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葉長風一把拉過身后的“老頭”,當著柳笙笙的面,扯下了她臉上的假胡子,接著便情緒激動的說起了剛剛發生的所有事。
此時的葉母雙眼紅腫,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
李葉子則是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幫腔,沒一會兒就將剛才發生的所有都解釋的清清楚楚。
不僅如此,他們還將自己分析的所有利弊一一說出,包括追殺他們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以及葉長風的妹妹已經遭遇了毒手等等。
說到后面,葉長風還有些擔心的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原本我也不想帶她上門來著,可是葉子說,這件事情有可能也關乎我的生命安全,我自己倒是無所謂,我就是怕后面會連累葉子,所以想來問問你,希望你能幫我們出個主意……”
柳笙笙的表情已經越聽越嚴肅,“你們確定追殺她的人已經去過流芳閣了嗎?”
葉長風點了點頭,“可以確定。”
“也就是說,你們都知道自己被追殺了,但是目前并不知道是誰在追殺你們?”
葉長風又點了點頭,“是的,那個追殺我們的人,感覺應該有所顧忌,所以并沒有想過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但即便如此,他們的膽子還是很大,畢竟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那里是小王爺的地盤,他們竟然還敢……”
說到這里,他又小聲說道:“雖然還不能確定他們敢動手,當時他們竟然敢找過來,就說明最后還是敢動手的,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棘手,如果姐你有空的話,就幫我們出出主意,要是實在沒空的話,我們也可以自己想辦法的,沒關系。”
柳笙笙默默的看著他,“你喊我一聲姐,那么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今,你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脅,我又如何能夠冷眼旁觀?”
葉長風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她真的會幫助自己。
又聽柳笙笙說:“況且很早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你,我會幫你一起尋找你的親生父母,如今磨磨唧唧了這么久,本就是我不該,你既親自找來,我便自當要竭盡全力。”
聽著她的話,葉長風的眼里充滿了感激。
李葉子則是溫柔的笑了笑,“早就跟你說過,你姐還是原來的樣子……”
哪里會因為恢復真正的身份,就變成另一個人呢?
葉長風不自在的撓了撓腦袋,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而葉母顯然在過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了一切,一想到自己現在所站的位置,是赫赫有名的瑞王府,她的腿就止不住的顫抖。
她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走進這么尊貴的地方,更沒有想過,對整個國家都舉足輕重的人物,竟是早早就出現在她的面前過……
回想起曾經的種種,葉母簡直悔不當初,卻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的低著腦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就在此時此刻,書房里面卻突然傳來了白泉陰沉無比的聲音。
“你們剛剛說到的那些,可是真的?”
眼看白泉出來,葉長風等人二話不說就要跪下。
白泉卻陰沉沉道:“身在王府,沒必要跪下,全部站好,回答本王的話。”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又再一次重新站好,然后顫顫巍巍的垂下了目光。
原本剛剛還笑嘻嘻的李葉子,此刻也收起了笑容,表情無比凝重,“回王爺的話,我們方才所言句句屬實,絕對無半句虛假。”
葉長風也默默的說:“是的,如果不是真的有危險,我們不會找上門來的……”
柳笙笙則是有些無奈的看了白泉一眼,“不必這般嚴肅,倘若追殺他們的只是一些普通人,我跟他們商量一下,或許不用你出手都能解決了。”
聽到柳笙笙的話,白泉的語氣這才溫柔了一些。
“沒事,我就是心中有些許疑問。”
周圍的眾人一陣詫異,真沒想到,小王爺如今對待柳笙笙是越來越溫柔了……
正詫異著,白泉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葉長風面前,那強大的氣場幾乎鎮壓的葉長風喘不上氣來。
“本王問你,你們方才提起的那些,客棧,雨夜,與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事情,可有半句虛假?”
葉長風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些,但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這些都是我的養母所說,她應該不太可能騙我們……”
聽到這,柳笙笙也語重心長道:
“這個我可以作證,那個時候我還用了真心蠱,所以他母親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能保證千真萬確,他確實是被偷抱來的,就在那一年的那個夜晚,有個孩子在一家小客棧出生,但是被偷偷調換,長風就是被換出來的孩子,而那個女人自己的孩子,則是代替長風被那些人帶走了,如今不知所蹤。”
頓了頓,柳笙笙又說:“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對方應該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且并不想承認,所以才會派人追殺,在得知自己的親生母親另有其人后,第一時間就派人追殺,那個人,絕非善類。”
白泉的臉色無比陰沉,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葉長風,甚至后面,還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此前本王第一次見你,便覺得你這五官有些許眼熟,如今越看,越覺得是眼熟非常,難怪,難怪……”
說著,他緩緩的收回了手,“難怪會這么像,與本王小時候記憶里的模樣,確實相差無幾。”
葉長風聽得一頭霧水,倒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李葉子則是小心翼翼的看了柳笙笙一眼,想問什么,又不太敢問。
還是柳笙笙一臉驚訝的問道:“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知道些什么?”
白泉瞇了瞇眼眸,轉頭看向了一直低著腦袋的葉母。
“看來果真是被關了禁閉,所以,即便聽到了這樣的風聲,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拿出雷霆手段,你可真是好福氣,挑了個好時候,否則,你只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聽著他嚴肅不已的話,柳笙笙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泉冷笑了一聲,卻是答非所問。
“本王早就警告過皇兄,在宮外出生的皇子,可沒有那么純正的血脈,可他偏偏不聽,非不相信有人敢背叛于他,非不相信有人敢在他的頭上動土,瞧瞧,這是鬧出了怎樣一個大烏龍,皇室血脈流落在外,而骯臟的血脈卻鳩占鵲巢,嘖嘖,難怪本王從小就看他不順眼,原來只是野雞混進了鳳凰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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