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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只有海綿洙自己知道,自己的內心此刻有多么崩潰。
而越是崩潰,她便越是強迫自己要冷靜下來。
她的雙手緊緊而握,整個人都因為極度的氣憤而顫抖不止。
旁邊的小丫鬟自然感受到了,便小心翼翼的說:“小姐說的是,那個女的絕對不能留,只是,如今的她萬眾矚目,而且又深受小王爺的喜愛,咱們如何才能動得了她呢……”
海綿洙咬牙切齒的說:“萬眾矚目,那就讓她身敗名裂!至于泉哥哥的愛,我絕對會想盡辦法的奪過來的!”
小丫鬟道:“可是咱們該如何做呢?”
海綿洙逐漸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臉色陰沉的說:“你找些人一直盯著那個女的,本小姐需要去見一個人!”
“是。”
接下來的好些天,百歲館都生意爆滿,各種各樣的病人在那排起了長隊,且每一個病人,都是一臉期待。
原本柳笙笙是打算無視了的,畢竟她這一生,最怕的就是麻煩,而每天坐在藥館給人看病,說起來是真的非常麻煩。
可是看了一眼那長長的隊伍,發現不少病人都是一些疑難雜癥,有的甚至除了自己都無人救得了,于是乎,柳笙笙終究還是心軟了。
醫者父母心,糾結了一天之后,柳笙笙終究還是坐到了百歲館內。
而今,她的神醫之名早已響徹全城,包括京城之外的大小縣城,也都聽說了她的事跡,再加上有說書先生刻意傳播,隨著時間的推移,說不定整個云都的人都會聽說她的大名。
而這些,坐在百歲館內的柳笙笙并不知曉,看著過來的人一日比一日多,再看門外的隊伍一天比一天長,柳笙笙不由覺得無比頭疼。
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
于是兩三天后,柳笙笙直接在外面掛起了牌匾,只治疑難雜癥,其他大夫治不了的病,她才治。
起初掛出這個牌匾的時候,京城動蕩,數不清的人都覺得她無比傲慢,直到后面,每一個上門找她的病人都被一一治好,質疑的聲音才逐漸消失……
只是隨著名聲越來越響亮,趕來找她的人也越來越多。
柳笙笙每天忙的暈頭轉向,也讓白泉看的心疼不已。
于是六七天后,白泉親自在外面再次掛了一個牌匾。
大意便是,神醫出診,診金一百兩起。
那玩意果然有效,再加上是小王爺親自掛的,就連柳笙笙都不好意思取下來,于是接下來的幾天,百歲館終于安靜了不少。
那日,柳笙笙與白泉一同吃飯,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的有錢人?一百兩起,普通的百姓幾乎看不起病了。”
白泉一邊吃著飯,一邊無奈的說:“那這天底下又哪里有那么多的疑難雜癥?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旁邊陪著你,我哪里看不出來那些人是不是真的都得了絕癥?”
“在我看來,排隊的人里面,一百個里只有那么一兩個是真正的疑難雜癥,其余的大部分都是自認為自己得了疑難雜癥,結果三兩下就被你給治好了,其實他們到其他大夫那里也能治好,就是湊熱鬧呢,你不嫌累,我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累。”
柳笙笙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反正近日也沒什么事,那么多人慕名而來,都是因為信我,那我坐著替他們瞧瞧也可以。”
“可是累呀!我怕你累壞!況且一百兩的本金對于大部分的人來說,只要借一借湊一湊,還是能夠湊出來的,只要是真心想要治病的人,他們總會千方百計的湊錢過來找你,那樣的人才是真正需要你出手的,至于其他的,我知道你心好,可你就一個,哪里忙的過來?咱們只能盡可能的進行篩選,那樣才不至于把你累壞。”
白泉苦口婆心的勸著。
柳笙笙聽完,輕輕點了點頭,“有道理,我這不是也沒反對嗎?”
白泉挑了挑眉頭,“本王做事,向來有道理。”
百歲館外。
一輛馬車靜悄悄的停在了不遠處的酒樓門口,車外的小丫鬟小聲吐槽:
“那女的還真能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一百兩才肯出診,她當自己是什么香餑餑?結果都這么貴了,竟然還有人在那里排隊,真搞不懂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海綿洙慢悠悠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進了旁邊的酒樓。
很快,她就來到了二樓最偏僻的角落。
二樓寂靜無聲,一眼望去,瞧不見一個身影。
唯有角落位置,才能隱隱瞧見一個面具少年的身影……
海綿洙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太子殿下愿意相信我了嗎?”
面具少年勾了勾唇角,“都說女子心思細膩,如今見了海小姐,才終于知曉,女子的心思能有多么細膩。”
他默默的取下了面具,淺笑盈盈的說道:“饒是本太子,都從未想過那個女的會是柳笙笙,呵呵,多虧海小姐的提醒了。”
海綿洙瞇了瞇眼眸,“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看法如何,但我記得你同我說過,倘若我想對付那個女的,你便一定會站在我這邊,這句話還算話吧?”
白世光挑了挑眉頭,“自然算話。”
“那我現在就要動手,到時候,還望太子殿下能夠出手相助。”
白世光笑了笑,“那是自然。”
而海綿洙也并沒有坐到他的對面,說完這些話,她微微的行了個禮后,就轉身離開了那里。
獨留白世光自己坐在原位。
等到海綿洙的身影完全消失,一個黑衣人才默默的從暗處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白世光。
“太子殿下,您確定要跟那個瘋女人合作?那海綿洙,可不像是什么有腦子的人……”
白世光瞇了瞇眼眸,“你說她沒腦子?她都能想到那個女的是柳笙笙,可你卻想不到,你就有腦子了?”
黑衣人默默的低下了頭,“屬下知錯。”
“如常啊如常,你跟著本太子也有許多年了,怎么還看不透本太子的想法?”
白世光勾了勾唇,又說:“那個女的是柳笙笙,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