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泉的話,柳笙笙卻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而是依舊嚴肅的說道:「我知道怎么引他出來了。」
白泉蹙了蹙眉,「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不,他的武功特別高,我所認識的人中,也就只有阿澤能夠與之對抗一二,甚至連你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這般情況下,就算是你親自找到了他,你也絕對無法將他抓住,更何況是你的人去找,就算你的人找到了他,不等消息傳到你這里,他就已經早早逃離了。」
柳笙笙的語氣嚴肅不已,接著又說:「所以我們去找他,根本沒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主動來找我們,如此,才有機會將孩子安然無恙的救回來!」
「雖然他曾經與我們交好,或多或少還算的上是半個朋友,但是事關孩子的安危,我根本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不會傷害我的孩子!如果他會呢?我賭不起。」
「主動去調查他,尋找他,都是無用的,唯一有用的就是讓他主動來找我們,然后主動將孩子還回來,如此才能真正的保證孩子的安全!」
聽完柳笙笙的話,白泉不由陷入的沉思,「你說的確實都挺有道理的,但是,你要如何才能讓人家主動上門?又要如何才能讓人家把孩子還回來?既然人家干出了那樣的事,便肯定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他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就……」
「用血玲瓏。」
不等他把話說完,柳笙笙便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白泉的眉頭皺了皺,「血玲瓏?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景淳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他最想要的就是那些寶藏,而想要得到寶藏,就得先得到血玲瓏,倘若我拿出了血玲瓏,他必定會來找我。」
聽著柳笙笙的話,白泉只是尷尬的笑了一聲,「話是這么說,可是咱們沒有血玲瓏呀,之前咱們也沒有搶到……」..
「之前那塊是假的。」
柳笙笙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拿出了一塊血玲瓏,直接放到了書桌上面。
看到血玲瓏的那一刻,白泉立馬站了起來,「什么情況?這又是你從哪里變出來的?」
「不是我變出來的,而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
柳笙笙看著桌上的血玲瓏,又認認真真的說道:
「這些年來,我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塊血玲瓏,可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過真正的血玲瓏,最初的時候,每一次聽到血玲瓏的消息,我都會十分上心,可是隨著見到的假貨越來越多,也就慢慢沒有那么上心了。」
「而這塊血玲瓏,就是我在當初的某一次得到的,其實我的身上還有好幾塊,都是這些年來這里或者那里得來的假貨,我一直想著或許它們某日會派上什么用場,所以并沒有將它們丟掉,現在看來留下它們是正確的,這不,可以利用到了不是?」
白泉呆呆的看了血玲瓏一眼,抬起頭看了一眼柳笙笙,「你身上還有好幾塊?」
準確的說是空間里,但柳笙笙并不會明說,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你確定它們都是假的嗎?」
白泉又問。
柳笙笙無奈的說:「幾乎都有拿給阿澤看過,他都說是假的,好像有一塊沒有給他看過,時間過了太久,我已經忘了,我得到的血玲瓏幾乎都放在一塊,我也分不清那些都是哪里得來的,反正都長得一模一樣,手感也差不太多。」看書菈
白泉呆呆的說:「南木澤能夠認出真貨嗎?」
「當然了,血玲瓏一開始就是他母后的東西吧?」
柳笙笙一臉淡然的說了這么一句。
隨后又找了張椅子坐下,繼續說道:「血玲瓏有了,但是現今我們并不知道景淳在何處,
如果沒有辦法把消息傳給他的話,他不知道我們手上有血玲瓏,就不太可能主動來找我們,所以我們還得計劃一番,想個辦法,讓他得知這個消息……」
事實上就是設一個局,像南木澤那樣,設一個大局引景淳主動現身。
白泉卻還盯著那塊血玲瓏,仔細端詳個不停,「血玲瓏一開始不是蘭曲國的嗎?怎么會是南木澤母后的……」
柳笙笙蹙了蹙眉,「你在喃喃什么呢?」
白泉總算回過神來,認真的說:「我說這血玲瓏呀,我記得最初聽說它的傳聞,是在我還小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年紀雖小,但也聽說了不少關于血玲瓏的種種。」
「比如說,人都知道血玲瓏是開啟暗門的鑰匙,且人人都知道,暗門里面藏著諸多寶藏,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那批寶藏的來源……」
說到這里,白泉瞇起了眼眸,「也就是那個蘭曲國,關于那個國家的事情,我沒有多少記憶,但我知道那個國家有著極深的財富,暗門里面的所有寶藏,皆來自于當初的那個蘭曲國。」
「那可是整整一國的財富,擁有了那筆財富,說不定都能創建一個小國家了,所有人都是這么說的,所以,所有人都覬覦已久……」
柳笙笙沉默了片刻,「我好像,大概聽說過一些,沒有特別去注意。」
「畢竟已經過了很多年了,我也沒怎么注意,便連傳言是真是假都不知道。」ap..
白泉也坐回了書桌前面,又說:「所以我才說呀,暗門里面的所有寶藏都來自于蘭曲國,怎么暗門的鑰匙血玲瓏,卻是風青國皇后的東西?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可一直覺得那就是人家蘭曲國的東西,不過也有可能就是那皇后的,畢竟以前小的時候,我就經常聽說關于她的傳聞,可以說,她當初的名聲甚至比你現在的還要響亮……」
說完之后,他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柳笙笙一眼,「所有人都說,她心懷天下,聰慧過人,而且總是能夠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血玲瓏說不定也是她奇怪東西的一種吧,就是這些年來,好像已經很久沒聽說過她了。」
柳笙笙靜靜的聽著,心情倒是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淡淡的說:「她已經失蹤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