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杜聽云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柳笙笙,看似平淡的目光,早已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目光掃過南木澤,似乎也在悄悄打量。
當然,柳笙笙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這位離國尊貴的太子殿下,竟然還真的來到墨城了。
看來他們還挺重視杜司年與杜千憶的。
沉思之時,杜百里突然走上前來。
「笙笙,好久不見,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虛偽的聲音瞬間拉回了柳笙笙的思緒,她的眉頭微微一皺,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并沒有把嫌棄表現出來,只是淺淺笑道:「挺好的,二哥過得如何?」
杜百里微微點頭,「還好,只是山高路遠,幾乎都在路上。」
頓了頓,他又道:「千憶他們如何了?怎的不見他們來接?」
柳笙笙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眼里瞬間閃過了一絲不屑,「二哥是在跟我說話?」
突然冷漠下來的語氣,瞬間把杜百里的記憶拉回了許久之前。
想到之前的種種,杜百里只好閉上了嘴。
杜聽云自然看出了其中的怪異,便溫柔的說:「此處確實不是聊天的地方,咱們進城再說,邊走邊聊吧。」
不是詢問,倒像是通知。
因為說完這句話后,杜聽云便重新騎回了馬上,然后帶領著一小群人,緩慢地進了城門。
大多數的人都留在了城門外面,見如此,南木澤也并沒有阻攔,小江更是帶領著城門口的人紛紛退到一邊,給杜聽云讓出了一條路來。
杜百里顯然有些沉不住氣,雖然表面看著溫文爾雅,可語氣明顯有些著急了。
「笙笙,千憶他們如何?你沒把他們怎么樣吧?」
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柳笙笙與南木澤能夠聽見。
柳笙笙還沒有開口,南木澤便冷冰冰的說道:「二殿下要是不想進去,可以跟隨這些將士候在城外。」
說完,他牽起柳笙笙的手就轉身回到了城內。
杜百里心里郁悶,便也只能迅速騎到馬上,跟到了杜聽云的身后。
隨著他們帶著一千多人進城之后,高大的城門又緩緩的關了起來。
柳笙笙與南木澤重新回到了馬車里,杜聽云與杜百里騎著馬,跟在馬車后面,各懷心事。
去往城主府的一路不是很遠,卻也算不上有多近,連著好一會兒,他們都在路上。
而這一路上,街道兩邊都熱熱鬧鬧的。
更是有越來越多的人都圍到街邊看起了熱鬧。
「那兩位是離國來的嗎?方才我好像聽到誰提起了太子二字?」
「就是太子,還是離國來的太子,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離國的太子怎么會跑到咱們這里來?」
「不可能吧!你們是不是聽錯了?堂堂太子,怎么可能就帶這么點人進城?他們都不怕有危險嗎?」
「看這情況,離國跟咱們國家相處的十分友好啊……」
「另一位是二皇子吧?真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郎,今日是真的幸運,竟然見到了這么多的尊貴人物。」
「可不是嘛?換成平常咱們這些老百姓哪里能見到這些大人物呀……」
「小姐,他們應該記不住咱們,往后再見到他們,咱們可不能再得罪他們了……」
一陣又一陣的議論聲中,小丫鬟的聲音顯得有些無錯。
那位小丫鬟的身旁,許九天咬牙切齒的說道:「說了幾次了,讓你閉嘴,你是聽不懂嗎?」
「奴婢知道了……」
馬車已經逐漸遠去,杜百里騎著馬,不經意的靠近馬車的車窗。
「笙笙,千憶和你四哥哥還好嗎?」
馬車里面,柳笙笙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個杜百里還真是沉不住氣,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她假裝沒有聽到。
杜百里卻繼續問了一句,「你,沒有為難他們兩個吧?」
「呵呵。」
車內傳來了柳笙笙淡淡的笑聲,只聽她道:
「二哥說的哪里話?我好端端的為何要為難他們?最多也就是讓他們在地牢里住了兩個多月,等待你們來接而已,而且在你們來的前些天,我就將他們給放出來了,手啊腳啊全都還在,好的不得了呢,」
聽完她的話,杜百里的臉色突然有些不好看了。
想起之前他還沒有離開的時候,杜司年就遭受了諸多折磨。
后來自己離開,指不定他的日子又更加難過了些。
而杜千憶……
杜百里不敢多想,只能緩緩說道:「之前發生的所有,二哥始終心懷愧疚,二哥欠你一句抱歉,待到有機會了,二哥會好好同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再生二哥的氣了。」
「某人可真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柳笙笙笑盈盈的和南木澤吐槽,像是回應了車外的話。
南木澤摸了摸她的腦袋,眼里充滿了寵溺。
杜百里自然聽到了那句話,心情不由有些失落。
又聽柳笙笙說:「對于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我從來不會生氣,二哥不必擔心。」
她的意思十分明顯,杜百里對她而言,就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
杜百里的心房抽了抽,「我知道你心中有氣,曾經的你不是這樣的。」
柳笙笙的眼里閃過一抹厭惡。
曾經的她是什么樣子,這貨知道個鬼?
每次講話都用這種語氣,搞得像他們之前多好一樣,真讓人反感。
柳笙笙干脆不說話了。
杜百里又說:「如果你心中有氣,二哥愿意當你的出氣筒,你可以把所有的氣都發到二哥的身上,只望你不要跟你四哥哥過不去,特別是千憶,她是無辜的,你……」
「二哥還是少說幾句吧,我怕聽得多了,心里一煩,就會去找你的千憶妹妹麻煩。」
柳笙笙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聲音里更是充滿了嫌棄與威脅。
杜百里唇角一抽,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沉默了許久之后,才語重心長的說道:「笙笙,二哥想好好跟你聊幾句,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過分?」
柳笙笙早就習慣了他的虛偽,聽到這種話也并沒有生氣,只是冷冷一笑。
「是呢,我過分,我要是不過分一點,早就一尸三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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