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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站在白泉周圍的將士就一一退了下去,而左與卻依舊留在他的身旁。
“王爺,其實大部分都找回來了,就剩一點點了……”
“這種東西可是帶著劇毒,就算剩一點點也萬萬不可大意,而且是你說一定可以全部找回的,現在說這些,信不信本王呼你?”
白泉毫不留情的懟著他,一邊又道:“立馬給我滾,再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明天天一亮,必須全部都給本王找回來,不然你就給本王滾出去!”
左與立馬低下了頭,“是!”
隨后左與就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而月光下的白泉也在此時回過了頭,見到柳笙笙時,原本緊皺的眉頭緩緩松開,才聽他道:“你怎么醒了?是被我吵醒的嗎?”
柳笙笙不知何時已經逐漸向他靠近,一邊搖了搖頭,一邊道:“睡了太久,睡不著了。”
白泉點點頭,“沒事,我先讓人去給你弄點吃的,剛才睡覺之前都忘記讓你吃點再睡,沒有餓壞了吧?”
柳笙笙搖了搖頭,“沒事,一點都不餓。”
說話間,她已經來到了白泉身旁,看了眼放在地板上的一個大箱子,心中惆悵,“錢乃萬惡之源,一錠金子得值多少錢呢?王爺突然派人去尋,大部分的人都會舍不得拿出來的。”
白泉咬了咬牙,“人命關天的東西,他們敢不拿出來嗎?”
柳笙笙道:“傻呀你,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僅僅只是一些值錢的東西,都很容易引人搶奪,更何況是金子呢?你一出手,就把人家的金子奪走,那對人家而言都是錢吶,碰上一些舍不得的,即便是害怕,都會偷偷摸摸的藏起,很難全部找回來的。”
白泉聽完,便也覺得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見?”
“主動去找,很難找回,但如果拿相等的金錢去換,或許人家就愿意乖乖的交出來了。”
柳笙笙淡淡的說著,又道:“如果緊急的話,你就告訴他們,你們愿意拿出雙倍的價錢換,不換的人倘若被抓到,就滿門抄斬,此等軟硬皆施,用不了一天,那些人自當乖乖將所有金子送回……”
白泉聽完眼前一亮,“很有道理,我現在就讓人去辦!”
他說到做到,很快就吩咐了好幾個下人按柳笙笙說的去辦,同時又讓人準備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這才與柳笙笙一同過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白泉又說:“不過拿金子去換,這件事情被原先的那些人知道了,估計那些人有的鬧騰。”
柳笙笙笑了笑,“他們敢來你這鬧嗎?”
“自然不敢。”
“那不就得了?無視就好。”
柳笙笙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自顧自的吃起了飯。
白泉卻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她被看的特別不自在,“你吃你的,看我干嘛?”
“我就是好奇一件事,你說那金子帶著劇毒,但是那些把金子藏起來的人,他們怎么就沒死絕呢?”
柳笙笙有些無奈的說:“那些金子既然到了那些人的手上,那些人就一定看得出,此前碰過金子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但凡是個聰明人,就不可能伸手去碰,說不定都包起來了呢?至于那些不知道的,應該不是重病,就是已死吧?不然的話,你的人怎么可能短短一天就能把那么多金子都找回來?”
白泉輕輕點了點頭,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柳笙笙無奈的放下了筷子,“你干嘛呢?看的我都不自在了。”
“我在想,你臉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為何怎么折騰都不掉呢?”
柳笙笙伸手摸了摸臉,“說了你也不懂,就是一些女孩子的化妝品而已,我每天都會重新畫上。”
“不會傷害你的皮膚嗎?”
白泉一本正經的說著,又道:“那種黑漆漆的東西一直在皮膚上面,肯定很傷皮膚的,要不這樣,以后只有我們兩個在的時候,你就把你的臉洗干凈吧?反正也沒有外人……”
柳笙笙默默的說:“不用。”
“我這是為了你好,你以前的皮膚那么好,我擔心你皮膚弄得不好了,以后真變丑了……”
白泉說的一本正經,一邊又道:“而且你每天這副樣子,再這樣下去,我都快忘記你原本長什么模樣了,所以……”
“我的身份太過特殊,而如今,又引起了那么多人的關注,必須萬分小心,甚至比起之前還要小心,所以,我反倒不能掉以輕心。”
柳笙笙回答的很是認真。
白泉的眼里閃過一抹失望,“那也沒必要弄得那么丑吧,你明明長的那么好看……”
柳笙笙笑了笑,“難道小王爺還是以貌取人之人?”
白泉立馬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本王怎么可能會以貌取人?”
“那就別糾結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白泉還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又說:“不過你臉上的偽裝倒是有些花了,是不是要重新畫了?”
柳笙笙一聽,立馬說道:“花了?”
白泉點了點頭。
這里也沒有銅鏡,柳笙笙看不見自己的臉,只能說:“那我還是重新畫一下吧。”
別等會天亮了,給其他人瞧見,讓人發現自己是在故意扮丑就不好了。
倘若傳到了有心之人那里,自己的真實身份很有可能都保不住……
這樣想著,柳笙笙三兩下便吃完了飯,然后立馬讓下人去給自己拿了一個銅鏡,順便打了一盆水來。
打來水后,又將屋里的所有人都請了出去。
白泉卻死皮賴臉站在門口,“你的真實模樣,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就站門口替你守著,你弄你的。”
柳笙笙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便他吧。
于是乎,等到柳笙笙把臉洗干凈時,白泉又再一次瞧見了她的真實模樣。
只可惜燭光昏暗,夜色朦朧,白泉又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著柳笙笙看,便也只是瞧見了大概。
而那大概,就已經讓白泉看紅了臉。
柳笙笙并沒有搭理他,把臉洗干凈之后,先是給臉上涂了一點護膚的東西,隨后才在臉上涂涂畫畫起來。
“我涂在臉上的東西,不僅不會傷害我的皮膚,反而還對我的皮膚有些好處,所以你并不需要擔心,以后你要是需要微服出訪,我也可以給你的臉上涂一點,這東西反倒護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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