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吃過早餐,正準備出門,便接到了藍曉曉打來的電話。
藍曉曉:「要不要一起帶著孩子們出去旅游?」
安云:「怎么突然想起來去旅游?」
藍曉曉:「這么大的事情言知都敢瞞著你,你不打算給他一點教訓嗎?」
安云想了想,笑著:「好,我收拾下東西。」
藍曉曉:「十一點我去接你。」
安云掛了電話就跟孟柏文和宋秋嵐說了去旅游的事,孟柏文點點頭。
「帶著樂樂出去玩,想玩多久玩多久,但是要注意安全。」孟柏文拿出一張卡遞給安云。
安云拒絕了:「我有錢。」
宋秋嵐又把卡塞進她手里:「你那些錢留著以后花。」
「可是你們給了我好幾張卡了。」安云有點哭笑不得。
「都拿著,以后刷完一張用另一張。」
孟柏文和宋秋嵐說什么也要讓安云把這張卡收下。Z.br
安云有點拗不過他們。
孟柏文要去公司,宋秋嵐便在家陪著安云一起收拾行李。
孟柏文出門時,突然有客人來訪。
這位客人就是言柳平。
言柳平從不看八卦新聞,但那幾天兒子被人辱罵成渣男的事,他也是聽說了,隨后就看到了那些事。
孟云書竟敢直接說出他曾謀害安云的事來。
言柳平這下再也坐不住了,不顧身體是否康復,說什么也要來找孟柏文解釋清楚。
孟柏文坐在車上,看著言柳平和言母,他的眼神冰冷如霜。
言柳平有點頭皮發麻。
他上前說道:「柏文,你不要聽孟云書亂說,我沒有害過小云。」
「小云是你能叫的嗎!」孟柏文厲聲說道。
言柳平的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他緊緊握著拐杖,言母扶著他。
「孟云書被我從言家趕出去,她現在對我言家懷恨在心,所以亂說那些話來離間我們兩家的感情,你可千萬不能信。」言柳平繼續解釋。
孟柏文冷哼一聲:「是不是她胡說,我自會查證,言董,既然身體不好,就該在醫院老老實實的治療,總是閑不下來插足孩子的事情,小心死得更快。」
孟柏文再是有修養,他也忍不住這么直接的說出這些類似詛咒的話。
那件事他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查了,雖然還沒有最終的結果傳回來,但是目前查到的與孟云書所說的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言柳平的神色變了變,原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了。
他的心里有點慌,但是想到就算他們猜到了真相,也沒有證據的時候,他就迅速冷靜下來。
何況,安云就算是孟家的大小姐,不也是喜歡著他兒子嗎。
只要他們一直相愛,兩家的婚事就還是作數的。
總不能孟柏文會不顧安云的意愿,強行拆散他們吧?
那孟柏文不就跟自己一樣棒打鴛鴦了嗎。
他不信疼愛女兒的孟柏文會做出這樣的事。
言柳平心中的底氣突然暴增,他面上的急切和慌亂一點點消失。
「勞孟總惦記了,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我一定能活到我兒子娶妻生子,活到我曾孫出世。」
孟柏文冷冷的看了言柳平一眼,不知言柳平怎么突然這么有底氣起來。
言柳平朝孟家的別墅看去。
「樂樂在外公家住得也挺久了,今天我順便接她回去。」
孟柏文氣笑了:「你今天要是敢踏進這道
門,我就敢讓人打斷你的腿!」
言柳平一愣。
兩家是世交,因此一直都保持著友好親密的關系往來,但這一次,因為安云,兩家這是要徹底撕破臉了?
言柳平:「樂樂是我言家的后代,理應回言家認祖歸宗。」
孟柏文:「別忘了,當初是你們言家不要樂樂,現在你想再把樂樂搶回去?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吧,還有,你謀害我女兒這事,我孟家跟你沒完!」
孟柏文撂下狠話,將車窗關上,吩咐司機開車,隨后又給家里的老婆打了個電話,要是言柳平賴在孟家不走,那就關門放狗。
言柳平聽著孟柏文的話,頓時一口氣沒上來,翻了個白眼又暈了過去。
言母著急的叫司機下來幫忙合力把言柳平給送去了醫院。
宋秋嵐從監控中看到言柳平暈倒離開,罵罵咧咧:「哼,還好識相,沒讓我親自放狗出去咬。」
安云正巧下樓,聽到宋秋嵐的嘀咕,問道:「您在說什么?」
看宋秋嵐那氣呼呼的樣子,剛剛是在罵人吧?
對著空氣,也不知道在罵誰。
宋秋嵐轉頭笑臉盈盈。
「沒說什么,對了,你們去哪里旅游?」
藍曉曉發來了度假的地址,十一點左右,藍曉曉來孟家接安云。
宋秋嵐頗為不舍,拉著安云和樂樂的手一頓叮囑。
「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報平安,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一定要按時吃飯,天氣轉涼了,要注意保暖,別感冒了,還有……」
藍曉曉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為好友感到高興。
安云也有真正的家人牽掛和關心了。
安云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出門被人念叨的感覺,她有些貪戀,于是很有耐心的聽宋秋嵐斷斷續續囑咐了半個小時,宋秋嵐嘴巴都快干了,才想起來自己說了很久。
她有點尷尬:「快上車吧。」
「嗯。」
樂樂上車,對著宋秋嵐揮手:「外婆再見。」
「樂樂再見。」
后座上四個小家伙,子墨和熙寶在睡覺,悅寶和樂樂兩個小姐妹唧唧呱呱聊天。
藍曉曉開車,安云坐在副駕駛吃零食,時不時給藍曉曉也塞一嘴。
藍曉曉鼓著嘴巴,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們到了之后給家里報個平安就把電話靜音,旅行時不能接狗男人的電話。」
安云明白她口中所說的狗男人是指傅時鈞和言知。
點點頭:「沒問題。」
兩個狗男人都必須給點教訓,哼哼。
學校那邊安云已經請好假,藍曉曉也跟紀老太太和傅老太太打了招呼。
這次是只有她們的旅行。
臨走前,藍曉曉并未跟傅時鈞說過。
于是傅時鈞回家,發現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就連傭人保姆也都一個都不見了。
屋子里燈火通明,但卻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傅狗子立馬打電話給藍曉曉,無法接聽,又給奶奶打電話,奶奶也沒接,最后打給劉嬸才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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