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半夏笑著說:「我看那位公子也是一位靦腆害羞的主,你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他估計這輩子都猜不出來,與其如此,還不如明明白白的讓他知道你的心意。」
「感情這個東西不是需要勇氣的嗎?你直截了當的說,他要是對你有意思,總會鼓起勇氣來找你的,他要是對你沒意思,反正你已經表達出來了,你這輩子總不會有遺憾不是?」
禾昔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對的,可這種事情確實讓人很害羞啊!
她委屈巴巴的說道:「你這樣會嚇壞人家的,我不想嚇到人家……」
「可咱們要是離開的話,以后可能真的就沒辦法再見到人家了,那還不如把心里話說了,這又不是什么要緊事。」
半夏若無其事的說完,又回頭看了一眼,「話說回來,他好像真的對你沒意思,我們都要走遠了,他也沒有追上來。」
禾昔到底還是有些小失望的,嘴上卻說:「不要再想這種事情了,人家怎么可能追上來?首先他是要保護公主殿下的,不可能離開公主殿下的身邊,其次,我自己本事就這么點,我沒資格留在公主殿下身邊,所以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
「我以前是覺得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招惹人家,我是覺得死了也就不尷尬了嘛,可現在我不用死了,我真的會尷尬的好不好?哎呀,反正你不要在人家面前說這種話了,我剛剛都要尷尬死了!」
半夏捂著嘴巴笑了笑,「有什么好尷尬的?你看他那臉紅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對你也有一點好感,不然的話,他那個性格早就破口大罵了。」
這話倒是對。
她倆的性格直接,逸辰的性格就更加直接了。
如果真的讓他不舒服了,他應該馬上就會罵出來,而不是臉紅的站在原地發呆……
禾昔又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然而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了逸辰的身影。
她有些失落的回過了頭,「倘若真的能對我有一點點的好感,我這一生也就滿足了。」
「你可是當過花魁的人,放在任何一個城市,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如此優秀的你,為何要如此自卑呢?」
半夏輕聲感嘆,「想想當初,你之所以會被杜千憶盯上,也完全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像你這么好看的人,雖然能力上比不過那位公子,但是配那位公子也是挺不錯的,并不存在誰配不上誰,我反倒是覺得你倆挺合適的。」
「好啦,不要再說了。」
半夏似乎還想開口,卻在前面的路上忽然瞧見了什么人,當場就停下了腳步。
禾昔想問她怎么了,抬起頭來的一瞬間,卻在前面的路上看見了杜司年。
只見杜司年風塵仆仆的站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半夏。
半夏的臉色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雙腳亦是僵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動作。看書菈
禾昔小心翼翼的看了杜司年一眼,然后小聲說:「完了,假死被發現了……」
原本還活潑開朗的半夏,僅在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她深深的呼了口氣,然后垂下了頭,終于打算往旁邊走去。
卻是前方的杜司年開口叫住了她。
「半夏。」
半夏停下了腳步。
事已至此,自己也不能再裝死,只能僵硬的回過頭說:「四殿下可有何事?」
「不必喊我四殿下,我現在已經不是四皇子了。」
杜司年的聲音溫和了許多。
二人這才發現,他一身和尚打扮,看起來早已是位溫文爾雅的僧人。
當時沒有想到,他竟真的出家去了。
不過,既然已經出家,怎么這個時候又跑回來了?
難道是他也聽說了宮里內亂的事情?
所以才跑回來的?
確實有這個可能。
半夏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又欲言又止。
杜司年緩緩上前了兩步,「見到你平安,我這顆心,也就放下了。」
半夏微微點了下頭,「抱歉,我們不是有意騙你,只是……」
「不必解釋,我都懂。」
杜司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你想要自由,我理解的,你不想要我了,我也理解的。」
半夏張了張口,還是欲言又止。
杜司年又說:「其實我猜到了,那天,柳笙笙的眼里沒有悲傷,她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雖然并不是特別了解她,但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死了,她也是會為你難受的,所以那天她很平靜的將你帶出去,我就猜到你是假死的。」
「其實,如果確定你出事的話,我或許真的會爭著搶著奪走你的尸首,讓你永遠陪在我的身邊,可你是活生生的人,我不能做出那樣的事,我自當是要配合你的,畢竟那是你想要的。」
半夏垂下了眸。
所以她們才能那么順利的假死脫身,他是真的從一開始就猜到了……
杜司年想要上前,可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苦笑一聲,還是停在了距離她們一米遠的位置。
「無礙的,無礙的,不必愧疚,不必心慌,更不必不知所措,今日見你,我非常開心,我不覺得你騙了我,見你平安,我便開心極了。」
半夏微微點了下頭,「謝四殿下關心。」
「我已經不是四皇子了,你們不必喚我殿下。」
杜司年的聲音是真的溫柔了很多,連著身上的氣質也變的溫文爾雅的。
他語氣平靜的說:「如今我已皈依佛門,原本此生都不想再下山了,確實是聽說了宮中內亂,才會匆匆跑回,不過現在看來,一切似乎已經塵埃落定,那宮里,其實也已經不需要我了,我本意是躲在人群之中看一眼,便悄悄回山上去,不想撞見了你們,也是喜事一件。」
說著,他雙掌合十,微微笑道:
「或許是上天見我心中藏了苦事,特意派我下山,了卻心中念想,如今倒是挺好的,我這顆心,確實可以徹徹底底的放下來了。」
半夏一怔,萬般苦澀涌上心頭,最終卻是無話可說。
杜司年張了張口,「半夏,謝謝你讓我再見一面。」
半夏默了默,「或是緣分,不在你我。」
杜司年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是啊,偏偏你我有緣,偏偏你我又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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