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柳笙笙的表情很是平淡,就如平常一般,拉過景淳就為他把了一下脈。
雖然自己并不喜歡這貨,但看這貨哭的如此傷心,勉為其難的替他療一下傷倒也不是不可。
「什么人那么厲害,能把你打出內傷?」
柳笙笙云淡風輕的問他。
景淳并沒有開口。
柳笙笙又嘆了口氣,「外傷倒是沒多少,內傷的話,確實會讓你的五臟六腑都感到一絲疼痛,不過那點疼痛應該不至于讓你哭鼻子吧?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脆弱了?」
見景淳半天不說話,柳笙笙找來筆墨紙硯,寫下了一紙藥方,「按著這個藥方拿幾副藥吃,吃完之后內傷就會好了,怎么著也是個男子漢,就算再疼還不至于哭鼻子,趕緊拿了藥就回去吧。」
說完,就將手中的藥方塞到了他懷里。
景淳的眼睛一片通紅,他就那么目不轉睛的看著柳笙笙,許久才說:「毒丫頭,我不痛。」
「既然不痛,那你哭什么?」
不是柳笙笙嫌棄他,只是這么大一個人了,還在自己的眼前哭鼻子,著實讓人很不自在。
柳笙笙打了個寒顫,「要不你好好說說,發生了什么事?或者擺張臭臉也行……」
言下之意就是,寧愿看他兇巴巴的,也不愿意看他這委屈巴巴的樣子……
景淳扯了一個笑臉,皮笑肉不笑的說:「毒丫頭,倘若下次見面,你我必須敵對,你會理解我嗎?」
柳笙笙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話,只是冷冰冰的說:「加上今日,我已經救了你無數次了,救命之恩大過天,你敢跟我作對試試?」
「是啊,救命之恩,大過天。」
景淳的聲音充滿了意味深長,他就那么靜靜的盯著柳笙笙,許久才說:「偏偏我不知,偏偏,我無情。」
「你在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
柳笙笙有些無語。
怎么一段時間不見,這貨變得奇奇怪怪的?
「對不起,毒丫頭。」
柳笙笙明顯一愣,「你又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
景淳搖了搖頭。
「沒有的話,你說什么對不起?」
景淳繼續搖頭。
柳笙笙有些無語,「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來這里,但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我雖不知你是抱著怎樣的目的,但也知道你并不是省油的燈,今日救你,純粹是看你哭的太過可憐,我這人最見不得別人流淚,并不代表我對你……」
話還沒有說完,景淳已經伸手將她摟入了懷中。
「對不起……」
柳笙笙嚇了一大跳,連忙就要將他推開。
他卻抱得更緊了些,「對不起……」
「不是,你吃錯藥了吧?放開!」
景淳深深的呼了口氣,最終還是松開了手,然后滿目憔悴的看著柳笙笙說:「真的對不起。」
「你到底想說什么?」
柳笙笙后退了好幾步,早知道自己就不給他寫藥方了。
雖然這貨不會傷害自己,但這貨也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真不應該被他的幾滴眼淚迷惑。
景淳的眼里閃爍著淚光,「毒丫頭,對不起,在無數個日夜里,我都想來跟你道歉,可我總是缺了一絲勇氣,我知你厭惡我,所以我真的有在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盡量少在你的眼前晃悠,可每當你出現在我的視線里面,我總是,情難自禁。」
「我真的很羨慕澤兄啊,當初討厭你的時候,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討厭你,后來喜歡你的時候,他又可以毫不羞愧的同你告白,仿佛曾經對
你的那些傷害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可我們明明是相同的存在,而我卻少了一抹他那樣的勇氣,我也想像他那樣,真心實意的同你道歉,想像他那樣,無時無刻陪伴在你身邊,無論你做什么,無論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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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笙連忙打斷他的話,有些無語的說:「我們之間說這些不合適,你不如直接說你有什么目的吧?」
景淳苦笑了一聲,「如若說我沒有目的呢?」
柳笙笙后退一步,「所以你的目的只是單純的想讓我替你療傷?」
景淳搖了搖頭,「我想最后,再以朋友的身份見你一面,也想在最后,跟你好好的聊一聊天。」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聊的。」
「我知道,就當是我懇求你,你愿陪我看會月亮嗎?」
柳笙笙愣了愣,往窗外一瞧,太陽果真已經下山,而那抹彎彎的月亮,也在此刻忽明忽暗……
景淳的眼里已經積滿了淚水,他站在窗邊,微微抬起了頭,硬是將淚水忍了回去。
他說:「被我喜歡,你一定很困擾吧?」
柳笙笙蹙了蹙眉,「你我之間甚至連故事都沒多少,我是真的不明白,你那莫名其妙的感情是哪里來的。」
景淳苦笑了一聲,「若能知曉是哪里來的,我便不會如此了吧?」
情總不知何時而起。
而不知,才能起。
他望著那彎彎的月亮,盡管月亮還沒有那么明亮。
「你知道我為什么怕蛇群嗎?」
柳笙笙被他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今日的他,本來就莫名其妙的。
柳笙笙到旁邊點了兩盞燭燈,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景淳又自顧自的說道:「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長的有些好看,身邊的親朋好友都是那么說的,他們總說,我跟話本上的娃娃一樣,大大的眼睛,圓圓的臉蛋,他們大家都喜歡捏。」
「特別是我姐姐,她特喜歡摸我的臉,時不時的將我的臉捏出一個圈圈,我便總會跑去跟我的母親告狀,可當我模仿姐姐的手勢,將自己的臉蛋捏得圓鼓鼓時,他們所有人都會哈哈大笑。」
「其實我不想被當笑話,可是現在回想,我是真的很想再一次看見那樣的笑。」
柳笙笙微微一愣,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個姐姐。
不過他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家里人應該都被他保護的很好吧?
當然,這也只是自己的猜測。
在這樣一個殘酷的世界,柳笙笙并不敢過多猜測。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那抹月光也越來越明亮。
景淳淡淡的說:「毒丫頭的童年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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