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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為什么,一想到柳笙笙有可能生自己的氣,白泉的心里就突然慌張極了。
看著那個搖搖晃晃的身影逐漸遠去,白泉猶豫了一會兒后,終究還是追了上去。
「笙笙,我真的是因為太擔心你了,然后腦子一熱,所以才會口不遮攔,我的心里不是那么想的,我沒有說南木澤活該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不希望你出去冒險……」
柳笙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笙笙,我真的沒有那樣的想法,你不要生我氣……」
白泉拉住了她的衣角,也不知道怎么了,內心就是特別的緊張。
他寧愿柳笙笙吼自己或者罵自己,也不希望柳笙笙這樣冷冰冰的不搭理自己……
連他自己都解釋不出來是為何,只覺得柳笙笙這樣,他的心里就一揪一揪的疼。
而看著這樣卑微的白泉,周圍的下人們都紛紛瞪大了眼睛,誰也不敢說話,離他們稍微近一點的下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誰都不敢往他倆的方向多看一眼。
白泉卻絲毫不在意周圍有什么人,就那么默默的跟著柳笙笙說:「你想吃什么?我現在就讓下人給你準備。」
「你說的是對的,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在氣自己無能。」
柳笙笙默默的說了這么一句。
白泉連忙搖了搖頭,「不,你怎么可能無能?這天底下最有能力的人就是你了,我知道你背負了很多,也知道你的心里藏了許許多多的傷心事,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也真的一直都有在幫你找他們,一直以來,我的人都挺厲害的,可是這次的事情確實挺棘手的,他們就是久久沒有消息,并非是我不幫你……」..
「如果你無能的話,那我就更無能了,你真的已經很優秀了,你一點都不無能……」
說著說著,白泉感覺自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甚至說到后面,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明明是想要安慰柳笙笙,可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出那些不好的話了?
就好像是,自己一直以來藏在心底的嫉妒,一不小心就爆發了一樣。
對,他確實很嫉妒南木澤。
明明他們兩個的身份差不多,明明自己還比南木澤年輕許多,甚至對他而言,他覺得自己甚至比南木澤要優秀的多的多……..
可偏偏,南木澤卻得到了那樣偉大的愛。
而自己,即便已經卑躬屈膝,即便已經小心翼翼,也絲毫得不到一點愛意……
是啊。
他突然發現,自己之所以那么緊張柳笙笙,便是因為自己的心底有著難以掩飾的愛意。
或許一開始的時候,自己還能說說笑笑的掩飾過去,可是越與柳笙笙接觸,那種愛意就越是掩飾不住。
看著一臉愁容的柳笙笙,白泉的心里悲憤不已。
偏偏自己沒有資格說出那樣的話。
如果自己真的表達出來,一定會被討厭的吧?
這樣想著,白泉又說:「好啦,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如果你真的非常想出去,那么我就跟你便裝出行,我愿意陪你去做一切你想做的,這總可以了吧?」
柳笙笙的眉頭皺了皺,倒是沒有多說什么。
「王爺,王爺……」
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白泉的思緒,只見他怒氣沖沖的回過了頭,「有屁就放!」
匆忙跑過來的侍衛立馬就跪到了地上,「參見王爺,您讓屬下們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
白泉的臉色微微一變,還沒有開口,柳笙笙就率先問道:「
是關于南木澤的嗎?」
白泉的心里仿佛漏了半拍,總覺得現在聽到南木澤的名字,都會沒來由的煩躁。
只是連他自己都解釋不出來為何,或許就是單純的嫉妒吧……
又或者是害怕。
他怕南木澤真的被找回來,然后柳笙笙就會被他帶走。
可又怕他們找不回南木澤,這樣柳笙笙一定會郁郁寡歡……
白泉的心里煩的不行。
直到地上的侍衛搖了搖頭,他才稍微松了口氣,然后輕聲說道:「我讓人先帶你去吃飯,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柳笙笙默默的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由著上前的丫鬟扶走。
而白泉則是跟著剛才那個侍衛緩緩走遠,邊走邊說:「說吧,查到什么了?」
「回王爺的話,如今江湖上確實有人掛出懸賞,但是已經不僅僅是追殺南木澤的懸賞了,現如今,還有人掛出懸賞刺殺柳笙笙,那人花出五千兩,說不定江湖上的不少人都已蠢蠢欲動……」
那個侍衛小心翼翼的說著,說完之后,又默默的低下了頭,「如今外面危險重重,南木澤生死不明,不知所終,而柳笙笙只有呆在王府,才是最安全的,倘若有出去,只怕都會遭遇諸多危險……」
頓了頓,他又說:「甚至后面,如果王爺親自送她回風青,只怕也會困難重重,畢竟現今,數不清的目光都盯著咱們王爺您呢……」
白泉面上靜靜的聽著,藏在袖中的雙手,卻在不知不覺中緊緊握起。.o
他氣的青筋暴起,臉色難看至極!
「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想動南木澤,跟本王作對也就算了,現在還敢打柳笙笙的主意,如今整個云都都知道,柳笙笙是本王的人,結果他們竟然還敢在本王的頭上動土,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個侍衛默默的低下了頭,「王爺打算如何做?」
「呵,查清楚掛出懸賞的人了嗎?」
跪著的侍衛搖了搖頭,「不敢確定。」
白泉挑眉,「不敢確定?那就是有懷疑的人了?」
見那個侍衛點頭,白泉又多問了一句:「說吧,誰是可疑之人?」
「太,太子……」
那個侍衛小聲說道:「這些月來,太子殿下跟江湖上的人來往密切,屬下一直帶人盯著,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也鬼的很,有好多次都躲開了我等,只有偶爾的時候才能打聽到一點消息,但是……」
頓了頓,他又十分無奈的說:「但是我們沒有人證物證,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即便有心懷疑太子殿下,也沒辦法……」
話還沒有說完,白泉已經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邊走邊說:
「別人當然沒辦法,但本王可是他皇叔!叔叔打他,還用得著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