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說到這里,逸辰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公主隱瞞身份的事情,那個男的知道,但是公主卻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
「那岑今山身為武林盟主之子,怎么可能會是個江湖浪子?又怎么可能會在京城這種地方久留?他爹能當上武林盟主,手上必然沾染了數不清的鮮血,這也就說明,他的身邊還有不少仇人呢……」
「即便跟信上說的不一樣,即便他沒有想傷害公主的意思,但他的身份,與公主確實不太匹配,他要真與公主在一起了,以后也只會給公主添麻煩。」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逸辰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柳笙笙一眼,「姑娘怎么認為?」
柳笙笙張了張口,「還能怎么認為?你說的都挺有道理。」
逸辰握緊拳頭,「那接下來我要怎么做?直接去殺了那個男的,還是?」
「直接殺了那個男的,你不怕公主要了你的小命?」
柳笙笙給了他一記白眼,他是不是忘記那個男的現在正和南心打的火熱了?
這個時候動手明顯是最不明智的。
逸辰一臉無奈道:「那怎么辦?如果那個男的以后真的會傷害公主,那么現在對他動手,明顯要比以后再動手要好得多,至少現在公主殿下還沒有深陷其中……」
柳笙笙想了想,「除了這些,你還查到什么了嗎?」
逸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上一任武林盟主被人殺害之后,隨著花景樓的勢力逐漸消散,如今的江湖已是一團亂麻,或許也正因為如此,岑今山才能在京城呆這么久且不被他的仇人發現……」
頓了頓,他又說:「實在不行我就跑遠一點,繼續查一查吧?如果能夠查出什么,或者帶回什么證據,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解決那個男的了。」
柳笙笙贊同的點了點頭,「你這句話倒是說對了,現在的我們必須要有證據,不然的話,南心不會輕易相信的。」.
雖然說,南心或許會選擇相信他們。
但沒有證據就解決她現在的心上人,她即便是相信,心里或多或少也會有些難受。
所以最好還是帶回證據,只有這樣才不會錯怪好人,同時也能讓南心接受現實。
于是在逸辰退下之前,她又緩緩的說道:「最重要的就是查出那個男的是不是真的金屋藏嬌了,如果他的背后真的有一個重病的心上人,那你就將他的那個心上人帶回來,這樣一來,南心必定死心。」
「好!」
說完逸辰一個閃身就離開了那里。
在他離開之后,柳笙笙的內心依舊十分沉重。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心情之后,本想著回去帶孩子,結果一個小丫鬟又匆匆忙忙的跑向了她。
「王妃娘娘,公主殿下那邊好像出事了……」
此話一出,柳笙笙立馬嚴肅起來,「出什么事了?」
那個小丫鬟著急忙慌的說:「好像是公主身邊的人受了重傷,然后公主殿下慌慌張張的找了很多大夫去看,不知什么原因,她并沒有回宮請太醫,反倒是托人來了咱們這,想請您過去瞧瞧……」
小丫鬟的聲音越說越小,顯然也是覺得公主奇奇怪怪。
柳笙笙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或許受傷的人就是岑今山或者他身邊的人,只有這樣,她才不方便請太醫。
因為不想讓對方知道她的身份……
想是這么想的,但柳笙笙還是加快腳步走了出去,「給我拿件普通外衣來。」
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跑回去拿了一件普通的外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盤著最普通的發型
,從后門匆匆忙忙的出去,很快就來到了南心的那個小宅院。
馬車才停到院子門口,柳笙笙就在那門口瞧見了一個口吐鮮血的黑衣人。
門口并沒有守衛,只有那個黑衣人趴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吐著鮮血,好像受傷不淺。
柳笙笙連忙下了馬車,沖上前去替那個黑衣人治療。
這黑衣人的胸前挨了一大刀子,而且直中心臟,怕是沒得救了……
正想著,一把劍突然指向了她,「不可以救他!」
柳笙笙還以為是有人要攻擊自己,立馬起身退到了旁邊。
看見是岑今山,這才臉色難看的說:「那你拿劍指他就是,指著***嘛?」
岑今山臉色一僵,連忙收起了手中的劍,然后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抱,抱歉,一時著急……」
地上的黑衣人已經口吐鮮血的失去了呼吸。
見如此,岑今山終于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南心也從里面沖了出來,一沖出來就拉住了岑今山的胳膊,「你都受傷了,還要去哪里啊?快點跟我進去,先把傷口包扎一下!」
柳笙笙蹙了蹙眉,這才發現岑今山的一條胳膊此刻正血淋淋的,好像受傷不輕……
岑今山卻若無其事地推開了南心的手,「一點小傷,無關痛癢,剛剛那兩個殺手是有備而來,雖然我們解決了一個,但還有另一個跑掉了,我現在就去把他抓回來,省得以后他們還針對你!」
南心恨鐵不成鋼的說:「人家是要刺殺我,我自然會派人去追殺,用得著你親自去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傷成什么樣了!」
岑今山卻說:「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何足掛齒?你在這里等著,我先把剩下的刺客抓回來……」
「抓你個頭啊,快點跟我回去!」
南心拉著他走回了院子里。
柳笙笙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跟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聽南心說:「笙笙,他剛剛被砍了兩刀來著,你快幫他看看傷的重不重?我看他的臉色特別難看,有點害怕傷害他的刀有毒,你快幫忙看一看吧……」
南心的請求柳笙笙自然不會拒絕,她一句話也沒說,就上前為岑今山把起了脈。
岑今山的耳根瞬間紅了,「這,這,男女授受不親,沒必要,我就一點小傷……」
「男女授受不親你個頭啊!人家是大夫,在大夫眼里,是男是女都一樣,你少嬌氣了。」
南心十分無語的說完,臉上卻是掛著無比擔心的表情。
她就那么目光炯炯的盯著柳笙笙,「怎么樣?他有中毒嗎?他受傷嚴重嗎?需不需要什么藥材?還有還有,我剛才隨便給他的傷口包扎了一下,你也再瞧一眼吧,看看他的傷口需要重新包扎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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