送你吧,其實……當初讓你喪失了男人行動能力的那場事故不是意外,是我媽找人干的,為的就是讓你痛不欲生,跟你老婆分道揚鑣,她好嫁進來給我籌劃全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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