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幾次主動都沒有成功,看來最終還是得南木澤來……
這樣想著,柳笙笙不知何時已經躺到了床上。
他們連燭燈都沒有點,整個房間無比昏暗,借著窗外的月光,她才勉強瞧清南木澤的臉。
南木澤的臉意外的紅,還以為這貨不會害羞的,怎么每次……
他都好像很害羞?
「嘶,別咬……」
在脖子上留下牙印,她明日還怎么見人啊?
柳笙笙輕輕推開他的腦袋,「你,你……」
你就不能直接來嗎?
每次都親個半天,每次都被人打擾!
他還次次都不長記性!
偏偏這種話她還不好意思說出口!
南木澤勾了勾唇,「你太軟了,為夫怕弄疼你。」
柳笙笙好像理解了他的話,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我不疼……」
天知道為了把蠱毒引回來,她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又說了多少違背良心的話……
南木澤卻再次吻上她的唇。
「長夜漫漫,不急……」
畢竟,今夜不會有人驚擾。
卻不想,門外竟然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接著就是婉音可憐兮兮的聲音。
「姑娘,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嗎?見如出事了,我不敢獨自過去……」
南木澤臉上的笑容完全僵硬,他深呼吸道:「說你不去。」
柳笙笙吞了吞口水,「她出事就出事,你過去干嘛?」
說話的同時,南木澤竟然又咬了她一口。
帶著一絲絲的懲罰。
「恩,輕點……」
什么鬼?
干嘛老是咬她……
「我自然是不想過去的,可是娘親都叫我過去了,我不過去不太行呀。」
婉音的聲音有些無奈。
「那你也可以,拒絕啊,她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能出什么事,等會……」
「姑娘,你說什么?」
屋內的聲音斷斷續續,柳笙笙羞紅了臉,強裝冷靜的說:「我說,她剛剛還好好的,一看就沒什么事。」
婉音低下了頭。
「是啊,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這個時候說出事就出事,還說什么是舊病復發了,明顯就是故意的,李扶成都已經在說,是我把她氣病的了,估計娘親叫我過去,也是想叫我去安慰她吧,指不定他們還會叫我道歉呢……」
這樣說著,婉音又可憐兮兮的說:「我一個人過去,肯定會給他們欺負慘了,姑娘,你就陪我過去吧,順便看看她是真病還是假病,讓我心里也有個底。」
「不管她是真病還是假病,我都不想替她那種人醫治,你也可以選擇不過去的。」
聽著柳笙笙的話,婉音有些擔心的問,「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進來替你瞧瞧嗎?」
「別!你進來做什么?我鎖門了。」
「那,那我叫你夫君過來。」
柳笙笙本想說南木澤就在這,可門外站著一個人,她實在沒有心情整那些,最終還是推開了南木澤。
「等我回來。」
南木澤的臉通紅一片,臉上的面具早已不知所蹤,他有些幽怨的看著柳笙笙。
柳笙笙無奈的緊,只能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乖,我很快就回來。」
畢竟一想到門外有人站著,柳笙笙就覺得心情怪怪的。
雖然她并不是特別保守的人,但她還是覺得兩個人安安
靜靜的時候才能好好辦事……
于是最終她還是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婉音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姑娘,這么晚了還麻煩你,實在是見如太可怕了,我一想到又要被她算計,心里就慌的不行……」
說到一半,她突然撇見房內有人,小臉頓時紅了紅,「啊,姑娘的夫君,也在啊……」
「你剛剛沒看見我倆一起進屋的嗎?」
柳笙笙實在無奈。
婉音的臉頓時更紅了,她好像明白柳笙笙剛剛的聲音為何斷斷續續的了。
她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
柳笙笙被她整的也有一些臉紅,卻還是強裝鎮靜的說:「你不都說了他是我夫君?既是老夫老妻,在一間房有何不對?」
「啊?是……」
婉音更加愧疚了。
柳笙笙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一起過去吧。」
「好……」
「逸舟去休息了吧?」
「已經這么晚了,他應該是去休息了……」ap.
「應該?我還以為你很確定呢,畢竟剛剛我倆回屋之后,就剩你倆站在那里了,他沒有安慰你嗎?」
聽著柳笙笙打趣的話,婉音的臉又更紅了一些,「沒有的,逸舟公子是那樣的優秀,沒有特別的事情,我都不太敢打擾他,也沒有怎么跟他講話……」
婉音的聲音多少有些自卑了。
柳笙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道:「你能說說那個見如的情況嗎?」
一邊往外走著,婉音一邊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懂,就在我打算躺下休息的時候,一個下人過來跟我說見如舊病復發了,大概就是頭疼,胸悶,還想吐啥的,聽起來不是什么大問題,可給他們說的老嚴重了,意思就是這一年來,她也跟父親一樣一直在吃藥,情緒一激動就會舊病復發……」
柳笙笙點了點頭,「意思就是你給她氣的舊病復發了唄?」
「或許吧……」
柳笙笙無奈,「難怪大半夜的都要把你叫過去,明顯是要興師問罪呢。」
「是,所以我才想叫姑娘陪我一起……」
一邊說著,兩人已經匆匆忙忙的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院。
剛一走進院中,柳笙笙就聞到了一陣花香,院子周圍的小道上掛滿了燈籠,借著那些燈籠的光,她一眼就瞧見了無數的鮮花。
倘若不是前方守了好幾個下人,她都會誤以為這里是個小花園。
除了門外的四五個丫鬟,房門大開,門內同樣站著好幾個人。
一見婉音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站在門口的族長夫人嘆了口氣,「小音啊,你們剛剛是吵架了嗎?怎么小如說病倒就病倒了?」
婉音緊張的不知道說什么,柳笙笙倒是十分有禮貌的喊了一聲族長夫人。
族長夫人溫柔的點了點頭,「不必這么客氣,既然是小音的朋友,喊我花夫人就好。」
「好的,花夫人。」
柳笙笙禮貌的點了下頭,這才說:「剛才我一直陪伴在小音身側,并未見到她跟二小姐有所爭吵,此事多半是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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