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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我找康康談談吧。」
路千寧猜盧月華一定是趁著路康康不在的時候過來找她的。
不然路康康是不會讓她過來的。
「也行,慢慢談,實在不行在給她加點兒撫養費,我在你這兒搬不搬走你說了算,可我覺得她是不能搬進來,不然你這日子還不雞飛狗跳的?」張欣蘭一直在給路千寧做打算。
路千寧心底一暖,側目沖她笑了笑,「您準備去買什么?我送您過去。」
讓盧月華這么一鬧,張欣蘭都忘記自己是出來買東西的,「算了,你送我去教育機構吧,我去看看月亮,等晚上再回來。」
她擔心盧月華還沒有走,回去了也是招麻煩。
路千寧送她去了教育機構,在門口停車讓她一個人下去的。
霍氏那邊催了好幾次,有個高層會議她已經遲到了。
張欣蘭進了教育機構,一眼就被前臺認出來,「張阿姨,您怎么來了?」
「我找月亮,她在忙嗎?」張欣蘭笑著問了句。
前臺看了看腕表說,「張老師還沒來呢,她最近幾天狀態不太好,上午十點多才來機構呢,要不我給您打電話催催?」
聞言,張欣蘭蹙了蹙眉。
張月亮一向很敬業,為了教育機構的事情早出晚歸是她這兩年看在眼里的。
怎么會突然天天晚到?
「我到她辦公室里去等著吧,你忙你的。」她沖前臺笑了笑,揣著疑惑去了張月亮的辦公室等著。
十點多,張月亮出現在辦公室里,「媽,你怎么突然來了,不跟我說一聲呢?」
張欣蘭沖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這不是事出突然嗎?你姐送我過來的,你最近怎么了?剛才前臺說……」
「沒事兒。」張月亮扯出一抹笑容說,「就是最近一個人睡不太習慣,睡得晚起的晚。」
她把包放下,并未坐在張欣蘭身邊,去開窗戶讓辦公室里透透風。
張欣蘭不疑有他,思忖了下提起一件事兒,「媽是覺得,你和吳森懷的事情也該解決了,回頭我找吳太太好好談談吧,等你們穩定了,我搬到你小區去住,將來你們生了孩子我幫你帶帶。」
這是她想了半天的結果,她不能再繼續跟著路千寧了。
落在盧月華那兒又是個把柄。
何況,跑跑也不用她帶了,她總不能天天在路千寧那兒做個閑人,總打擾人家小兩口的生活,也遲早惹人厭煩。
「怎么突然要在我姐那兒搬出來了?」張月亮折回她身邊坐下,「出什么事兒了?」
張欣蘭把早上遇見盧月華的事兒說了一遍,「你姐那邊也不需要我,何必留下讓她落人話柄呢?」
張月亮想了想說,「您說的有道理,剛才我出門的時候還看到我們那個單元有出租房屋的,我這就去聯系一下。」
她去給物業打電話聯系業主,而張欣蘭這邊兒還是想想辦法先跟吳太太把事情說明白點兒。
趁著張月亮打電話,她也給吳太太發了個消息。
吳太太,兩個孩子的事情既然已經這樣,我們就不要再拖了,找個時間見一面,談談吧。
短信石沉大海,一直沒有回復,她就只能再耐著性子等等,反正張月亮租房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江城商場,周北競抱著跑跑在咖啡廳邊緣坐著曬太陽。
小奶包趴在他身上,咿咿呀呀的引來不少人打量的目光。
這男人好帥,懷里的奶娃子水靈靈的,烏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看的眾人一陣心情激動。
而他對面坐著的姜丞岸一臉生無可戀,「周北競,你過分了,你出來就是為了坐在這里的?你都不考慮考慮我嗎?」
他指著自己的臉,「我是她干爸,我不要面子的?」
「怎么?你想變成二皮臉?」周北競不冷不熱的反駁,逗弄著懷里的小包子。
看姜丞岸吃癟,唇角輕勾冷嗤一聲,得意和顯擺的意思不言而喻。
「行,你狠。」姜丞岸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心里罵罵咧咧卻控制不住總去看小奶包。
雖然一段時間不見,可小奶包還認識他,看到他看自己,咧嘴一笑,唇角兩個梨渦甚是好看。
看的姜丞岸心都快化了,正想低頭求周北競把干閨女給他抱抱時,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喂——」他看都不看來電顯示,滑動屏幕接起,依舊盯著小奶包,時不時擠眉弄眼逗逗。
冷不丁,他表情驟變,「哦」了一聲迅速掛了電話。
「完了,周北競,老子攤上事兒了!我前妻和她哥來了!」他坐立不安,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周北競促狹的長眸微微瞇起,「來就來了,你怕什么?當初是她騙了你一顆j子跑路,到現在也不讓你跟孩子相認,你怕她做什么?」
「她要拐老子回去做倒插門啊!」姜丞岸抓耳撓腮,看周北競風輕云淡,又拐彎抹角罵了句,「我可不像某些人,要死要活的入贅,沒骨氣,連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姓。」
「你的孩子跟你姓了?」周北競一針見血的扎他,「非但沒跟,你都沒見過吧,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人家接你回去父女或父子團聚,你還不感恩戴德,死要面子活受什么罪?」
這一點,他是切身體會過。
死要面子沒媳婦的。
不知想到什么,姜丞岸臉色黑了黑,下一秒說道,「我在乎的是倒插門嗎?是她當初騙老子!」
意識到吐露了不該吐露的話,他冷哼了聲,靠在沙發背上,雙手攤開翹著二郎腿不說話了。
周北競寬厚的大掌輕輕把玩著小奶包白嫩嫩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眸光沉了幾分,「他們到國內來干什么?」
「不是跟你說了,抓我回去倒插門啊。」姜丞岸沒好氣的說。
周北競坐直了身體,思忖片刻果斷吐出三個字,「不可能,你前妻的哥哥身份不一般,他輕易不能往來各個國家,不會單純為了你前妻到這兒來。」
有個念頭在他腦海里萌生。
很快姜丞岸也意識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沖周南安生父來的?可他不在咱們——」
「這兒啊」還沒說完,他忽然意識到人長了腿,想去哪兒去哪兒。
「我幫你問問,這種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姜丞岸又給前妻撥電話回去,「你們到這兒來究竟是干什么?你別糊弄我,你哥那身份是能隨便走動的……媽的,老子不見你!我……」
對方也不知丟下一句什么話給他,就掛了。
姜丞岸把手機往桌子上一丟,雙手插入短發中,「她要見我,才肯說他們來這兒干什么。」
話音落地,周北競在兜里掏出車鑰匙,放在桌上輕輕推了下,車鑰匙就跑到了姜丞岸手邊。
「開我車。」
他是剛在機場落地,打車過來的咖啡廳。
怔了幾秒,姜丞岸直接罵他沒人性,「我要是去了,萬一她直接把我打包帶回去了,你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我這叫君子成人之美。」周北競抬了抬下巴,「咖啡別喝了,現在去。」
姜丞岸冷靜的思考一會兒,沒什么比兄弟的安危更重要,他還是抄起車鑰匙走了。
他的前妻是國外的,混血,湛藍色的眸,身材好到爆。
當初他在國外打理風***司,發展期間天天喝酒應酬,在那情況之下遇上的藍妮。
***,對彼此很滿意,一拍即合三天領證。
那是他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情。
他愛的死去活來,不出三個月藍妮就懷孕了。
然后跟他攤牌,她只是想要他一顆j子,帶娃回去繼承家產,他若還愿意跟她在一起,就倒插門——
他直接怒了,就此跟藍妮分道揚鑣。
這么些年老死不相往來,前些日子為了周北競的事兒,又想起來藍妮的哥哥可能知道些什么,重新聯系上。
思緒間,他來到藍妮落腳的酒店,找到了藍妮的房間。
敲了兩下門,房門即刻被打開,一抹纖細的身影沖出來,緊緊抱住他。
「岸,我們好久不見了!」藍妮的中文發音不是很標準,但還算流暢。
姜丞岸黑著臉把她手拉開,越過她進屋跟矗立在窗前,身高接近兩米,身材魁梧健壯一看就是練家子的一個黃頭發男人說,「哥,你們來這兒是不是因為之前我跟你打聽的那個狗子?」Z.br
藍布恩轉過身,藍棕色的眼睛看著他說,「不是,藍妮想你了,我剛好休假,特意過來看看。」
「你可拉倒吧。」姜丞岸一臉不屑,「別在我這兒演戲,一個騙子能說真話?」
藍妮給他遞了杯咖啡,走過來時笑容一僵,「騙子?是指我么?我當初雖然是隱瞞身份,可我喜歡你是真的。」
她真摯的目光跟姜丞岸微冷的眼神碰撞到一起,姜丞岸很快就移開目光。
理都不理她,又是同藍布恩說,「當初的事兒既往不咎,你們只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到這兒來究竟為了什么事情就行了。」
見狀,藍布恩無奈的攤開雙手道,「我確實不單單是為了藍妮和你的事情來的,還有一些工作上的私事兒,不能透露,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跟你說的那人沒關系。」
他是j人出身,講話向來言而有信。
姜丞岸便信了,「行,那該說的說完了,我走了。」
「等等。」藍布恩抬手捏住他肩膀,他在人家面前像個小雞子,被丟回房間內,反而藍布恩出去了,「跟藍妮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